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帘的间隙洒在床单上。
一个十六七岁的,白白胖胖的男孩儿从不那么整洁的床上醒来。
迷迷糊糊之中,他取下了自己头上戴着的虚拟现实设备,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间长舒了一口气。
小胖子的名字叫李想,刚从一场位于虚拟空间中的约炮里醒来。
真爽啊!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天花板,李想想到。
自己昨晚的约炮完全是随机的,这也算是虚拟现实技术附带的特色吧,可以不用担心遇人不淑对自己造成伤害什么的。
而昨晚那位陌生的“主人”带给自己的体验,实在是让自己回味无穷,尤其是肢体破坏,没想到可以通过虚拟来实现那种在现实里只敢想想的事。
实在是太棒了。
想着,李想的下体又挺了挺。
注意到了自己又有些发情了,李想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想法,今天还有课要上呢。
起身下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一边吃着哥哥出门前留在桌子上的早餐,一边在刷着手机。
只有些千篇一律的内容,李想都没什么兴趣,他不自觉地又在脑子里回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
什么时候再体验一次呢。他想到。
这时,一条弹窗突然出现在李想的手机界面里,那是来自他的私人空间的提醒,提醒李想有包裹到了。
所谓私人空间,顾名思义,是乌想星每个公民都有的,私人的空间,通过对空间技术的利用,乌想星公民的物流储存交易等需求,都可以通过这个空间来实现。
就比如说现在。
李想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只见一个被密封着的箱子便凭空出现在他身前的餐桌上。
“这是什么?我最近没买东西啊?”李想放下手中的碗筷,将箱子抱到怀里,一边拆一边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哥哥买的东西送到我的空间里了?”
包裹并不难拆,用的封条既能保持强度,撕起来也不会让人太费力。
将拆下的封条丢到一旁,李想打开了怀中的箱子。
项圈,口球,乳夹,肛塞,阴茎锁,尿道棒……映入李想眼中的是这样的一堆东西。
李想睁大了眼,脸上悄然的浮现出了害羞的红色,别看他昨晚在虚拟空间里玩得野,现实里他还是个小处男呢。
看着箱子里各种各样的“玩具”,李想在心中断定是快递送错了,毕竟他虽然有这方面的爱好,但是却从没有要在现实里付诸实践的想法,也不可能是哥哥的,那家伙总是只敢想不敢做。
李想想着,准备将箱子重新封好,回头通知物流公司将其寄回去。
端起碗筷准备吃完今天的早饭,看着桌上的稀饭包子,李想犹豫了一下,又看向了一旁的箱子
看着箱子里的那些小玩意,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桌上的饭菜还飘着的热气,表明哥哥才出门不久,所有暂时还不会回来。
李想顿时暗自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抱着箱子离开了餐桌。
在和物流公司报错之前,为什么不自己先体验体验呢?
李想如此想到。
说不定是老天爷听见了自己内心的愿望所以给自己送来了这么一箱子的“宝贝”呢?
想着,李想已经抱着箱子坐到了床上,将箱子放在身边,用手压了压有些鼓胀的下体。
虚拟空间虽然方便又隐晦,但有一个东西是其无法替代的,即现实里的高潮。
李想昨晚虽然在虚拟空间里又是放置,又是窒息,又是被控射的,但这一切都发生在精神世界里,虽然其中的各种体验真实不虚,可他位于自己家中的这具肉体还是没有真正的高潮。
在经历了一夜疯狂地被玩弄,被调教之后,还没有真正的高潮。
所以现在的李想,其实情欲是相当高涨的,而这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还要上课呢,动作得快。
李想想着,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
这项圈是皮质的,内里有一层细腻的绒毛,是为了避免长时间佩戴时项圈对佩戴者的皮肤造成磨损,项圈是两侧还用铁链吊着两个小的皮拷,也是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内衬,是用来将双手束缚在胸前的。
不过李想此时不急将双手给束缚住,他将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后,再次从盒子里取出了两对皮拷。
这两对皮拷一头大,一头小,李想用大的一头将自己的大腿根部绑好,又用小的一头把自己的两只脚踝也分别绑好,便见两条并不长的铁链连接着李想的大腿根部和脚踝,使他只能蜷曲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不能起身。
而后,李想又从箱子里翻出了一对乳夹,一只肛塞,和一套带尿道堵的阴茎锁。
他将这三样东西放在自己面前的床上,有些纠结地看着它们。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三样东西给用上。
这犹豫的时间并不久,只见李想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己左边的乳头,浑身颤了颤,像是通过这样的方法下定了决心一样,毅然决然地拿起了摆放在面前的阴茎锁。
这锁有三个部分:箍住包括蛋蛋在内的整个下体的“环”;通过锁和环连接在一起,罩住肉棒不让其勃起的“笼”;以及能够和笼固定在一起的,要插入排泄道将其堵住的“棒”。
每一个部位都有其独到的作用,都是一道需要跨过去才能戴上的坎。
首先是环,李想左手捏着那个银光闪闪的并不是很圆的圆环,右手扯着自己蛋蛋,试图将圆环套上去。
第一次真正接触到阴茎锁的李想并不知道,其实锁是有大小的差别的。不同形状,不同大小的下体,往往只能佩戴上某几个型号的锁,他还只当这东西是和内裤一样的东西,只要挤挤,就总能进去。
不过李想的运气很好,他很顺利地将环套在了自己的下体根部。这锁微微箍进肉里,但又不会挤得发疼,就是量身为李想定做的一样。
而后是笼,这一步不难,李想拿着手里的小铁笼子罩住了自己的肉棒,然后将一只锁芯带着钥匙插进笼和环连接的固定处,一转,一拔,李想的下体就被这个铁笼子给牢牢地锁住了。
笼子的大小也是一样的刚刚好,轻轻地勒进肉里,但又不会把李想勒疼。
感受着来自下体的压迫感,李想开始了戴锁的最后一步。
一般而言,阴茎锁其实是不会专门配一支尿道堵的,一者是仅靠笼和环就足以使佩戴者很难高潮,二者是被固定住角度的尿道堵其实很伤尿道。
但李想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只想快快完成对自己的束缚。
左手轻轻地拨开自己的马眼,右手捏着一支泛着银光的,细长的,坚硬的,带有些许弧度的尿道棒,将其小心翼翼地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
被,被撑开了。
李想下意识地在心里感叹到,微微地张大了嘴巴。
冰冷的金属表面贴合在炙热的尿道之中,并将其撬开。
李想闭着眼睛,一边感受着尿道棒一步步地撑开自己的尿道,一边缓缓缓地发力,将尿道棒向尿道深处推去,此刻他的身心都被这奇妙的自我折磨的感受所吸引,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蜷曲着身子,就像一个球一样。
这种姿势自然是不行的,李想以为自己已经快把尿道棒全塞进自己的尿道里了,可他睁眼一看却发现只不过才推进去一指长。
而且还卡住不前了。
看着还有一半多的尿道棒,和其末尾的用来和笼子顶端固定在一起的卡扣,李想咬了咬牙,把眼睛一闭,身子一挺,猛地发力,狠狠地将尿道棒推进了自己的尿道里。
这次是完全推进去了,不过就是疼得李想眼睛鼓得像灯泡一样,合不拢嘴。
不过李想看着那只留下了一个卡扣的尿道棒,将其扭了扭,和笼子的顶部固定在了一起。
“哈……哈……”
他感受着尿道里的疼痛,撕裂感和充实感,拄着自己被强制蜷曲的双腿跪在床上,像是刚剧烈运动完了一样地喘着气,居然露出了一丝狼狈的笑容。
短暂的歇息之后,李想看了看摆在面前的剩下两个“玩具”,默默地无视了它们。
还是以后再说吧,他想到。
那么,就该最后把手也固定好,在这真实的世界里体验体验被束缚的感觉了。
刚才带项圈时李想便观察过了,手铐戴上后不难取下,所以,很安全。
想着,李想用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左手用吊在项圈上的皮手铐固定好,又用被固定好的左手将右手也固定好。
只见明亮的房间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小胖子正跪在靠近窗户的床上,小胖子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两只手被项圈上伸出来的两条锁链系着的皮拷吊在胸前,大腿和脚踝也被固定在一起,跪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在垂首乞食的小狗。
李想摇晃着自己的身姿,欣赏着自己被束缚的身体,感受来自下体的压力和被填充感,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大的满足。
简单地体验一下就好了,该收拾收拾准备上课了。
李想想着,准备解开自己的束缚。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还不待李想做出反应,房门便已经被打开。
乌古是李想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两人之间虽然有些突破世俗伦理的想法,但并没有付诸实践过。
将钥匙插进家门的锁孔中,转动,打开。
乌古和李想居住的这个房子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小,只有一厅一厨一卫,所以进门就能看见几乎整个家,正对家门的那面墙上的窗户,以及其中的窗户前的床。
还有那跪在床上,被束缚得像小狗一样,双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整人个都愣在了那的李想。
李想整个人都麻了,他不知道乌古为什么会突然回家,不过这不重要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这副模样被乌古看到了的害羞,恐惧,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李想愣在了床上,但乌古没有,他静静地关上了房门,然后用一种平静但不失震惊的语气问道:“小熊,你这是?”
小熊是李想的小名,因为乌古总觉得他白白的又胖胖的就像北极熊一样,所以有了这个小名。
“等一下,哥哥,我可以解释!”面对乌古的疑问,李想猛然惊醒,一边下意识地辩解到,一边想要伸出手做出“我能解释”的动作。
不过他的双手被铐住,所以手只是随着使力抬了抬,就和小狗招手似的。
李想注意到自己滑稽的动作,连忙要解下自己手上的束缚,但是他没想到,之前看起来很容易就能解开的卡扣,居然怎么也解不开。
这让他更加慌乱,更加卖力的试图解开卡扣,没有注意到乌古已经走到了床前。
宽大的手止住了李想慌乱的动作,握住了他的双手,接过了他的手铐,替他解开了上面的卡扣。
乌古只比李想大了三岁,但在外观上,却显得成熟许多。
李想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面前替自己解开束缚的“兄长”,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就在这时,那双帮他解开了手铐的手,竟然又将手铐给铐了回去,而且使的力更大了,比之前铐更紧了,就好像对方帮他解开束缚只是为了重新固定得更扎实点一样。
李想不解,正要开口询问,却在抬头看到对方那双眼睛时又沉默了。
替自己辩解?解释自己只是一时好奇?还是问为什么解开了又绑回去?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熊你果然喜欢这样的吗?”
乌古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自然认得,也能看出来李想身上的这些“玩具”都是李想自己戴上去的,他摩挲着床上的口球,抬头看着李想的眼睛,像是在询问他是不是这样
李想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就要反驳,但他却突然卡住了,沉默了。
乌古见李想没有反应,突然笑了起来。
“让哥哥来帮你穿上这些‘装备’吧。”乌古笑着说道,将手中的口球向李想的嘴巴里塞去,堵住了李想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只听他说道:“难怪我总觉得今天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这话语中透露着一种轻松,和欢愉。
李想试图用舌头将口球顶出去以阻止乌古的行为,想解释自己并不想把所有的玩具都戴上,但他只是让自己的舌头被更加大力地压在了口球之下,让自己彻底失去了反驳的权利。
完了。
李想心里想到。
乌古的动作没有停下,他又取来了被李想之前丢在床上,最后却没有勇气戴上去的那对乳夹。
金属的夹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乌古没有马上就将这凶器佩戴到李想的肉体上,而是先揉搓起了李想的乳头。
“从小你的乳头就特别敏感,别说夹子了,就是睡衣太糙了都会折磨得你睡不着觉。”乌古揉着李想的乳头,说道,“没想到乳头这么敏感的小熊居然会自己买乳夹来玩,可真是让我吃惊。”
不是我自己买的啊……李想在内心哀嚎着。
乌古可不知道李想在想什么,他一只手捏住李想的左乳,一只手将乳夹夹了上去。
”唔!”
李想顿时传出一阵悲鸣,他之前深思熟虑之下没敢用上乳夹是有道理的。
乌古见李想的反应这么激烈,便揉了揉他被夹住的乳头,是想要帮他缓解下疼痛。
本意是好的,但这揉搓反而让李想的疼痛更甚了。
乌古见状,不得已,要将那乳夹又取下来,却不想李想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似在抗拒他取下乳夹的动作。
“小熊?”乌古惊疑道,但马上就明白了这意思,看向李想的眼神里出现了戏谑。
“唔!唔!”李想看见了乌古眼神里的戏谑,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为自己辩解。
乌古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好了好了,哥哥都懂,都懂。”
说着,还不忘把另一边的乳夹也给李想夹上,把李想又疼得发出一声哀嚎。
乌古现在听着这哀嚎声不觉得心疼,毕竟这和真的让李想受伤不同,自己的弟弟对此明显享受多过痛苦,所有他现在只觉得有趣。于是,只见乌古拉着连接了两只乳夹的细链子,扯了一扯。
李想自然是又被疼得大叫,还摇晃着自己吊在胸前的手抗议乌古的“无情”之举。
乌古见状也不再贪玩,取来了最后的要为李想佩戴上的“装备”,那枚被摆放在一旁的肛塞。
乌古拿着那枚肛塞,比划了一下它的大小,用余光瞥了瞥李想的屁股,大概是在猜测李想的后门发育得怎么样了,有些迟疑地问李想道:“有点大啊,小熊确定要戴上吗?”
李想听到乌古的问题有些无语。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戴上了,不都是这家伙自作主张给自己戴上的吗?
李想向乌古翻了个白眼,他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哥哥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都受了这么多“罪”了,总是要尝试一番的。
他看着那枚漆黑的表面磨砂的肛塞,向着乌古点了点头。
得到了李想的肯定,乌古自然放开了手脚,他将李想推倒成俯身趴在床上的样子,将李想的后门露了出来。
乌古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在李想的菊花周围按了几圈,算是帮助其放松一下,然后便把食指试探着塞进了李想的后门里。
只见李想圆滚滚的身躯突然一阵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传出一阵急促又慌乱但又因为被堵住而意义不明的叫声。
乌古以为弟弟是开苞的自然疼痛,便用另一只手在李想的背上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样地安抚着他道:“别怕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没想到李想的叫声更加激烈了,甚至在乌古的身下挣扎了起来。
这个姿势下乌古看不见李想的脸,所以只是感叹总有这么一关的,然后继续着自己的行为。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食指向菊花的深处插去,一点点地将肛门扩大,又缓缓地抽出来,再用上更多是手指,重复这个过程,以确保肛塞的大小不会给自己的弟弟留下无法恢复的创伤。
这个过程中李想的哀嚎和颤抖一直没有停止,只是随着过程的进行,他的反抗越来越微弱,这也使得乌古也便放下心来,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继续扩张着李想的肛门。
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乌古没能看见,在李想那张背对着自己,埋在被子里的脸上,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
润滑,润滑啊!混蛋老哥!
李想在心里哀嚎着,他的反抗的吼叫都没能自己那粗心的兄长注意到自己的痛苦,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没有润滑被强行扩肛的痛苦。
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啊……他如此想到。
乌古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忘了多么重要的步骤。
李想趴在床上,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紧紧地咬着嘴里的口球,希望这样能宣泄一些压力。
他也是有些冲动了,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个处的事实,居然点头想要尝试那么大的肛塞。
现在几根手指自己就痛哭了,待会怕不是会痛昏过去吧……
李想想着,感受着自己兄长手指的宽度和温度,尽力让自己放松,去适应,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乌古一根根手指地增加,终于在第三根手指时停下了扩张,他认为这个程度应该足以让容纳下那没肛塞了。
于是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揉了揉李想有些泛红的肛门,对李想说道:“要进来咯~”
说着,不给李想反应的时间,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肛塞抵在在李想的肛门上,轻轻地往里推去。
当然,还是没有润滑。
李想已经无力去反抗了,他只是静静地趴在乌古身下,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肛塞的进入一点点地将还未闭合几秒的肛门又重新撬了开,磨砂的表面代表着更加强大的摩檫力,被外力推动着强行挤进了这可怜的洞穴。
李想这次没有哭,也没有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疼得昏过去,他只是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从被堵住的嗓子里发出失声的哀嚎。
对被调教的人来说是很漫长的,但对旁人来说却也只有那么一会,最难进入的前半部分便都被塞了进去,而剩下的后半部分则很自然地,像是滑一样地,被李想的屁眼给吸了进去。
乌古拍了拍李想的屁股,既像是在示意李想已经完成了,也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的样子。
他将李想从床上抱了入自己的怀中,在才注意到李想那涨红了的脸,和脸上留下的泪水。
“诶诶诶?怎么哭了?”乌古有些慌乱的问道。
却见李想只是瞪着他,像是在赌气的样子。
乌古不明所以,正要好好地安慰李想,却看到了一旁桌子上的闹钟。
他又看了看李想,又看了看闹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大叫道:
“坏了!要迟到了!”
说着便连忙起身下床,只来得抱着李想亲了一下,便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了。
李想都看呆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看见乌古已经破门而出,他也没想到哥哥居然就这么把他丢在了这里,甚至没有帮他把手拷解开。
今天还要上课啊!
李想扭动着被束缚的丢在床上的身躯,在心里呐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