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世界,泰拉某地,下午5点
“真没想到在罗得岛上还能再遇见早露啊,真想快一点回去,和真理姐一起给大家做一顿大餐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凛冬没好气的数落着一脸馋相的古米,“你瞧瞧自己,哪有人第一次出任务时什么都不带背一大堆锅碗瓢盆的,你是不是连调味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哎嘿~⭐凛冬姐真是什么都猜到了,不过我这不是也怕饿肚子嘛。”古米试图歪头卖萌躲过一关。
“可是你光带了器具没带食材啊!!!你能吃什么!!!”
\\"哈哈哈~你们这些小熊熊真是可爱。不过凛冬你要求也不用这么严格,古米这也是有备无患嘛,咱们这次只是个简单的巡逻任务,如果是个长时任务就用的到这些东西了,能吃上美味热乎的食物可是保持战斗力的重要条件啊。\\"
身为这次领队的罗德岛大前辈嘉维尔倒是毫不在意的为古米说起话来,毕竟她自己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古米这样跳脱的行为倒是很符合她的口味。
凛冬瞟了她一眼似乎是无法理解让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当领队真的没有问题吗?有那么一瞬,她不禁怀疑自己来罗德岛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毕竟这家自称医疗组织的地方从没见它生产过药品,火拼杀敌的任务倒是不曾少。还有这条鳄鱼,明明是个医疗干员,自己这个先锋干员却在单挑比试中就没赢过!
这哪是医疗组织啊!根本就是个专业杀人雇佣兵组织吧!还是业界一流的那种!
不过在这里古米能开心的把嘴巴塞满食物,真理能安静地坐在书堆里读书,还有她居然也到这里来了......这样就足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我才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才拉着古米出任务,把真理丢在家里让她处理烂摊子的。’
凛冬一时间有些想入非非,赶忙晃了晃脑袋开口问道:“不过让灰喉一个人在前面没问题吗?”
“她啊?”和古米有说有笑的嘉维尔立马变了脸,不忿地说道,“那只燕子就那样,独来独往总是见不到影,我看就是在躲着我这种感染者。哼,不过有她在放哨我才敢这么放松,她总是能做好自己的任务。”
“敌袭!”通讯器里突然响起了燕子冷清的声音。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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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啦啦的热油声响了起来,人肉的香味很快钻进每个人的鼻孔里,钩着他们空空扁扁的胃袋。
一群身穿整合运动制服的家伙正围在火堆四周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眼前的人肉。一场突发的小型天灾袭击了他们,不仅在这渺无人烟的荒野之中迷失了方向,连食物物资都全部丢失了,所幸淡水充足才坚持了下来。在经过连续数天的饥饿后所有人默契的抛弃了道德伦理,围在篝火旁分食了古米。
作为晚餐唯一食材的古米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板着一副木呆呆的表情,像是一名上课走神的高中生。她被脱光了衣服摆在临时案板上,也就是她自己的盾牌。四肢被齐根砍断,两条腿被切成四节正架在火上烤,两条胳膊则剁成了十几块和肝肾一起丢进了咕嘟咕嘟烧着的肉锅里做成了浓汤。整个腹部被完整的掏干净了,一节一节的脊椎骨暴露出来。肚子肉被切成了几十块放在平底锅上煎烤,肠子则统一被放进了铁桶里,活像是一条条黏滑的鳗鱼。
本次晚餐的厨子正‘咣咣’的拿着菜刀砍击着古米的头骨,他以前是一名乌萨斯贵族家里的厨师,从小到老服务了四十多年后在一次意外中感染了源石病,主人念及旧情才没当场打死,只是驱赶了他。尽管如此五十多岁的他也没有任何活着的希望了,为了活下去最后加入了整合运动。
很快白花花布满毛细血管的粉嫩大脑就暴露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把布满沟壑的脑子掏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拿刀切断了下边连着的脊髓,挑净了上面的血管做了去腥处理后,均匀将其切成四块放进了肉锅里,没有溅起一点水花。
“这群罗德岛的家伙怎么还带锅和调料,出来旅游吗?”
“哈哈哈,没准是准备好送上门让我们吃的呢。”
“唉~你可别这么说了,明明是咱们埋伏人家,结果被发现了不说,三十多个弟兄死得只剩下了八个,连队长都被那鸟人射穿了脖子,怕是不等入夜就挺不过去了,可怜她临死都没吃上一顿饱饭呦。”
“还以为加入了整合运动后就能吃饱穿暖玩上女人,结果现在饿着肚子走了好几天,差点连命都丢了。”
“知足吧你!要不是塔露拉殿下你他娘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被耗子啃了,咱们这么惨,都是那群该死的乌萨斯猪害的!”一个整合运动杂兵恶狠狠地骂道,然后夹起锅里的肉片,猛吹了几口气,塞进了嘴里。
处女的清香在嘴里溅出汁水爆裂开来,随便一嚼就轻松的烂在嘴里和味蕾不断摩擦,连续几天都没品尝过食物的舌头都感动得要抽了起来。
越吃越香,越香越气。
“妈的,都是这个臭娘们!”起身一脚将一个球体踢飞到几米外,在半空中还甩下了不少银白拉丝的粘液,然后掉在地上叽里咕噜地滚动好几圈才停下来。
原来那是嘉维尔的脑袋,呆愣的面孔被射了厚厚的一层精液面膜,让人难以分辨,现在又被黑乎乎的沙土粘满了更是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如果不是一头翠绿的长发怕是没人会往人头上想。
“要不是她死死守在那鸟人面前我们也不会死这么多人,队长更不会弄成现在那样,他妈的!胳臂被炸断了还杀了我们好几个人。”
术士队长原本是对最为脆弱的灰喉发动了攻击,但嘉维尔却毫不犹豫地飞身挡在灰喉身前,代价便是被炸断了一条胳臂。但她依旧悍勇无比地守在她的身前,单手挥舞着杖斧敲碎一个个敢围上前的敌人头颅,不让任何人靠近伤害到冷静的射手,但最后还是被人近身用蛮力硬生生拧断了脖子。
令人可畏的娘们!
但结局也只能被整合运动的杂碎们当作泄愤泄欲的玩物。
她的的尸体早已残破不堪,脑袋第一时间就被人乱刀剁了下去,然后互相传递着被当成了飞机杯,喝下了一群男人憋了许久的浓精。衣服被撕扯拔光,露出矫健丰满,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肉体。四肢被砍下去剁成了好几块,插在当做墓碑的刀尖上用以装饰。腹部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开口,红色肌肉上的黄色脂肪只有薄薄一层,而里边花花绿绿的内脏被掏出来随意地丢到地上,光滑的脏器粘膜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脏兮兮的,很是难看。而孕育生命的小腹更是被匕首捅了个稀巴烂,拿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一个圆圆的器官,那正是子宫。
甚至这还是有人拦着,如果不是有人拦着,连躯干也要拦腰砍断剁成无数尸块。
“别砍得的太细碎了啊!都砍成小块怎么操,拿都拿不住!又不吃这娘们,剁啥肉馅啊!”
当时众人想了想觉得确实在理,就把只剩尾巴的躯干先丢在哪里,准备吃玩晚饭后在发泄一下性欲。
“TUI!”一口痰准确的吐进嘉维尔张开的嘴巴里,“妈的明明是个感染者却帮那群王八蛋杀自己的同胞。”
“就是,长了一身源石渣子我们连吃都吃不了,就丢在那让她烂在地里吧!”
众人用满怀恶意的语言羞辱着帮助过无数感染者的嘉维尔,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可怜的女人,让我帮你洗洗脸。”一个矮子夹了几块肉片,胡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走到人头面前脱下裤子,晃了晃下面对准人头开闸泄洪。浓黄骚臭的尿液浇在嘉维尔死不瞑目的人头上,屁股左扭右扭的将精液和泥土冲刷干净,露出原本英气勃发的面容,只不过现在无力地舒展着眉头,放大的瞳孔中残存着一丝惊恐,一条舌头直直的吐在外面,像是在哈哈喘气的母狗,也像是在渴求男人的肉棒。
“伸着条舌头就这么想喝老子的尿?你要是早就这样跪在地上求我那会像现在这样被剁了脑袋当成夜壶?”一边尿一边漏,尿液总是处于一条水平线无法从嘴里溢出来,永远也灌不满嘉维尔张着的嘴巴,“呸!我看你就是当夜壶也不合格。”
舒畅地抖了抖下面,提好裤子重新加入古米肉宴。
看来号称天下感染者一家亲的整合运动对同为感染者的嘉维尔并无一丝同理心,甚至认为和正常人合作的她就是最可耻的叛徒。
“大个你还挺猛的啊!要不是你最后冲上去把那娘们的脖子拧断我们说不好真就被这四个人反杀团灭了。之前混编队伍后就没怎么交流,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厨子热情地把一只烤好的古米大腿递给了黑肤壮汉。
“我都忘记自己叫啥名了,不过认识我的人都叫我牛头或者老牛。”牛头人老哥接过烤人腿,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去,烤至金黄色的表皮发出‘喀嚓’一声脆响,然后香腻的油脂爆了出来,直接流了他一嘴油,他赶忙‘咝咝’地吸吮起来,晶莹透明的汁水立马充盈了口腔,烫烫呼呼的,一时间让人舍不得喝下去。
牙齿发力咬合下去,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切断了脂肪层与肌肉纹理,然后脑袋一歪一撕,便满满得塞了一嘴肉,接着仰头吐出一股热气,让烤肉快速的降温。这点温度倒是烫不到牛头,不过这烤肉就要讲究个恰到好处的温度,烫了不成,凉了也不成,只有这适中的温度才能把火气锁在肉里的同时又不对调料和肉质本身的味道喧哗夺主。
“厨子你这肉烤的棒啊,我自己烤就吃不出这味道。”腮帮子一鼓一瘪地咀嚼着,还不忘赞叹道,又因为吃的太用力,肉汁都跟着溅了出来,“这是怎么练的?”
“嗨,这事就需要熟能生巧,做着做着你就知道如何把握火候和结合调料了。不过最重要的啊,还是这食材。”厨子大力地拍打着古米小巧的鸽乳,也不知道是真的赞叹食材还是单纯的揩油。
“这小女孩的肉简直是我处理过最棒的肉。”厨子抓着古米小巧的乳房使劲向上提,然后刀子贴着胸骨就插了进去,绕着乳房转起了圈,没用几秒,底部带着粉嫩肌肉的乳房就被切下来了,“年龄处在最合适的时期,性器官开始发育却没有彻底成熟,有女人独特的骚味勾着你却又至于太骚。当然,也有人就好大骚娘们那一口,比如说我就是。”
把古米的一对乳房往油锅里一丢,操着铲子熟练地煎烤处理起来:“然后又有一定的锻炼量,肥肉瘦肉比例完美的混在一起,将口感提升到软而不烂,紧而不柴的程度,可谓是嫩滑香软。像那头鳄鱼就锻炼的过头了,一身大肌肉让我做成料理我都不愿意,太柴。”
“操,厨子你懂个鸡巴!这种锻炼出一身筋肉的女人最棒了!一身流水样的线状肌理,矫健修长的美腿,清晰有型的腹肌,微微鼓起的胳膊,啊啊啊!这种将女人柔美和英气与力量集合在一起的肉体太棒了!!!”
横插一嘴的是被叫作老二的男人,正是他阻止众人剁碎尸体的,他本人现在正压在嘉维尔光秃秃只剩下一条尾巴的躯干上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闭嘴吧你,好好操你的尸体去,吃饱饭都管不住你的嘴,天天喊着女人女人,我看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沉迷女色我愿意!你管的着吗!”老二掰扯着嘉维尔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扣弄着屁眼,一对大乳房被压在地面上变成了乳饼,从四面八方溢了出来,“就算死在女人身上不也比变成一块石头强!”
厨子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没再搭理老二:“这对奶子好了,谁想吃自己拿。”
矮子眼疾手快地捏住古米的小乳头将整只乳房提了起来,像是拿着一个包子一样,左右手交替着颠来颠去不断吹气,然后张嘴吸住了乳尖。大半个乳房都被他吸进了嘴里,一条舌头津津有味地舔动着表皮上的盐粒香料,舔干净后方才小心翼翼地咬破肉皮,唏哩呼噜的把化作油汤的脂肪吸饮灌进了肚里,然后舌头把肉馅一般的腺体挑进了嘴里,最后才慢慢地把‘包子皮’整个塞进嘴,牙齿和牙齿相撞,把古米的乳肉皮肤磨碎成肉沫,和口水杂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咀嚼声,最后‘咕嘟’一声把满嘴的乳肉直接咽了下去。
“这另外一个奶子没人要吧?不要我也吃了啊!”矮子嘴上询问众人,手却早早的把煎乳揣进怀里。
“也就你喜欢这种未成年的小奶子,老子喜欢这种沉甸甸的巨乳”正在性奋状态的老二接话道,“妈的是谁把这娘们的子宫捅烂了,操起来不对劲不说,老子的精液都漏出来了。”
“操,你丫吃饱在那操逼就离远点,别再射进锅里,没人想吃你精!”
看来可口的晚餐让整合运动暂时忘记了惨痛的伤亡。
“来,老牛,这两块脑花给你吃,今天最美味的东西可就是这玩意了。”
汤勺带着肉汁将两块白嫩嫩的脑花盛进牛头的碗里,刚从肉汤里捞出的人脑像是海绵充分吸收了各味调料的精华,上面附着一层晶莹的油花在火光下透出神圣的金黄色。
牛头用筷子轻轻戳在古米的脑子上,筷尖反馈一层轻轻的阻力,犹如果冻,嫩而不散,被交叉分布的筋膜紧紧的团在一起。稍微加力后就传来‘噗’的一声,筷子直接没入进去,顺畅无阻的捅穿了整个脑子。
稍微晾了一会后,整块脑花被吃进嘴里,舌头顶着它和上颚合力压在一起,嫩!弹!软!滑!一瞬间就变了脑泥充实了整个口腔,无需过多用到牙齿,只需用舌头就能完美的享受这道美味。
人类的进化史就是食物链的升级史,蛋白质让身体变得更加强健,脂肪为身体储存了充足的热量。人生下来就对这两样东西充满了渴求,如果得到充分的摄入脸上只会浮上一种表情——幸福。
而大脑就是这最棒的脂肪,比豆腐更嫩,比鹅肝更滑。
古米的脑子直接在牛头的嘴里融化四散,少女装着宝贵记忆的器官成为了他满足口腹之欲的消耗品,止不住的分泌出大量口水用以更好的将其分解。
大部分脑花已经被牛头咽进肚里,舌头开始剔除卡在牙缝里的脑花碎末。这时厨子一刀将古米的脖子砍断,然后故意捧着她没有头盖骨的滑稽脑袋冲着牛头摆弄起来。
手指探进断口,压着舌根来回转动,小小的舌头从微张的小嘴挤了出来,摩擦着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断舔动,拉出一条口津长丝。
“大哥哥~我的脑子好吃吗?接下来还想吃我哪里的肉?”厨子故意夹起嗓子,模仿小女孩发出滑稽的怪声。
“那就把舌头拿来煎了吧。”牛头笑了笑,把另一块脑花也吃进嘴,发力挤碎,舌头舔在上面感觉不到一丁点颗粒感,十分细腻全是软弹黏蜜的融化感,和少女的清香一起冲进胃部。
“呦!没想到老牛还挺懂行的啊,知道这舌头怎么做最好吃。”
(下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啥,如果各位看到现在感觉还可以就关了吧)[newpage]
这时副队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手上端着一碗丝毫未动,早已凉了的肉汤,阴沉着脸色很不好看,热热闹闹的众人见态势不妙立马禁了声,夜晚下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篝火声和牛头吸溜吸溜的喝汤声。
“队长她死了,我现在接替她的职位,今天原地好好休息一晚,然后明早五点带着那个乌萨斯人回总部。”
“还有厨子,这碗汤凉了不过没人动过,麻烦你倒回锅里重新热一下。”
说完副队长又盛了两碗肉汤,其中一碗装满了肉块还特意挑了一个完整的肾脏,另一碗却稀稀拉拉的只有白汤,一点固体也没有。
“我去俘虏那边看看,你们在这注意好警戒。”丢下这句后便向远处闪着火光的地方走去。
走到关押地后,副队长把装满肉的汤碗递给看守人,尽量缓和声音道:“费列罗叔叔,辛苦你只吃了几口就跑过来看守她们了,把这碗肉汤喝了吧。”
急忙接过碗吸溜喝了一大口,费力地将肉汤咽下去,让温暖冲走了饥寒后他才哆嗦着说:“让你们这群孩子吃饱了我才好吃东西嘛,再说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那种场景才躲在这里。“然后他调整好语气开口问到,”你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副队长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强压着喉咙不让声音哽咽:“我想让她在最后时能喝上一口汤,但姐姐她根本咽不下去了。”
费列罗看着面前这个少年,这个邻居家从小到看到大的少年,本该在高中里享受青春岁月的少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远处给他留下独自的空间。
走进充当监房的房屋废墟里,凛冬恶狠狠的目光立马刺了过来,副队长毫不在意这个四肢被绑住无法动弹的俘虏,弯腰把碗一丢,就像是给狗丢骨头那样,也不管肉汤撒出了一大片:“吃吧,你能有吃的可要好好感谢你的同伴。”
说起来有些丢人,凛冬在混战时是第一个被敲晕倒下的,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同伴是什么情况,她本来准备好闭上嘴不管怎么拷问也不吐一个字,但这让人熟悉且不安的肉香忍不住让她开口问道:“我的同伴现在都怎么样了?”
“你问她们怎么样了?她不就在你面前吗?”副组长的声线毫无起伏,就像在说着平凡无奇的事情,“那只长尾巴鳄鱼第一个死的,尸体被我们切成了好几块,脑袋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那只燕子就躺在你的隔壁,脑袋被我们开了瓢,里边的脑子都快流干净了还吊着一口气不肯死。”
“至于那个金发乌萨斯人,她不就在你面前吗?整个人看着小小一只,肉可还真不少,我们每个人都撑得快要炸了肚。我这不是特意帮你盛了一碗过来吗?不吃那就可惜了,你可得好好感谢自己的朋友长的这么美味。”
难受,恶心,害怕,寒冷的感觉从尾骨折磨地爬进大脑,好不容易忘记的地狱再次浮现,恐惧在这一刻压过了愤怒,整个胃部疯狂的痉挛起来,然后张嘴吐出了黄稠的液体,那是胃液和胆汁的杂合物,上一顿饭是还是中午随便应付的行军口粮,因此呕吐物里并没有什么食物残渣。
副队长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呕吐的凛冬,一种名为复仇的快感钻进了他的心房:“你就这么对待自己朋友的肉汤啊?亏她死时还不停的叫着你的名字呢。”为了更舒畅,他撒了个谎。
“我·要·杀·了·你!”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喊出来的,而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嘶吼声。
这个乌萨斯女孩趴在地上,灰尘鲜血鼻涕肉汤挂了一脸,倔强地抬起头,一双天蓝的眼睛喷出无穷的怒火。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都杀了!杀!!!”
“闭嘴,婊子。”副组长只用一脚就踢晕了凛冬。巨大的力道粉碎了少女的鼻梁骨,原本高挑精致的鼻子立马塌陷下来,酸甜苦辣咸,各式的味道在凛冬脸上铺开了花。
他满足的看了一会才走到另外一间房子里,罗德岛干员灰喉像是一具被废弃的娃娃一般随意的扔在墙角,如果不是偶尔起伏的胸口和不时抽动一下的指尖,根本无法让人和尸体分辨开来,或许她正在做着噩梦?
灰喉已经无法和外界做出任何交流,什么都失去意义了。
副队长杵在原地看着这个还在苦苦挣扎不肯死去的女人,这个杀死了自己最后血亲的仇人,犹豫了恍若无尽的时间后,最终还是拔出刀决定帮她解脱。
“不要.....不要......我不想......”
或许是眼前晃动的人影让灰喉回光返照,副队长好奇地俯下身凑近了想要听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过来 我不想感染 爸爸妈妈我怕 你们这些感染者不要靠近我】
副队长直接僵在那里,苦苦坚持的防线被一句轻柔到不竖耳细听便无法查觉的话语彻底击溃。
“操你妈!为什么!”一拳重重地揍在灰喉的脸上,“你都要死了还惦记感不感染吗!感染者的身份就这么重要吗!你凭什么高高在上的不把我们当人看!”
“我们也想活啊!我们也不想感染!你们凭什么总是不把感染者当人看?”
副队长死死地掐紧灰喉的脖子,不断砸在地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咔’的响起。
然而灰喉她在第一拳后就彻底的死去,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歇斯底里的副队长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这个情况,这个人已经彻底的疯了。
匕首插进脖子里,然后用力向下拉扯, 衣服破裂露出白花花的肉体,表皮被刀刃破坏,先是沿着切痕冒出无数血珠,然后带着细腻的液体拉粘声向两侧裂开,腹腔的一股热气喷了人一脸,花花绿绿的内脏争先后的挤了出来,流的哪里都是。
副队长扒开灰喉的衣裙,淡黄的尿液早就沤湿了下面,完成了润滑。龟头顶在松软张开的小穴口上,往前一挺就撕开处女膜捅穿阴道直抵子宫口,就连子宫底都被这大力一插从伤口冒了出来。
“你这贱穴怎么这么松啊?是不是早就被你爸爸插烂了!现在尝尝感染者大人的鸡巴,好好给我夹紧!”
死掉的肉体自然无法主动夹紧厚厚的阴道肉璧回应男人的抽插,但毕竟灰喉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女,实际的体感还算是相当的紧致。
为了更加刺激,副队长索性伸手探进了伤口里,一阵掏弄后握住了厚厚的阴道壁,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起用力掐紧。这下子每次刮蹭,曲折的肉褶都会主动地挤压上去,死死地吸住肉棒不让其拔出。
“好好接着吧!贱人!给老子怀一个感染者的种!”副队长兴奋的大声怒吼。
肉棒插到最深处,龟头对准花心,噗嗤噗嗤的喷射出巨量的滚烫精液,外露而出的子宫竟然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肉棒带着处女血从肉穴里拔了出来,粉嫩的肉璧都被带的外翻,然后流出大量浓稠粘精,上边还混着粉红的血丝,很快就在地上积满了一小摊。
“哈啊,哈啊。”副队长盯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 “那就让你用舌头帮我把鸡巴舔干净吧。”
肉棒从脖子的切口插了进去,开始属于两人的第二轮。
远处的营地里,牛头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擦干净嘴巴上的油渍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该上路了。”
“啊?副队长不是说今晚就驻扎在这里吗,你要去哪啊?”正在哼着小曲剃着古米肋骨上肉丝的厨子不由得一愣。
“当然是送你们上路了。”牛头人老哥一拳打爆了还在迷惑中的厨子,他的脑浆四射,有不少碎块溅进煮过古米脑花的肉锅里,发出‘扑通扑通’的水声。
“我操,你他妈不是整合的人,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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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踩断了副队长的脖子,这个人彻底陷入怒火之中,不仅没听到警报不说,甚至被人近了身都未发觉,死时正抱着灰喉的翘臀啪啪啪地冲撞着屁眼,这下看样子是永远也拔不出来了。
“啧,可惜了。”牛头看着涂满整间房的灰喉碎尸摇了摇头,突然张嘴喊道:“你怎么才找到我?我这都迷路了好几天,和这帮家伙一起吃沙子挨饿。”
K从阴影之中浮现出来:“你怎么可能还会有饥饿感?你连进食都是兴趣所为。”他怀里抱着沉睡着的凛冬,少女身上的污渍和伤口全部不翼而飞,正安静的躺在男人怀里平缓的呼吸,“在雪山那边耽误了点时间,碰到了个棘手的东西。”
“把我叫过来是为了那玩意吗?我明明是放了假的。”
“不止,这个世界的水比表面深,要想改造成安全的娱乐地有点难,可能最后只会面向拥有一定战力能够自保的成员开放。”
“每次都让我加班,我都连着三次放假放一半就被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