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云将军的驯养手册
01 胶液洞穴捕获消云将军
拔云见日,烈阳照射在这片被青绿山河围绕,富足繁荣的土地上。
这里便是远近闻名的帛国,楼与楼紧邻,人与人相簇,市街上热闹非凡。
今天是庆祝的日子,人们纷纷拿出他们最上好的酒菜,摆满了一桌又一桌。
而在另一边。
战靴踏在黏满了粘稠紫色胶液的岩地上,即使是孔武有力的消云将军也开始略显颓势,他的脚步没有刚进洞穴时那么游刃有余了。
这个山洞就像个无底洞,他一直走一直走也找不到出口,回头路已经被塌方封闭,他必须找到出口。
“这些液体……是从那边流过来的,水源吗?”
对于未知,即使是消云将军也难作判断,但如果是水流,也许能跟着找到出口。他的手指在岩石上捻下一小块胶液,发现它们并非死物,而是一种具有一定活力的生物,应该说,它们更近似于某种“菌”,也许是生长在这偏僻洞穴的稀有物种也说不定。
消云没去细想,身为将军,平日没太多时间让他研习物种学,他只知道这些胶似乎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刚才黏在手指上的胶甚至像蠕虫般慢慢朝他掌心的方向爬去。
不过它们并没有什么威胁,消云把它往石头抹了抹便把它们给拧死了。
铠甲豹将军依然在岩洞中行进着,靴底上早已沾上厚厚一层的胶液,导致走到哪里都是一阵阵粘稠的胶质声音。
在接着深入的时候,头顶上也滴落下来一滴胶液,抬头才发觉岩壁顶上也爬满了那些具有活性的紫色黏液。
好在戴着头盔……不然这些活物落在脸上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
消云没太把这些放在心上,他顺着中间如同聚集成溪流般的胶液朝尽头走去,但只发觉这条黏液构成的小河越来越宽,甚至他能落脚的地方也越来越窄,洞穴内除了他靴子踩在黏液上的声音外只有他的呼吸声和那些黏液不断蠕动发出的声音。
“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就连公子也从未提及,它们到底是什么?”
直到走到那些胶液已经在靴底上包裹上了厚厚一层黏液的时候,消云发觉洞穴前方有一阵巨大沉闷的动静,仿佛是某种野兽沉睡时均匀的呼吸声。
在思索会是什么样的野兽栖居在这种满是黏液的地方的时候,消云见到了让他难以忘怀的一幕。
一头全身流淌着紫色胶液,趴睡在地上的巨龙。
他长长的尾巴从屁股后延伸出来,直接绕到了自己的面前。
眼前并不是死路,消云也没打算惊动这条胶液龙,毕竟对于完全未知的生物,肆意交战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他尽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尽管他的靴底黏着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地上发出如同撕开胶带般的声音。
就在他临近出口的时候,他听到背后有什么动静,但想逃已经太迟了,一条极粗极长又流着黏液的尾巴缠住了他的身子,灵活又强壮的尾巴就像触手般勒住消云的身子,他握住自己的长枪扎向胶龙的尾巴,随着一声龙吼他被尾巴一阵剧烈的拍动打在脸上,消云眼前的一切渐渐被黑色的光点覆盖,他被砸晕了过去。
——
不知过去多久。
消云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诺大的厅堂,而周围摆放着几个笼子,笼子用的铁棍很粗,看起来是拿来关某些猛兽的。
“呃……”
全身疼痛,看来是之前被巨龙袭击留下的创伤,但至少还活着。
不过消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遍布全身,他羞愧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胯间。
“怎、怎么回事?在下的铠甲和衣物全部都……”
骤然发现自己赤裸的消云脸一红,现在首要任务是逃出这里,但他发现就连他自己也被当做野兽一般关在了笼子里,而且笼门被一个大锁给死死锁住。
仅仅用徒手没法对笼子造成分毫损伤,即使是拿回长枪恐怕也无济于事。
就在消云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厅堂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消云立马用手挡住自己的阴茎。
而进来的,是一头老虎,身上白色毛发,蓝色虎纹,穿着相当随意的服装,手上还拿着一个麻袋,里面似乎装着些什么。
他一进来就把视线落在了消云身上。
“终于醒了,有受伤吗,我的宠物出手不知轻重,我为它的粗鲁道歉,之后我会好好教训他。”
直到老虎走的近了些,消云才看清那是头相当年轻的老虎,脸上挂着一副自信从容的神情,除此以外他的眼睛总是盯着自己的身体看让消云感到一种不自在。
“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关在这!?”
“别急,问题要一个一个来,嗯,让我想想,首先,这儿是趵国,而我是牧之,趵国首席将军,至于最后一个问题,那也很简单,因为我看中了你的身体,消云将军。”
“你说什么!?”
“啊……不用那么激动,这在帛国应该是法律命令禁止的……不过在趵国,没有像帛国那样发达广阔的土壤来种植作物,作物无法生长,所以就需要贩卖一些奴隶来维持经济,也可以说是‘商品’。”
“奴隶?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允许!?”
听到消云的话,老虎只是耸了耸肩,仿佛并没有否认,但脸上又是一副“你果然会这么说”的神情。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我倒也没想过这么轻易就能把你弄到手,不过……”牧之话锋一转,而消云这时才注意到牧之手中的麻袋,正在剧烈地抖动,那是什么动物吗?
就在消云思索着的时候,牧之把麻袋打开,而里面的是一个一个被绑成一个粽子一般的小豹子,同时嘴巴和眼睛也被胶带给蒙上,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叫声。
“决明!”见到自己的弟弟,消云立马紧张了起来,“你这家伙!放了决明!”
“我当然会放了他,实际上我对这么小的兽根本不感兴趣,而且也不适合拿来当奴隶。不过前提是你要做我的奴隶。”
“……你在说什么胡话!”
“是吗?”
牧之手中浮现出一个近乎半透明的法阵,随之决明发出一阵剧烈的惨叫,他身上的体温在急剧上升,仿佛被扔进开水中一般。
“住手!别对决明下手!”
“那就跪下来,用嘴舔干净我的鞋子。”
“你说什……”
眼前弟弟的性命被敌方将军捏在手里,消云没法认同奴隶还有下跪什么的,但他更没法接受自己眼睁睁看着决明死在这个老虎手里。
牧之似乎是看出了消云的踟躇,便说道:
“我不会为难你,消云将军,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做我的奴隶,我就会放了他,而我会答应一直养着你,作为我的宠物。”
“你这混蛋……”
消云紧咬牙关,他没法接受牧之的任何一个提议,但他不能让决明死,道德在内心不断鞭笞自己,身为一国的将军,消云向来冲在战场第一线,即使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向着别人下跪,更别提还是敌国的将军……
在内心煎熬的挣扎过后,消云终于还是作出了决定,膝盖一软,小腿落到地上,双手撑地,伏下身子,爬到牧之的脚边,凑近那双虎脚。
灵敏的鼻子刚一凑近,就能闻到从靴子上散发出的皮革气味和从虎脚上挥散出的浓烈脚味,仅仅只是塞在靴子里都清晰可闻。
消云皱起了眉,现在的他和以往威猛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脸贴近虎将军的战靴,仿佛是最低级的奴隶才会做的事。
消云犹豫了一下,随之愤怒地狠狠瞪着牧之的脸说:
“痴心妄想!别做白日梦了你这杂种!”
消云手顺势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抬起砸向牧之的虎脚,力道之猛战靴都随之变形,牧之也发出一声大叫。
“啊啊啊!”
像这种,随意践踏别人生命,把生命当作奴隶商品什么的混账绝对不能容许!消云将军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家伙!
但很快,牧之便从手掌中施展出一个神秘的咒文,直接延伸到消云的脖子上,随后一阵电流从消云的脖子上窜过,释放出极其强力的电击遍布消云全身,一阵仿佛要将全身的骨骼全部震碎的剧烈痛感爆发出来,是一种连大脑都难以判别的疼痛,那已经超越了消云以往所承受的任何痛苦,不论是割伤砍伤流血断骨,任何伤痛都无法比得上这种钻心的电击,那短短一瞬间消云甚至想要收回之前说过的话,甚至想要向眼前的牧之将军求饶,但他被痛到连开口都做不到。
在消云激烈的惨叫中,牧之蹲了下来,抓住消云的下巴,强迫扭到自己面前,用他那几乎可以说是阴暗至极的表情说道
“真不愧是我最欣赏的英雄……消云将军,像你这样如此坚定,如此抱有正义信仰的男人才是我一直所渴望的,我绝对会把你调教成我最忠实的奴隶……我期待着,你忠心向我服从的那一刻……”
那之后,消云的意识渐渐远去,牧之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发起保护机能,强制昏迷过去……
“喂!起来!”
一个陌生粗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消云从昏迷中拉回了现实。
想要抬起头,但感到一阵头痛,想起昏迷前遭受的电击,下意识想要伸手摸一下受电击的部位,但发现手被固定住,被厚皮革绑住了胳膊定在了椅子上,另外大腿小腿也同样被厚皮革绑在了椅腿上。
而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不是之前的厅堂,而是一个布置了许多锁链和镣铐的地方,锁链的有些地方甚至沾着干了许久的鲜血。
看起来像是一个拷问室的地方,而自己被逼坐在了这椅子上。
“你这小子终于醒了啊,之前居然对主人这么放肆!”
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形巨大的狼兽人,爆炸般的肌肉无比饱满,尖尖的狼耳竖起,一对狼瞳凶狠地盯着自己,身上绑着些背带和腰布,胯间只包了条布,甚至没能完全遮住狼根,还留有些末端时不时随着摇晃露出来。
“符根。”
“啊,主人!”
在狼兽旁边的牧之,刚一开口,狼兽便一改之前的凶狠模样,尖狼耳也不自觉垂了下来,单膝跪地表示认错。
“没有你的事了,可以离开了。”
“是!但是……”
狼兽又瞪了消云一眼,但在主人面前,又不能真的动手,他委屈地看了看主人,站起身,他那魁梧的双脚踏在地上都能发出响声。
等凶狼离开后,牧之才走了过来,他脸上那副从容的神情消云不论看几次都感到厌恶。
“又一个粗鲁的部下……也许我该稍微反省一下自己了,不过得亏符根才能把你扛过来呢。”
“装模作样!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只不过是个人渣!”
消云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举止随意的老虎,仿佛这种随意践踏别人生命,把一个个兽变为自己的奴隶的事是理所当然一般,消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存在,但他现在没法反抗,可恶,这些皮带牢得跟铁一样,纹丝不动。
“还真是生龙活虎呢,还以为用了电击多少会老实一点,不过我正喜欢这一点。但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你弟弟会不会被符根直接解决掉我可就不好说了。”
“决明!你对决明做了什么?!”
牧之只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什么都没做,他还好好地被关在笼子里呢。”
“可恶的混账!放了决明!有什么都冲我来!”
“嘛,之前也说过,我对那样的小兽没有兴趣,只要你能乖乖地做我的狗,永远做我的奴隶,那我就放了他。啊,如果拒绝的话也可以,那样我就会让符根把他调教成一个兽奴,似乎有不少富豪对这种年幼的兽人也很感兴趣呢。”
“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
消云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仿佛都要把自己的手骨都生生握断,拥有比任何人都要更正义的心,绝不能容忍任何侵犯、侵略,对于毫无底线的趵国本就厌恶至极的消云现在更是忍无可忍,他全身的肌肉暴起,试图用身上的力道让自己站起来,但也只是让椅子发出强烈的震动,没能挣断那些固定在他手脚上的皮革带。
“真不愧是一国之将,消云将军,不过挣脱这些皮带的事还是不要想了。”
牧之凑了过来,伸手抚摸在消云那结实饱满,覆盖着薄薄一层豹毛的胸肌上,经过无数场血战的肌肉被锻炼的相当完美,形状如同天神般扎实,手感则是软中带硬,牧之那略有些粗糙的虎掌就这么沿着消云的腹肌顺着往下,抓住了消云垂下来的肉棒,把脸凑过来舔消云的鼻尖。
“……你!”
身体的要害被人握住,让消云身子一抖,但同时又是更多的愤怒涌上心头,再加上舔鼻子这种不明所以的动作,更让他恼怒。
消云的肉棒,即使没有勃起也接近牧之手掌的长度,没有勃起再加上表面覆盖着短短一层倒刺,抚摸起来的手感相当不错。
“以消云将军的性格,想必平日不会特地手淫吧,看看这两颗蛋,都已经变得相当饱满了。”
说着,虎掌从下面托住消云的蛋袋,用手指上下活动让囊袋中的两颗小球在掌心来回翻滚,就像把玩一个玩具一般。
“……你做什么!”
“既然如此的话,就请你好好忍耐我的调教好了,消云将军。”
就在消云还在思索他所谓的调教是不是就是那些铁链和枷锁的时候,牧之握住了他的蛋袋,用一根细皮带扎在了他的囊袋末端,让两颗球蛋变得更加饱满突出,而牧之从身后的架子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针筒,从手中的药剂瓶中抽出一点点墨水般的液体,消云有些不安地看到他把那个针筒靠近刺入他的一颗睾丸里,他现在被固定在椅子上,即使不愿意也只能任由牧之在自己身上做各种实验。一阵刺痛让消云躁动地扭动着身子,但又不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以免针头划伤自己的蛋蛋。
液体被注射了进去,没多久消云便感到下体一阵发热,仿佛是囊袋被放到了热水中一般滚热。
“……好热!那是什么东西!?”
“一点壮阳药而已,也可以说是配种药,它会提升睾丸活性,让精子的产出大大增加,所以才会感觉到热,想必里面已经开始不断生出无数条小精子了吧。”
牧之说着,用他的手指夹住消云的两颗蛋,挑逗般捏了捏,而由于刚被注射了壮阳药,下体已经燥热难耐的消云被这一刺激给弄的大声叫了出来。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想不到药效还挺快,之前给那些奴隶用也都要过个几分钟才见效呢。”
消云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气焰,他发觉自己两颗蛋上灼热的温度正不断从他下体往全身扩散,身上也变得燥热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牧之伸出手,从掌心慢慢升起一个幽暗的魔法阵,冲击在消云的胸口,那个魔法阵在接触到消云皮肤的时候便如同云雾般迅速在他身上扩散包裹,随后消云便感觉到自己身体如同麻痹一般无法控制。
“石化魔法,放心,这么强大的魔法自然只能持续一小会,毕竟我现在要把你拷住,免得你再出手打我,我可打不过你喔。”
消云没法对身体做出任何控制,这种感觉就跟被打了麻药一般,而且是全身性的,甚至连动一动眼睛,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这头老虎从皮革带中解开,随后再用镣铐拷在一起,双脚也是同样,被解开再被一块相当结实的镣铐拷住,在牧之把消云手脚都拷住之后,他身上的魔法才渐渐褪去。
消云试图动一动手脚,不过也同样没法挣脱得了这些镣铐的束缚,与此同时,自己的鸡儿还越发燥热,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已经开始微微挺起,被绑得蜷缩在地上的消云,现在的鸡儿正一翘一翘地顶住了自己的腹部,甚至还在不断冒着淫液。
“你这个疯……唔啊!”
就在消云再度要开口的时候,牧之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帅脸,而且是脱掉了他的靴子的虎脚,被闷在靴子里的脚爪瞬间散发出一股极其浓郁的酸臭脚味,瞬间挥散进消云的鼻腔让他闻了个痛快。
被闷在靴子里的虎脚上已经分泌了一层汗液,气味更是相当浓烈,让消云闻得一阵作呕,愤怒之下消云肌肉暴起试图挣开身上的铁链,依然失败,看着恼怒的消云,牧之很是满意,他笑了笑,把像一条虾一般蜷缩着的消云抱起,用手在他的屁股周围来回摩挲着,一阵刺激之下让消云浑身颤抖,口中发出不满的吼叫。
此时,消云感觉到后穴一根滚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他心头一惊。
“你要做什么!?给我住手!”
但消云得到的回应只是那根粗大的玩意顶在他的穴口,用那个有些温暖,又有些湿润的东西在他的肉穴上一点点顶着推进去,与此同时还有些冰凉又粘稠的东西被灌了进来,消云没法看到那是什么,但他感觉那种触感和之前在洞穴里遇到的紫胶有些相像。
充当了润滑剂作用的胶液在接触到消云后穴的时候,便立马如同有了生命般将其包裹上了厚厚一层,粗硕的虎棒借着黏液的润滑一口气全数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迅速在后穴中扩散,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的消云发出了比他在战场上中枪时还要凄惨的猛吼,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在他体内扩散,一根无比巨大、温热、而且正因供血而不断跳动的巨硕东西在他后穴内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肉体仿佛都要被撕裂开,大脑在不断发出拒绝的信号,他的身体也在本能地不断弹缩,前后扭动着腰,瞪着脚,试图将插入他后穴的巨大性器给弄出去,但不知是因为胶液的原因,还是牧之的虎棒上布满了倒刺,消云将军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乱动的话可是会更疼的,消云将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有够吵的。”
牧之见平日严肃的消云将军居然如此破相,有些不耐烦地把自己脚上黏着一股股汗液的白袜给拽了下来,把那挥散着极其浓重脚味汗味的臭袜给塞进了消云嘴里,消云瞪大眼睛要把白袜吐出来,而牧之随手让一些胶液攀附到他嘴上让白袜固定了个结结实实,除此之外,他还顺便把另外一条白袜给蒙在了消云眼睛上,两条臭袜的加持让消云面前的所有空气都被污染成了浓重的臭脚味儿。
“唔!”
消云将军口中仿佛要说些什么,但都被臭袜给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而此时此刻,他牧之的虎掌绕过他的身子,握住了他的阴茎,而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勃起了!就在自己被蒙着臭袜还被人操着的时候一口气硬了起来!
“喔……消云将军居然闻着我的臭脚味也能硬啊,原来平时战场上这么威猛的将军私底下喜欢闻臭脚?真是够骚的!”牧之说着羞辱性的话语,消云想要否认,但他被堵着嘴什么也说不出,而且他现在不管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的鸡巴硬成这样让谁来看都会觉得他是个闻臭脚变态,消云不断安慰自己只不过是被注射了壮阳药的效果,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而牧之刚说完,就把他那布满了倒刺的粗鸡巴给慢慢拔了出来,虎棒上的软倒刺在刮蹭过消云后穴的时候让他一阵又痛又痒,不过有胶液的保护,那些倒刺还不至于伤到消云的肉穴,反而让他有一种又痛又爽的快感。
就在牧之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深入,让消云的豹根一遍又一遍地挺翘起来后,那根肉棒在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消云感觉自己的鸡巴也一口气硬到了极限,一股浓浆在马眼口中迅速聚集,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男人玩射,而且还是操射!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为堂堂一国将军,竟然会受到此等羞辱,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鸡巴已经爽到了极点,就在这时,牧之那有着肉垫的虎掌握住了他的豹根,正勃起的鸡巴最为敏感,就是这么一摸,让消云的鸡巴一翘,一股浓精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如同挤压牛奶般猛射出一大发,见到这情形的牧之吹了个口哨,表示“将军不错,射的够远”,于是接着跟挤牛奶一般挤压着他的肉棒一发一发地逼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在那短短的几十秒内,消云感觉自己大脑都彻底放空,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敌国将军玩射,自己竟然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人操着玩射,但他又同时感到无比爽,再加上之前壮阳药的作用,他射的每一发分量都十分足,并射了足足有二十几发,直接在地上射了一大滩浓精。
“不愧是将军,分量也是将军级别的。”
“唔唔……”
消云已经被快感震得说不出话,他的意志没有被消磨,但他被自己刚才的举动给震得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这是刚才的自己,彻底沉沦于快感,彻底享受被操的感觉,彻底享受一发发射出浓精的感觉。
真的好爽……好想再体验一次……
不,不对!这个老虎是个蔑视性命的家伙!绝不能……
啊啊啊啊……!
牧之一把拽掉了盖在消云脸上的白袜,露出他那双已经双眼迷离的眼睛,信仰崩塌的表情也就莫过于此,无法接受自己被操射被玩射的事实,无法接受自己跟狗畜没两样的事实的表情,神情茫然,怔怔地看着前方,许久才将眼神聚焦在面前的老虎身上。
“感觉怎么样,消云将军,是不是很喜欢。”
“……玩够了吗,可以把我的弟弟放了吧。”
“喔,这么快就恢复了,也是,毕竟是一国之将,将中之将,这么快就被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不过,要放了决明可不行。”牧之笑了笑,让那些胶液钻进消云的后穴里,让他们清理干净里面的淫液,另外再钻到消云的豹根上,在上面包裹起来来回套弄,刚射完精的敏感鸡巴被异物接触到让消云叫了一声,但它们只是要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吞食干净而已。
“对了,消云将军不是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弟弟决明吗,我倒是可以再让你和他见一见。”
“……什,什么!?你要对决明做什么?我不允许……!”
消云刚射完精,身子无力地趴在地上,后穴的剧痛和鸡巴刚射完的疲惫让他一时半会都动弹不得。
“去了就知道了,还是说消云将军一点也不在乎呢。”
“等,等等!你难道要我这样过去……?”
牧之没有回答,他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些胶液在他脖子上形成一个项圈和一根栓绳,另一头握在自己手里,而消云只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啊……对了,差点忘了说了,那个小豹子是在符根也就是刚才那个很凶的狼人手里,我的手下出手不知轻重,如果去晚了说不定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牧之在最后几个字上特意放慢了速度,正如趵国将军之名,牧之与正直的消云不同,他相当阴险狡诈,冷静得可怕并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许正因为这一点,耿直的消云才会落入牧之的手中,并牵连自己的弟弟也卷入其中……
一想到这里,消云就感到无比愧疚,他想也没想,就立马答应了下来。
“我……我跟你走……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你绝对不能伤害决明!”
“当然了,我的消云将军。”
牧之看到消云艰难地爬了起来,由于手脚都被上了镣铐,消云就跟行刑路上的死囚犯一样只能以极小的步伐前进,但就算是死刑法也至少是站着的呢,怎么会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被人牵着呢?
02 消云将军的遛狗训练
走出拷问室,牧之牵着地上狗爬着的消云将军,他感到羞耻万分,但为了他的弟弟决明,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就算自己受到再多羞辱也是一样……
但让消云没想到的是,刚爬出拷问室,迎接他的便是在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这让消云一下子打了退堂鼓。
而牧之则是发现了栓绳上的力道,他拽了拽狗绳问道。
“怎么,不走了?”
“我不能……我不能在街上就这样裸着出去……裸着爬出去……我不想……”
“你在说什么呢,消云将军,刚才不是已经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了吗,身为将军可不能出尔反尔哦。”
“不是……!”消云往后退了两步,让自己的身体藏在楼梯暗处,不想被来回经过的行人看到,尽管这里的趵国,但作为帛国名声响当当的豹将军消云,即使是趵国恐怕也是人尽皆知……如果让人们看到这所谓的一国之将被人用狗绳拴住,在街上狗爬,那就没有任何颜面可言了。
“那么,你是想让决明就这么死掉咯。”
“别对决明动手!我……但我……”
消云看了看那些行人,从他们的角度还能看到在门口的牧之,不过看不到消云,但如果现在他就这样全身赤裸地爬出去,毫无疑问会被人看个精光,包括他精壮但赤裸的身体,包括他刚被操过还流着淫液的后穴,包括他不知是不是因为壮阳药而一直勃起的鸡巴,全部都会被人看个一清二楚……
“没有什么好但是的了,消云将军,如果再扭捏一点,决明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哦。”
牧之再次拽了拽狗绳,而这次,消云只迟疑了最后一下便迈出了他的手,双脚也一前一后地朝前跨出去,他极力低着头,试图不让人看到他的长相,但牧之却不怀好意地拽起狗绳,强迫他抬起头,让众人好好看看这所谓帛国将军的下贱模样。
如果是动物,他们习惯了用四肢爬行,习惯伏下身子,贴在地上如风一般狂奔,但对于习惯了双足行走的兽人而言,手是用来拿取物品的肢体,用来接触地面,用来爬行会不习惯,会抗拒,会感到羞耻,这就是现在消云将军的状态,跪在地上,用着他的手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行,被人拴着脖子,抬着头,像一条大型犬一般爬行着。
而过往的路人们见到这个在地上狗爬的豹兽人,有的吃惊了捂住了嘴巴,有的吃惊地盯着这赤身裸体的壮兽看了许久,有的甚至吆喝着旁边的人都来看。
“快看快看,怎么有个人不穿衣服啊。”
“而且还跪在地上,还像狗一样爬呢!”
“甚至怎么连生殖器都裸在外边,真够下流的。”
“这是畜生吗?怎么被人牵着?”
“等等,我好像认识这个人,他难道不是帛国的将军,豹将军消云吗!?”
“什么!?消云!?那个将中之将消云将军!?”
“怎么可能……你肯定看错了……”
“千真万确!你看!”
就这样,在路人们你一声我一声的质疑声中,消云羞愧无比,但他的鸡巴却异样地更加硬挺了起来,甚至还流出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就这样在一个个陌生的声音中一口气射了出去。
消云没注意到,牧之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放慢了脚步,好让那些围观来的群众们看得更加清楚,全身赤裸的消云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他的鸡巴一抖一翘地勃起着,他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是壮阳药的作用,但他所不知道的是,药效早就过了,让他勃起的压根不是什么壮阳药。
“消云将军是狗啊!”
突然,人群中传出这样一个声音,而消云也注意到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牛兽,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欣喜,随后带着那地动山摇的步伐冲了上来,用他无比粗厚的手掌揉搓在消云的脑袋上,一口气扒下他的裤子,一根油光发亮的牛鞭咣当一下砸在了消云的脑门。
就在消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虎掌按在了牛兽的肩上,一阵电击传过牛兽的全身,立马把他给电得不省人事。
“牧,牧之将军?原,原来是您……”
“哼,知道就好,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下贱,是想被我带回去么。”
“小,小的知错!”
没两下功夫,那头牛兽便慌慌张张地跑远了。
一路上,消云被无数双眼睛看了个清清楚楚,他那受到了无数次训练的健壮身体,和尺寸惊人的鸡巴。
终于,牧之在一扇大门前停下,推开门,那是个相当宽敞的客厅,看起来相当温馨,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消云而言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思考所谓的什么温馨了。
“决明……决明在哪?”
“别急嘛,我的将军,决明被好好地安顿了起来,你呢,只需要好好地在这里陪着我就行。”
“你这个骗子!”
失去了目标的消云一怒而起,即使是身上带着镣铐也没能阻止他跃起,要说的话,他现在的模样倒也和那些猛犬无异,毕竟被拷着手脚,没法站立,跃起的样子倒是和野狗有几分相像。
不过就在他即将扑到牧之身上的时候,他就看到牧之轻轻地抬起了手,一种熟悉的温度瞬间在他面前涌出,随后如同爆裂般炸开,一阵强力电流钻入他的脑门,让他痛不欲生地在地上缩成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
“消云将军这样可不行,堂堂将军怎么可以用嘴咬呢。”
牧之慢慢走近被电击击飞了一米远的消云,蹲下抓住他的下巴,看了看他那凶狠又不甘的双眼。
“真是个不错的眼神……帛国正因为你才能坚持到现在吧,越来越想得到你了,消云将军。不过在那之前,为了好好让你听话,就给你用上软骨药吧。”
“放心,除了一点点特效外没有副作用,我可是很心疼你的,怎么会把你的身体玩坏呢。”
03 被催眠调教玩弄的消云将军
卧室内,消云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他的面前相当威风地坐着牧之将军,消云崇拜地捧着牧之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舔脚面上的汗渍脚垢,把舌头推进脚趾间,微微的汗液带着些许汗酸味和汗臭味,但对于现在的消云来说,主人的任何气味都让他无比着迷,光是闻到这股浓烈的脚味就让他性欲高涨,鸡巴硬得停不下来。他那根硬的笔直的鸡巴被牧之踩在脚下,完全充血勃起的阳具踩上去脚感很不错,再加上那两颗柔软有弹性的睾丸,更是适合作为脚垫玩弄,而消云则是被这一下一下的刺激给弄的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喘息,龟头也在一发一发地吐出前列腺液,不知不觉龟头上已经湿了一片,他是如此痴迷这种感觉,痴迷被主人玩弄的感觉。
“喜欢么,骚货。”
“汪……”
牧之拽了拽消云脖子上的项圈,就像对待种畜般抓挠着他的毛发。
“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把你调教成狗,不过也罢,现在你已经永远是我的东西了,消云将军。”
——
消云猛地惊醒,发现驷马攒蹄被捆在一个漆黑的地方,手脚被捆紧嘴巴也被堵上,他无助地挣扎着,发现自己似乎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而那东西还传来一阵闷哼和一阵乱动,等他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之后,他才发现那是个个头贼大的牛兽!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头狼,不过从他的角度没法看的太清楚,再加上他被捆的跟个螃蟹似的根本动不了多少。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哪?
心中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升起,过了一会,马车终于停下,而他被人解开固定手脚的绳子,只留下脖子上的项圈,被人当狗一样牵了出去。
消云露出獠牙示凶,但只是被照面扇了一个巴掌。
“还没被电够么骚狗,识相的就老老实实跟着,不然把你这根废屌阉了。”
脸上一阵暴疼,牧之的力道之大让消云脑袋一阵咣当作响,不等他反驳,他脖子上已经传来了牵引的力道,把他生生往前拽。
刚踏进屋子里,消云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精味,原来里边早已有无数头雄兽在不断交合,粗粗的狗屌牛屌在一阵阵极爽的呻吟中没入对方的小穴中,发出一阵阵的淫靡水声,再让对方也禁不住爽叫出声,消云下意识地后退,但被牧之牵着也没法做什么抵抗。
有几个见到牧之的雄兽纷纷等不及跃过来双膝跪地,有些个甚至纷纷磕头示忠,还有些个捧起牧之的大脚舔了起来。
原来这些都是牧之从奴隶中挑选出来作为性奴的壮兽们,没日没夜的干活让他们身子骨无比结实,再加上牧之对他们“关爱”有加,这就更让他们对牧之死心塌地的忠诚,对他们来说,尊严财产什么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自己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给牧之使用玩弄,对他们来说,主人就是自己的一切。
“好了骚奴们,该干嘛干嘛去,老子现在要陪这新奴玩一玩。”
那些围着的兽奴们一双双眼睛看向了主人脚边的豹子,他们纷纷传出了什么,主人的新奴,可恶居然能被主人独自享用,我也想要之类的话,还有个趁机舔了舔消云的鸡巴,让他一惊一缩,尾巴都激动地卷到了自己的阳具上,这些性奋的小兽们是消云这辈子都从未见过的,他从没见过如此性欲高涨的雄兽,还有个兽甚至舔了舔他的屁股,这更加让消云紧张地转过了身。
而作为这片淫兽交合场所唯一一位穿着衣服的兽,他淫荡地张着嘴,说着别胡闹了骚狗们,随手捏住一个扑上来想舔他脚的狼兽的吻部,把他的狼吻一下一下地在另一头狼身上来回咣咣敲几下,让他别再舔了。
摆脱了那些性欲高涨的贱狗们,牧之把消云带到了他的卧室,事实上消云之前有好几次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但发现他甚至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
“吃惊吗,像你这样力大无穷的猛将竟然会连这点绳子都挣脱不了,这都多亏了软骨药,哈哈。”
消云眼看着曾孔武有力的自己竟被人生生拽着爬又毫无办法,甚至那个老虎还拿出一个黑布往自己头上套,消云下意识闪躲但都被人捆着还能躲到哪里去呢,没两下功夫他就被牧之套上了黑布,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遮眼布而已,但闻了闻还有股奇异的香味,而且越闻自己的意识越模糊,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
消云将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实上那块布上被牧之抹上了一点摄魂香,具有一些催眠效果,还有一些催情效果。
几乎是可以从脸上表情看出变化般,消云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正慢慢被香味给熏染,犀利的双眼慢慢变得乖顺,表情慢慢地松弛下来,之前所有的坚持都仿佛松懈了下来,他那根肉棍高傲地挺了起来,消云感觉自己的身子无比燥热,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那块布上面的秘密,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把它摘下来,而且那股味道他越是吸闻就越是着迷,自己脑内的意识也越发被这股气味所冲散,他见到自己面前的老虎伸出抚摸着他的脸,他感觉这种抚摸让他感到无比舒服,就像狗被抚摸脑袋一样舒服,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似乎让他有些着迷。
消云感觉自己脸上的眼罩被人摘了下来,他看到他的主人抚摸着他的下巴,他感到无比安心,只要自己在主人身边就让他无比放松,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变得无比乖顺,他那原先相当高傲的脸上现在变得十分单纯,单纯到眼中只有这个长相凶恶又极具占有欲的老虎身上,消云觉得只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就足够了。
“看起来很奏效嘛,这么快就变老实了。”
牧之抬起的他的虎爪,按在消云已经迫不及待抬头的豹子根上,挺的笔直的阳具被踩下去后,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被一口气带了出来,两颗睾丸在脚底下踩着的脚感相当不错。
在消云的视角,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他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气味钻到自己的鼻子里,随即一根又硬又粗的虎棒压到了他的脸上,相当重相当沉还相当热的倒刺粗虎棒!消云光是闻着就迫不及待了,他不晓得主人想要他做什么,但他已经等不及舔上了一口,有些些热又有些湿滑的口感!味道还超级重,比起他的豹根要味道重上好几倍,这让他瞬间着迷,胯下的豹根已经挺得笔直,一些错乱的记忆在脑中涌现,他记得自己分明是帛国大将军,但为什么会在帝国领地里如此下贱地勃起……?他没法想清楚,他不打算再去想了,他只觉得这一切让他感觉满足,口中的虎棒把他给塞的满满当当,倒刺在被含住的时候显得相当柔软,同时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从外表看,消云的双眼已经因为刚才的催眠给弄的泛出了紫色光芒,他有些着迷地含住眼前这根粗虎棒,同时被牧之抓住粗粗毛毛的豹尾,从尾巴上传来的力道让消云身子微微一颤,一阵相当舒爽的感觉传达到自己的豹根上。
“这样才对嘛,这副骚货模样才是消云将军该有的样子。”
在把虎棒用自己的嘴巴润滑的差不多了之后,牧之把消云抱了起来,粗粗的虎棒一口气顶进了肉穴里,消云那涨红的脸上立马浮现出极度愉悦的神情,仿佛所谓的将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双眼上翻,舌头外吐,没错!对于现在的消云来说只要享受被粗虎棒猛操的感觉就可以了!他相当享受的发出一阵阵狗哼,鸡巴也在牧之一次次的捅插中一摇一甩,抖出一股股的淫汁落到地上,相比起主人,消云自己的豹根显得如此卑微,一想到这里消云就更加爽快满足地射出一大股前列腺液,那带着倒刺的虎棒在捅入他的后穴时带来的一次接一次的痛麻爽感让他忍不住全身颤抖肌肉绷紧,不仅仅是接着他的涎液,也包括从虎棒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成了最上好的润滑液,再加上昨晚把消云捅的已经不成形的肉穴,此时插起来更是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不光是肉体上的快感,由于刚才催情催眠的效果,让消云现在满脑子只觉得,身后操着自己穴,抓着自己尾巴的老虎牧之压根不是什么敌国将军,而是自己最伟大的主人,而自己,则是最卑微的奴隶,身为奴隶能被主人操实在是太幸福了!身为将军的消云现在却这样想着,没错他已经完全被催眠药给冲晕了头脑,他只觉得现在这样爽极了,这种悬殊的地位差让他鸡巴挺的笔直,伴随着主人的捅插更是如此,那根肉棒在一次次进入后,已经完全让后穴适应了这种夸张的尺寸,并成为相当优秀的肉体飞机杯。
翘尾巴,这是常常形容那些淫荡下贱巴不得被操的下流兽人的,而现在,这个词儿正适合拿来形容消云将军!他那原本的严肃正经被一口气一扫而空,转而只剩一张被玩坏被爽死的表情。
“操我……操我……主人您的虎棒太粗了……哈……爽死了……!!”
牧之只可惜现在消云这幅模样仅仅只是催眠的作用,如果他清醒过来恐怕又会变回之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罢,毕竟是消云将军,也许的确没有那么好驯服呢!
不过现在,消云毫无疑问是在场所有兽人中最淫荡下贱的一个,就连那些没日没夜接客的淫兽都没他叫的好听,那颇具消云特色的雄壮又带着点求饶又仿佛十分饥渴的吼叫让牧之都有些顶不住了,他的虎棒连他自己都没控制地疯狂抽插着消云的后穴,某一次,他直接干脆一口气顶到最深,让整根粗屌甚至是一点点蛋袋也都灌入进去,这一口气猛顶可让消云爽到猛吼了一声,尾巴都被插的炸起了毛,而消云自己的虎棒也挺的直如天柱,放烟花般乱喷着精液,极其无规律伴随着那暴躁疯狂的心脏跳动暴射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精液!并同时,牧之的虎棒也射了出来,由于粗屌彻底占据了后穴的一切空间,所以他射出的精液一股脑从穴口飞涌了出来,如同泼油漆般一股子把他的豹尾给抹出了一片乳白!
两颗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虎棒插在后穴中久久没有离开,而消云也相当享受被他主人插着的感觉,他的豹根意犹未尽地射着残余几股精液,落到他的脚上和蛋上,没多少功夫,地板上就已经满是两个将军的精液了。
也就在这时!消云似乎是因为射出精液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催眠效果立马失效,他大脑嗡地一下恢复正常,警觉的消云将军感觉后穴有种古怪的滚热和胀痛,迟疑不超一秒钟,他就反应过来是某虎的粗虎棒!
“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你给……等等……放开!让我下来!”
见到消云清醒了过来,牧之也不稀奇,他早算到催眠该失效了,不过他没让消云如愿以偿,接着让他的虎棒深深地插在后穴里。
“怎么咯,消云将军不是被操的很爽吗,刚才说爽死了,太粗了的是谁呢?”
被提及的话语让消云猛地脑中一震,催眠时说出的淫荡话语瞬间唤醒了他被催眠时的记忆,一种羞耻到顶点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说这种……怎么会愿意被……”
一时间,消云甚至连自己被操着被抓着尾巴的事儿都忘了,脑子里播放着刚才淫荡的动作和自己的声音,就连那肉棒捅穿自己的爽感都一并回放,他不想承认,他不愿承认,虽然一身正气的消云向来敢作敢当,但这种被催眠做出的事他怎么可能承认……
“没错,这就是消云将军说的,怎么样,是不是回归意识后的真正的‘消云’也该叫我主人呢?”
“休想!你这卑鄙小人!”
消云被牧之的一番话瞬间点燃了怒火,浑身突然有了力气,双手抓住牧之的胳膊,猛一推让他的身子从虎棒中脱离出来,带着极大量的一滩精液!这一猛拔可让消云疼的不轻,如同有人拿了根长棍贯穿了他的后穴又一口气拔出来了一样,而且那长棍上还长满了倒刺。
后穴经过刚才的一顿猛操已经彻底麻木,甚至有些失去知觉,只感觉肉壁上挂着粘稠的精液,尽管消云表面上看起来凶狠,但实际上早已经精疲力尽了,没什么力气再做反抗。就在牧之把他的手伸向消云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下的时候,消云敏感地往后一缩转过身,警觉地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尽管实际上牧之只是摸了一下而已。
“嘛,消云将军,别这么抗拒我嘛,我真的只是很喜欢你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实际上你只要同意做我的奴隶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满足,甚至不攻打你们的帛国都可以。”
最后那句话让消云内心产生了一点点动摇,但他很快就坚定了下来,作为将军他很清楚这不过是敌军骗人的把戏。见消云依然没有投降的意思,牧之也感到有些无奈,如果用催眠的话又没法得到消云的真心,那之后,消云被牧之带回了他的住所,为了方便好好调教消云这条桀骜不驯的狗,他给消云戴上了项圈,脚上戴上了镣铐,平时吃饭会客都牵着这条无时无刻被喂了配种药发情的豹子,不过这回牧之把消云的盔甲重新穿了上去,毕竟好歹也是招待客人多少要穿的体面一点,只需要让自己胯下的东西挺起来表示敬意就足够了。
漆黑寂静的深夜,穿着盔甲的消云脖子上套着项圈,另一头固定在床脚上锁死,那项圈和铁链都相当坚固,他没法解开,另外他的脚踝上也上了铁球,就算解开了铁链也逃不远,立马就会被卫兵抓住。
“唔……”
活动了一下身子刚好让后穴舒张了一下,被虎棒强制扩张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屁股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用手指伸进去的话能明显感觉到没有原来那么紧了,这全部都是那个叫牧之的混蛋干的……消云这样想着,但他总是被戴着镣铐,他尝试过无数次和牧之搏斗,但只要稍稍近身,就会被那可怕的电击或者火烧命中,如果他能拿回他的长枪的话,也许还能有些胜算,但那些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的武器早已被牧之给放到不知哪里给保存了起来,现在消云就像是被拔掉了牙的豹子,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消云抬头看了看在床上睡着的牧之,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涌起,只要在这里解决掉他,就不会再受这种屈辱了,之后或许也有机会能逃出去,只要能从他身上翻出钥匙之类的。
牧之刚好背对着自己,而且睡的正熟,这正是偷袭的好机会,他拽了拽锁链确实足够长,他一个跃起扑到床上,双手掐住牧之的脖子,一个紧抓!
被掐住咽喉瞬间让牧之惊醒,双眼暴瞪,双手抓住消云的胳膊死死挣扎,似乎在这种窒息之下牧之没法施展那些魔法,消云暗自庆幸给他赌对了。
“说!钥匙在哪!”
“唔呃呃呃……在……你松手……在我的枕头底下……!”
消云立马从枕头下边拿出了一把钥匙,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随之把脚上的也一并解开!
不过他并没有杀掉牧之的打算,身为将军消云有着自己的自尊,他不能允许自己靠着偷袭取胜,乘人之危已经不齿,他不想再做得寸进尺之事。
但他也不能让牧之就这样好好地在这把他再度抓获,他只好一个手刀把牧之打晕,随后四下找出了他的长枪,趁着夜色,消云想了想还能有机会逃出去!
一路上消云绕开了不少卫兵,趵国和帛国相距很远,想要回去还要走很长一段路,不过只要能离开趵国领土之后都好说,现在他的盔甲和武器都夺了回来,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唔……怎么回事……下面好涨……”
跑了不知有多远,消云感觉隔着布料的肉棒一阵骚动,原本还疲软着的阳具已经不知不觉挺的笔直。
“是催情药……不好……我不能在这里硬起来……啊……”
消云感觉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脸上也变得相当滚烫,他的眼睛有些痴迷地盯着自己胯下已经快把布料顶破的阳具,他的内心警告着自己不能在这里手淫,就算要解决至少也要等到安全之后。
“就一下……不会碍事……唔……”
消云在内心悄悄告诉自己,带着肉垫的手掌犹豫着握上自己挺起的肉棒,抗拒又相当想要地上下搓动,肉棒在布料下的轮廓变得越发明显,不知觉地吐露出一股潮湿粘稠的液体,瞬间在布料上扩散开,消云见到这幅淫荡的模样咽了咽口水,欲望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他那滚热的肉棒,挺的笔直的肉棒被他掏了出来,仿佛终于重见天日了一般又射出一股前列腺液。
“不行……太想射了……就在这里解决吧……”
不会有什么的,消云这样安慰着自己,他一边掏着自己的卵蛋,一边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着,几乎从来不会自慰的消云就连手冲都不太熟练,如果不是牧之在那短短几天内把他操射了几发他甚至都很少主动射精,有些生疏的手掌握住肉棒末端,慢慢向上揉搓,一种基于生理本能的快感渐渐从心中点燃,还不够……消云心里想着,他让手部的动作变得更快了一些,越发多的淫汁随着撸动从龟头中涌了出来,仿佛是成为手冲的润滑剂一般,一发接一发流到手上包裹在肉棒上,手感又黏又湿,还带着些许温度。
消云的尺寸相当粗,他的手掌甚至没法完全握住,随着他渐渐加速的动作,他的快感也被积攒的越来越激烈,脑海中已经被兴奋的浪潮击打的一滴不剩,他没法再思考其他,脑中只有射精这一个想法。
他脑中想象了很多东西帮助他射出来,荒朱,亚罗,决明……不行,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弟弟……
他最后想到了那张最近最熟悉的面孔,那个相当邪恶凶狠的白虎牧之。
“怎会想到这人……!”
也就在消云正要把他脑海中想象的牧之的模样抹消干净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瞬间从马眼中激射而出,一股脑地射了一米多远,连消云都没反应过来,那一阵阵极爽的快感催促着让他射精,而他的小消云也迫不及待地把精索中的浓汁一口气射飞了出去。
不知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是消云本就特别想要射精,这一发射的让他无比愉悦,不自觉地已经爽跪了下来!但他脑中的最后一幕却让他有些不甘心,他居然想着那个牧之的脸射了出来……
“在这里!别让他给跑了!”
就在消云沉醉在快感余韵中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追兵的声音……
04 消云将军的背德快感
那之后的事消云也不太愿意再想起,他因为射精而被那几个追兵抓住,他想要和那些追兵搏斗但刚射完没什么力气,随即就败下阵来,他被驷马攒蹄像头野猪一般绑在自己的长枪上扛回了趵国,脸朝天什么也看不到,最后被放下来时已经天亮,而他看到的则是那张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早啊,消云大将军,昨晚过的如何?”
“你……”
消云一时语塞,他看到牧之的脸刚想反驳,但一想到昨晚想着牧之射出来就感到一阵羞耻,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那之后好几天,牧之都没再让消云以狗的身份见其他人,只有在牧之忙完他整整一天的军内事务后,才会来玩消云一会,而消云也因此在那一天又一天中只能见到牧之一个人,他漫长的白天只能在极端无聊中度过,在见到牧之时虽然有些厌恶,但却不抗拒,毕竟他也多少想见到个活人,慢慢地,消云也对牧之产生了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依赖。
“怎么样,消云,今天有没有想我呢。”
“……没有。”
穿着铠甲,脖子上戴着皮项圈的消云一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便立即想要上前,但见到是牧之便又抱起手臂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么今天的任务是给主人口交。”
“喂!等等!”
但牧之没去管消云说了些什么,他就立马被戴上了一个口撑,随即白虎牧之便邪恶地咧开嘴,掏出他那根极粗的虎棒握住底端对准消云的嘴巴插了进去,布满着倒刺的虎鞭上还留有不少浓郁的雄臭,这让消云一阵皱眉想要吐出来,但他的后脑勺却被牧之死死按住,没法动半分。
“味道很重,对吧,但事实上这是因为你想着讨厌我,觉得我可恶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只要你觉得我是你的爱人,你也爱着我,那就不会觉得这种味道有多么刺鼻,而是相当可口了。”
“唔唔唔……!”
消云凶狠瞪了牧之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人,把他囚禁起来,当狗一样养着,用暴力操他后穴的老虎,更别提还是敌国的将军,但脑中又闪出前几天想着白虎脸射精的模样,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来……
也许自己……真的有些喜欢这个老虎?
不……这绝对不可能!消云在内心拒绝着,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出生以来就怀着一颗正直热忱的心,绝不会有那些阴暗肮脏的想法,更不可能和这种人为伍。
他不想再去多想,他也没功夫再做思考,他口中那根肉棒一阵阵地顶进了他的口腔,好几次都直接顶在他的喉咙里,那股浓烈的带着淡淡尿味的雄臭一阵阵猛烈撞进他的鼻腔,他相当抗拒这种行为,但被迫口交的他没有任何办法,不知不觉中,消云甚至感觉含住这根粗屌的感觉还挺不错,甚至胯下的雄鞭也慢慢挺了起来。
而那根挺起的阳具也被牧之的虎爪一脚踩住,脚趾夹住龟头在地上来回碾动,让消云爽的直冲大脑,随后消云感觉到他口中的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温度也仿佛在进一步升高,被口撑顶住他的嘴巴没法闭合,只能当作肉体飞机杯被牧之抽插,就在他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股浓精从眼口喷涌了出来,一口气占满了他的嘴巴,他不想去咽下这些精液,但一发接一发的浓精,再加上不断猛撞进嘴的鸡巴让他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消云猛一惊,极力想要吐出来但已经太迟了,并且那些在嘴里的精液也在一次次冲撞中咽进了喉咙,相当浓,味道也十分浓烈的精液让消云硬生生咽了下去。
而随后,牧之把口撑拆了下来,嘴巴终于解脱的消云刚要活动一下就被牧之一脚踩住,碾到自己的虎爪上,那股散发着浓烈脚臭的虎脚让消云一阵厌恶,但他的鸡巴却反常地硬得笔直,那股极具穿透力的脚臭味儿让消云想要扭过头,但又被牧之死死踩住脑袋动弹不得。
“好好记住你主人的味道,小豹子。”
“你……!”
消云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虎脚踩住脸,一股酸臭脚味直冲脑门,他看到那双白袜都被汗渍浸染得发黄,牧之干脆直接脱下一只捆在消云的鼻子上,让他好好闻个够,消云内心一万个拒绝,但越是闻这股脚味,他的鸡巴就越是流出淫水射了一地。
慢慢地,他的鼻子里就已经彻底只剩那股浓烈的脚味了,脱下袜子后,虎脚掌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脚汗,上面还有些脚垢,牧之直接把他的脚趾伸进消云嘴里让他舔吃干净,极度屈辱之下消云不得不遵从牧之的命令,虎脚上又臭又咸的味道让他无比抗拒,但那扭曲的快感一次次在心底升起,随后鸡巴猛地一突,一股浓浆从眼口猛射了出去,一口气将牧之的脚背盖上了厚厚一层精液。
意识有些迷离,无数个不甘在消云心中升起,像这样一次次让他在这种怪异的快感下射精,性对象真的会被歪曲……闻着牧之的臭脚射精,看着牧之的脸射精,被牧之那粗到不行的虎棒捅到射精……毫无疑问,没有哪一次消云是心甘情愿被玩射的,他那正直的心绝对拒绝这种奇怪的性欲,但他没法否认自己在那些玩弄下射了出来……慢慢地他都有些对这些一直让他厌恶的东西开始产生了古怪的依赖,他甚至开始条件反射地在闻到牧之的臭脚时下意识地勃起,在见到牧之的时候就忍不住流出淫液,他嘴上绝对拒绝牧之那些所谓调教,但他的鸡巴又硬的笔直。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消云也像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锁在房子里,被迫等待着晚上被牧之玩弄。消云的意志一直坚定,但他潜意识里,只要一见到那双臭脚就会忍不住勃起,想起过去一天天在闻到这股让他作呕酸臭脚味勃起的同时流出淫液,早些时候,牧之还会偷偷给他喂下催情药,而后来,消云即使没有被喂药也依然会在牧之面前迅速勃起。
某天早上,牧之和以往不同地没有外出办事,几十天的囚禁让消云的抵抗也变得薄弱了下来,他尝试过无数种逃出去的方法,但全部以失败告终,这几十天内他每天都被那根虎棒捅入后穴或者嘴巴,晚上心情好时就被牧之脱下袜子塞嘴里叼着,吃饭时也配合着这股浓烈脚味吃下去。
在消云心中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被扑灭的时候,他的信念不知不觉中转向了唯一能够依靠的牧之,慢慢地,他那些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也被摧毁殆尽。
牧之坐在椅子上,在大腿根部啪啪拍了几下,消云慌忙钻到牧之的两腿之间,用嘴含着露出来的阴茎。
消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和嘴为肉棒服务,就像贪吃东西的狗一样,嘴里叼着肉棒,不停地舔满是血管的硬硬的阴茎。
龟头带着尿味和腥咸味刺激着消云的味觉,充满了背德性的欢愉,几十天前消云还绝不可能去尝这种味道,但现在,性欲被彻底开发的消云已经开始接受了这种口交,并打心底喜欢上主人。
曾经,消云作为帛国的将军,一度反对奴隶制度,但现在却沦为了趵国将军为肉棒服务的狗,这种极度反差让消云脑内某些东西都被绷断,彻底失去理智的快感让他无比愉悦,这一事实带给消云一种毛骨悚然的被虐感。
牧之有时会摸摸消云的头,挠挠他的下巴,就像对待小狗一般玩弄,至于消云,他已经永远没法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在帛国,失踪了几十天的消云已经被判为了死亡,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帛国最强大最具实力的将军,现在正跪在敌国将军的脚下,舔着那双臭脚满足地挺着肉棒。
——
在卧室的衣柜内,消云被关在里边被塞上了一堆被牧之穿了好几天的臭袜,小小的柜子里塞满了主人的臭脚味,让消云兴奋得豹根直挺,一发发地流着淫液,他的眼睛也被一只臭袜给蒙上,那只臭袜甚至还带着些些没干透的脚汗,现在消云光是闻到主人的脚味就会忍不住勃起,他挺动着腰,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一个臭袜里,来回抽插进出着,弥漫着浓烈气味的臭袜让消云身上也盖了一层极其浓郁的脚味,可以说他现在已经全身都是牧之的味道了。
就在消云陶醉在臭袜中的时候,柜子门被打开,随后一把摘下了他脸上的臭袜,眼前出现的就是自己最熟悉的白虎主人牧之,消云脸上瞬间出现无比欣喜的表情,立马抱住了他的主人,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催眠过后,消云已经渐渐被牧之所彻底折服,荣耀和尊严,那种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只需要被主人一次次捅穿玩射,再闻着那股浓到不行的臭脚味就已经能让他满足。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如此依赖主人敬爱主人的豹子曾会是威震四方的帛国将军呢。
“这么喜欢闻老子的臭脚啊,骚狗!”
“唔,主人您的脚味我特别喜欢!”
消云抱住主人,久久没有松开,毕竟对于消云来说,现在的他除了每天被关在房间内被调教外就没有任何其他事可以做了,原本威风的将军,到现在卑微的牧之专用脚奴,他常常会渴望自己能被主人的臭脚玩弄,闻一闻那股浓郁到不行的酸臭脚味,消云兴奋地看着主人把他的虎脚从靴子里脱下来,上面还流着脚汗的虎爪立马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脚味,消云一闻到就兴奋地射出一股前列腺液,没错,现在的消云已经完全沦落为了一个臭脚奴,他那以往严肃的脸上再也没有威风的神情,而是口水乱流,神色淫靡的模样,他捧起主人的脚掌,焦急地舔了一口,如果曾经的消云见到现在的自己,想必会无比唾弃吧,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消云真正的模样,他闻着脚味,鸡巴挺的笔直,恨不得现在就射一发出来。
“那么,消云将军有没有想过永远和我在一起呢?永远做我的奴隶,不,应该说是更高的程度,永远作为爱人也不为过……”
“我愿意!”
这回连牧之也有些吃惊。
“不论是做主人的奴隶还是脚奴,我都可以!做爱人什么的简直是贱奴消云一生的荣幸!”
“那帛国呢?不会想念你的故乡和祖国吗?”
“不!那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才是我的全部意义!”
消云大声宣誓着他的一切,仿佛在生怕有人听不到一般,就像是作为一个将军在宣誓忠诚王国一般无比坚定,只是这一次,他是挺着鸡巴,对着敌国的将军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宣誓,他曾经荣耀的铠甲,光荣的长枪,它们已经被消云射上了不知多少兴奋的精液,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自己主人对自己的看法,只要主人足够爱他,就是他一生唯一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