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夜市格外热闹。
吃虎岩集市的人来人往,港口间水月下的摊贩叫卖。凡是来到过璃月港的人,无不感慨于这绝无仅有的繁盛烟火之气。
尤其,是对于那些徘徊于世间的游子而言。如浮萍般无垠的他们,何时也能扎根在这样一处安然太平之地?
我站在璃月港夜晚的港口前,脚下便是深邃的无边汪洋。望着远方漂泊在海面的几艘帆船,还有那莹白皎洁的水月。
距离蒙德难民寄篱于璃月港已经过去半个月时间了,这段时间里,虽然一切还算过得风平浪静,但我总有一种不安之感。
【莹,你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我想起那与我失散的妹妹,哪怕我已经得知她身在何方,却无能为力。
我当然知道她投身于深渊,并成为了那里所谓的“皇女”。但我想不通,曾经生性善良的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我不管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假使莹你想要毁灭这些美好,身为哥哥,我会毫不犹豫阻止你。】
我顾盼着港口前繁荣的市集,听着其中孩童玩耍奔跑的嬉闹,默然攥紧了拳头。
旅行者,旅行者,正因为遨游旅行,才能见识感受更多美好。
旅行者,旅行者,正因为居无定所,才能天下何处不为归庭。
【说起来,来璃月半个月了,似乎并没有见到钟离的身影?还有温迪那家伙也是.....得想办法与他们见一见才行。】
我如此思索,虽然璃月与蒙德的民众并无察觉,但我却感受到了异样。
岩神且不谈,单是那成日散漫自由的风神,自蒙德被攻陷后我便再也没见到他分毫。
作为一国之神,他或许是有些不靠谱,但蒙德都到了这种程度他同样没理由不现身。我决定去找岩神问一问,以他们二人千年的交情,说不定前者知晓后者身在何处....若是出了变故,自己也好提前应对。
“去往生堂看一看吧,应该能在那里得知钟离的行踪.....唔?”可正当我自言自语打算转身离开码头时,我忽然感到肩膀被拍了拍。
“哟呼~这不是旅行者嘛,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呜哇,你该不会是想跳海吧,遇见什么事情了可别想不开啊!”
那是一道充斥着元气的活泼少女声音,当然,其中还夹杂了些许古灵精怪。当我听见这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我怔了怔,随即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我当然辨识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所以正因此我有些怀疑自己或许具备乌鸦嘴的特性。说曹操曹操到,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么?
“当然啦,如果旅行者你真想不开的话可以找我,我给你打七折哦?最近往生堂的生意不景气,可是很久都没有客户了呢~”
少女声音的主人从我的视野侧方探出头来,黑发下那张带着些许稚气的俏颜映入我的眼帘。她眨了眨那似有梅形印记的明亮红瞳,扶住头顶的黑色檐帽,对我大咧咧笑道。
“胡堂主,这大晚上你一惊一乍,恐怕就算别人没想不开也要变成你的客户了。”
我扶着额头,有些无奈转身。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欲前往之地往生堂的堂主胡桃。
一身灰衣长衫,两束长发马尾。堪堪平齐腿根处的热裤下露出那对富有肉感的白皙大腿。虽然胸部稍有些残念,但并不妨碍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女给予人无限遐想。
“瞧旅行者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幽灵恶鬼,有那么可怕嘛!”
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胡桃不满地嘟了嘟嘴。不过旋即又想想起什么般,充满兴致道:
“不过说起来,方才我路过这里时听见旅行者你念叨要来往生堂诶?难不成....你有新生意打算介绍给我?快说快说,谁需要咱们的服务!”
胡桃一下子扑到我的肩上,娇小玲珑的身躯与我紧贴在一起,两只手紧紧把住我的肩膀双目放光地望着我。就连环绕在她身边的团子幽灵也兴奋地飘荡了一圈,似期待着我的回复。
“....胡堂主,我是打算前往往生堂不假,但生意的事咱们还是改日再谈吧。”
对于这名言语跳脱的少女,我可谓是充满无奈。如果不是足够熟悉她的性格,我相信不是任何一人都能镇定与她相处。
“我前往往生堂,是有事找寻你们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胡桃你身为往生堂堂主,知道他最近在何处吗?”
“嘁,原来不是生意啊....”
听见我正儿八经的询问,胡桃原本兴致勃勃的神容骤然低落了下去。不过在不满地抱怨一声后,她还是略做思考,道:
“不过旅行者你问钟离....我想想,那家伙大概率又是跑到不知什么地方游山玩水去了。怎么,你找他是有什么事么?说出来给本堂主听听,要是本堂主一高兴就替他帮你办了~”
“唉,多谢胡堂主你的好意了。不过这事事关重大,若是没有钟离先生我们着实办不了。”
姑且推辞掉这名热心肠少女的好意——这倒不是我嫌胡桃不靠谱不愿告诉她真相,只是事情牵涉深渊阴谋,我不想让她在这方面知道得太多。
怎么说,胡桃也是我在璃月旅行期间相识最重要的友人之一。别看我们俩现在侃来侃去,实则我们对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事关重大....看样子确实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呢。”
耸了耸鼻子,再次打量了一番我不似玩笑的神色,胡桃黛眉微蹙道。
“罢了罢了,你要找钟离是吧?走,随本堂主来往生堂吧。钟离那家伙一个月前离开璃月港时说是要办什么事,就留了个锦囊在往生堂里说有外人急着找他时才将其打开。结果好家伙,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钟离先生一月未归?”
“是啊,要不是本堂主昨天去‘边界’逛了逛没见着他人影儿,都快以为他无声无息就遭遇不测了呢。既然你要找他,我就把那个锦囊给你看看吧,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神经兮兮的。”
“这样么.....好吧,麻烦胡堂主带我去看看了。”
少女哼着轻快的小曲走在前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语给我带来的震动。
作为人类的胡桃可能对于钟离的身份是一无所知,但我却是清楚,作为七神中最古之神的岩神,钟离的一举一动绝对都有着他的用意。
一个月前,那应该是蒙德还未被深渊教团攻陷的时间?提前一个月留下锦囊并消失不见,这是否意味着钟离提前察觉并知晓了些什么?
【.....看来这事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
跟着胡桃走在璃月人来人往的夜市街道上,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只能期望,钟离先知先觉留下的锦囊,能带来一些勘破未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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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堂地处璃月市集的偏僻角落,一到深夜,是少数看不出任何热闹的地方。
夜风阵阵,跟着胡桃走过条条幽邃的小巷弯弯绕绕,最终我和她还是来到了往生堂所在庭院的大门之前。
虽然我理解因为往生堂的业务原因,这里不可能像璃月其它地方一样红火透亮。但当我跟随胡桃的脚步踏入庭院门槛时,我还是被这里的布置惊到了。
高悬的乌木梁架,摇曳的纱罩烛台。
四周杂乱摆放着的白事用具,以及陈列在墙角的一口口漆黑棺材。
我敢打赌,即便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在深夜里走进这样的地方也难免内心发慌。
“旅行者,你在这里稍等下,我找找啊....”
进了庭院,径直来到库房。也不及我反应,胡桃端着根蜡烛便潜入房间深处翻找起来。
箱子里的杂物被她翻得细碎撞响,朦胧的烛光给屋内笼罩一层忽明忽暗的色彩,映得胡桃的身影有些飘忽不定。
“我说胡堂主,钟离先生所给的东西,你就这样随便扔在这种地方么....”
沿着库房内部环视一圈,将这里的杂乱收入眼底,我轻叹一口气道。
堂堂岩王帝君留下的手谕,竟然被这样对待....虽然其中有胡桃不知钟离真实身份的缘故,但这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唔?不然呢,钟离那家伙平时做事都是随心所欲,也没见他认真过啊。”
回头搭理了我一句,胡桃终于从一处木箱的底部翻找出了一只锦囊样的物事。她拿在手中仔细确认了番样貌,道:
“啊,找到了,这就是钟离留下来的锦囊.....一个月过去了,我还差点以为找不到了呢。喏,旅行者你拿去看看?”
锦囊的样貌非常普通,除了囊外所绣的岩属性标识外,它与凡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使用元素视野观察,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钟离他到底是.....唔?】
可当我将锦囊的绳结解开之际,情况却是忽然变了。
一道清气从锦囊内部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入了我的口鼻之中。我感到大脑一下子胀痛难忍,四肢一软,顿时跌坐在了地上。
“呼....呼....这是,什么情况....”
我望着站在我眼前的胡桃,嗅着从她身上缭绕出的淡淡梅香,我的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冲动。除此之外,还有一行字符在我脑海内显现:
【天道极阳灵气,由天理而生,可镇一切阴邪。今吾留此一缕在锦囊之中,一是恐自身余力不足为后人铺路,二来助天命之人向真相踏足。】
这行字符发出渺渺辽远之音,我认识这声音,它属于钟离,那位守护璃月千年的岩王帝君。
【旅行者,此番前途难料,璃月兴亡还愿托付予汝。若欲解心中之惑,携此灵气前往层岩深窟.....】
钟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比之往常,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严肃。久久之后,才于我的意识里消散无形。
不过我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因为钟离声音的消失而有任何恢复,相反,我感到体内有一股狂暴不安的燥热气息正上蹿下跳,致使我莫名痛苦。
极阳灵气....层岩深窟....钟离他在说什么?咕呜!这到底.....身体,好难受.....
“哈....哈.....”额间渗出汗水,我躺倒在地面大口喘息。我强忍住不去注视胡桃倩丽的身影,否则,我怕我做出什么后悔莫及之事。
“旅行者?你怎么了,旅行者!”
但我愈是如此,见我状态反常的胡桃却愈是主动凑身前来。她的神色有些焦急,很明显,锦囊的异变并未被她瞧见,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忽然瘫倒在地的。
“是哪里不舒服吗?不卜庐离这里不远,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旅行者,你说句话呀!”
“我....咕.....!胡桃,快放手.....”
不行....再这样下去.....
我面颊涨红地瘫倒在地面,尽量别过头去,可胡桃却主动跪趴在地面用双手揪住衣领将我的脑袋转了回来。她那张俏丽的面孔近在咫尺,还有从她衣襟间所散发出墨梅的芬芳,她冰凉细腻的指尖碰触着我的锁骨,让我的大脑愈发糊涂。
“放手?不行,旅行者你好歹得说清发生了些什么啊!不然我绝对不会放手的.....诶?”
我的理智终于崩溃,在眼前少女如此不识抬举的挑弄之下,我伸出手一把将她在长袖遮掩下的白皙藕臂捉住。不等得胡桃发出一声惊呼,我便用力向下一拉,让胡桃娇小玲珑的身躯一下子失去支撑坠落而下,与我的胸腔贴在了一块儿。
“诶.....诶诶诶诶?!!旅行者你要做什么,快住.....呜哇!”
没有给胡桃反抗挣扎的机会,我一只手搭上她那纤细的柳腰,整副身体用力一翻转便将她那柔软可人的娇躯压在了身下。大概是由于用力过猛,胡桃的帽子都飞落到了地面的不远处,烘干的梅饰与地板接触,发出“咚咚”的碰撞声响。
无暇的柔顺青丝,精致的俏美面容,哪怕还如枝头的花骨朵一样没有完全绽放出属于她的媚艳,胡桃那禁欲系灰衫包裹下的娇躯依旧令人浮想联翩——梅香勾鼻,若是将这层层包裹娇艳花骨朵的花瓣褪去,其下又该是怎样的温玉香软?
“旅行者,本堂主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乱来,本堂主就....就.....”
至于被我牢牢压在身下的胡桃,此时此刻她的面色也是一片潮红。她那古灵精怪的眼神中难得多出了些慌乱,似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期许地与我相望。
但出乎我意料,胡桃的身体并没有如何挣扎,就连视线里也没有诞生出几丝不知所措的迷茫。她就那样抗议性地蠕动了下身躯,随即就像认命般乖乖躺在了那里,毫不动弹任我宰割。
“你这家伙,这次就当本堂主给你的特许了.....喂喂,你就不能温柔些吗,本堂主这身衣服可不便宜诶,弄脏了怎么办!”
可身体中的那股燥热并没有给我机会多想,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便按在了少女那如馒头般饱满的娇小胸脯上。胡桃那没有完全发育的娇小胸部除了脂肪的柔软外还带着几分肌肉的韧性,哪怕隔着衣衫按在手心细细揉弄把玩,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妙触感。
“咕呜❤....旅行者,轻一点,本堂主感觉好奇怪.....”
而渐渐,我有些不满足于隔着衣衫对胡桃那对娇嫩双乳的爱抚,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沿着她肋缘间的乳沟将手指悄悄探入。于此,那两团盈盈一握的白皙乳肉终于毫无阻碍地被我把握在了掌中,在我搓弄之间,少女也是忍不住发出了若隐若现的低吟。
比起我所经历过的女性,胡桃兴许是没有她们妩媚成熟。但要论起动人可口,没人比得上这名年方碧玉的大号萝莉,不是么?
“胡桃.....啾.....”我轻声呼唤着少女的姓名,同一时间朝着她那张渐渐变得迷离恍然的面孔低下了唇。少女的粉唇与我相接触,有几分细腻的温凉,更有几分果冻般的柔软。
“啾......啾......哈呼❤~旅行者,本堂主可是不会轻饶你的.....咕啾❤~”
我们两人的舌头碰触在一起,时而交缠着舌根,时而吸吮彼此的舌尖。胡桃那双马尾的长发也随着我们动作的激烈而披散开来,有几缕黏到了我的脸颊上,给我带来酥酥痒痒感觉的同时也刺激着我体内升腾的情欲。
听着怀中可人儿娇媚的吐息,一边与她相吻,我在少女身上游移的手掌也更加肆无忌惮。原本只是解开胡桃上身衣扣的手沿着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滑下,触摸到那腰缝的短膝热裤间,以食指勾扯住一角,沿着少女的腿根将它缓缓拉下。
“唔.....唔❤~”
热裤褪下,如我所料,那翘美的玉臀再无所遮拦。我沿着胡桃腿根的外侧攀抚而上,而面对我的如此动作,少女那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就像察觉到什么般开始有些不安摩挲并拢。在我的手指抚弄下,胡桃那滑腻挺翘的腿根与臀部呈现出丝毫不亚于胸部的美好触感,就是用手掌在其上轻轻压下,其间溢出的臀肉也足以将指缝所填满。
就是不知道那底下又会是何种.....
与胡桃拥吻着的同时,我活动手指,欲沿着少女盆骨下方的腿缝探索至属于她两腿根之间的私密之处。可正在此时,胡桃本摆在一边的手掌却忽然动了,她将我的手腕牢牢抓住,红着脸颊松开唇,对我摇了摇头。
“胡桃.....?”
“呜.....钟离那家伙交代过,如果只是处理吸收极阳灵气产生的后遗症不需要阴阳玄牝的结合,只需要将多余的元阳释放出来就行.....总之接下来的事交给本堂主就好了!旅行者你就安心躺着。”
“释放元阳....?”
听见胡桃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我本差点便彻底陷入情欲的脑海一下子清醒过来几分。我有些错愕地盯着俏脸红扑扑的女孩,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原来从一开始,胡桃便知道锦囊里装的是什么?所以她明知如此,仍然选择了引领我前来此地并做出了这些事情.....所以说这都是她和钟离计划好的?
望着胡桃那张小恶魔般的面孔,想起之前事发时她那莫名的淡定从容,我一下子有种“上当了”的顿悟感。抛开其他东西不谈,就老父亲帮着“女儿”盘算“女婿”这种事,就足以让我震撼莫名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向以沉稳坦荡著称的岩神能做出这种“算计”别人的事情。哪怕这种“算计”,对于我这个占便宜的人而言也不坏就是了。
“喂喂,别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啊!实际钟离事先和我说了其他消除副作用的方法,不过那些方法要的东西都太麻烦,索性本堂主就用这个最直接的了!”
见到我满脸不可思议,胡桃的表情更加羞恼。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一下子将我推翻在地,两条晃人眼睛的大白长腿一跨,就这样重新易位到了我的身体上方。
“这是牺牲,必要的牺牲懂吗!你这家伙就怀着感激之情好好接受本堂主的好意吧.....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本堂主,你想更进一步本堂主还不给你这个机会哩!”
骑坐在我的身上,胡桃撇撇嘴,随即便开始了她的行动。她先伸出她那光洁的小手,以细腻的葱指,似尝试般地将我鼓胀凸起的裤链处缓缓解开。随即小心翼翼探入裤缝之中,摸索似地扶住我那早已肿胀难忍的充血男根,将它从裤链的开口徐徐引出。
“这就是....男性用来那啥的东西吗?怎么会这么大,这绝对塞不进去的吧.....”
而胡桃,当她的视线若即若离地落到手中所捧的硕大男根后,她那水汪汪的双瞳也是有些发直了。显然,对这名年纪尚浅的少女而言,她对于性知识的了解还停留于相当浅薄的层面。
“塞不塞得进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吧,我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是有些变态。但没办法,水饺胡桃这傲娇与羞怯并存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出言逗弄。
“住嘴啊,你这死鬼!你想立刻被本堂主超度吗!.....算了,这天底下还没有本堂主解决不了的难题,只是排出点元阳而已,问题不大.....”
带着几分羞恼,更有几分跃跃欲试——看得出,对于这大人口中常言道的性层面胡桃也不如她言语那般排斥,反倒是充满好奇。我看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她徐徐并起双腿,让那向上挺立的肉棒被她夹弄在那丰满细腻的大腿腿肉之间,形成一处别有风致的紧致腿穴。而胡桃也是同一时间开始前后扭动起她那纤细的柳腰,让那大腿内侧肌肤互相摩挲,给予我分身妙不可言的刺激。
“啊❤.....哈呼❤......”
酡红着双颊,胡桃以腿根夹弄着我的男根来回摩挲。坚硬的肉棒刮蹭过少女那细腻的肌肤,也同样磨弄过少女大腿内侧的深处。兴许胡桃自己都未曾察觉,她那性感撩人的三角区内已不知何时分泌出了粘稠的丝液,就在她不经意之间,磨蹭到了我的男根,沾染上了几分淫亮的水光。
“旅行者.....哈啊❤~~不行,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胡桃扭腰的幅度愈发激烈,而那挺立的男根,也是在她尽心尽力的侍奉中肿胀的青筋愈发坚硬而暴突。在她那腿根深处黏带水渍的两片肥厚蚌肉再一次与我的肉棒摩挲而过时,跨坐在我身体上的少女终于再无法忍受那股摩挲所带来的刺激,高抬起腰,玉臀轻颤,汩汩水花顿时从她的下身秘部喷跃而出。
“哈❤~~~~啊❤~不行了,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晶莹的水花溅射到了我的腰肢下方,将我们二人的私处染湿得一塌糊涂。我着实没想到,这名少女人生中所经历的第一次性高潮竟然会如此激烈,瞧这出水量,若非是没有任何异味绝对会让人误会成失禁也说不定。
不过一码归一码.....望着胡桃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的失神俏脸,我看了看她身下对我门户大开,在黏带水渍晶莹透亮蚌肉间丝毫不加遮掩的多汁牝户,趁着她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我顺势将肿胀的男根向前一顶,毫不费劲地半个龟头便没入了她小穴深处。
“咕呜❤~!旅行者,你干嘛.....!”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胡桃身体中还未完全平复下来的快感又陡然提起,她瞪大眼睛望了望带着戏弄神色的我,又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身下如同巨龙般渴望归巢的肉棒。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娇嗔道。
“我干嘛?胡堂主,你说你这弄了半天,自己倒是舒服了,我体内多余的元阳可是一丝都没有排泄出来呢。”
我盯着胡桃那张终于出现不知所措的通红娇颜,心中的邪火也渐渐炽烈。也不顾她是否答应,再次将腰肢向上一耸————
“所以.....还是由我自己来吧!胡堂主,你可要准备好了!”
“咕!插....插进来了❤?咕呜❤~~~”
男根的尖端没入狭窄的穴口,轻而易举将胡桃那丝网状的单薄处女膜撕裂,撞开层层叠叠如花苞般的软嫩媚肉,丝丝属于少女贞洁的殷红血迹便顺着我的棒身流下。不过大概是由于高潮的余韵,胡桃的表现却是并没有明显的痛苦。
她只是皱了皱眉,随即调整了下蹲在我身上的姿势,让那男根能够以更合适的角度被紧致的肉穴吞没包裹。而伴随男根的尽根没入,她就这样跨坐在了我的身上,甚至于主动活动起腰肢,蠕动着体内褶皱的肉壁迎合着我插入的动作。
“咕.....!胡桃的体内,可真是紧啊.....”
“咕呜❤.....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本堂主是谁?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你可要对本堂主负责哦,否则本堂主即使是化作鬼魂也饶不了你!”
梅花状的殷红瞳孔里升腾起浓浓的情欲,看着因为感受到肉壶内部紧窄而表情销魂的我,胡桃抿了抿唇,没有丝毫羞怯,反而主动晃动起了那纤细的腰肢。那层层叠叠的多褶媚肉就像是一张张小嘴般围绕吸吮着我的棒身,子宫花蕊前端的软嫩与马眼亲吻,宛如天生的榨精肉壶让我难以把持,于此,原本毫不容易转换的攻守之势又被这古灵精怪的少女重新掌握。
“噗叽....噗叽....噗叽.....”
“哈.....哈啊!胡桃,我快不行了,要射了!”
在这样绝无仅有的榨精攻势下,大约过去十分钟后,我终于承受不住败下阵来。两只手捏住少女丰满的翘臀,以恨不得将蛋卵也一并塞入的趋势最后一次耸动腰肢将男根尽数没入其内。而娇躯因为我的拍打而泛起层层肉浪的胡桃,也同样媚眼如丝地小嘴微张将脑袋高高仰起,似是准备迎接又一波即将到来的高潮快感,腰肢的抽搐也愈发剧烈。
“啊❤,哈啊❤~~我也快忍不住了,旅行者❤.....要去了,去了❤~~~~~”
“咕——!”
耸动的腰肢最后一次拍打在胡桃的娇臀之上,那被里里外外翻弄无数次的穴肉再度被捣回,紧紧包裹吸吮住肉棒射出它忍耐已久的浓浆。覆压在我龟头上端的宫腔再度喷薄出滚烫的阴精,淋在我刚刚射精的肉棒之上。满溢的白浊混合淫液,从我和胡桃交欢处的缝隙间溢出,流落在我们身上,拉扯出透明的桥梁。
“呼.....呼❤......”
“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从胡桃的穴肉间拔出瘫软的肉棒——在元阳的大量发泄下,折磨着我身躯的那股不适感已经褪去。而在做完这一切后,连番经历两次高潮的胡桃也是精疲力尽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她那柔顺的发丝散逸到我的脸颊,也来不及打理衣物,娇躯就这样与我紧贴在一起。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累,不出多时,便沉沉睡去。
“休息下吧,我的胡堂主.....辛苦你了。”
撩了撩胡桃的发丝,看着她在烛光与月光照映下像一名长不大女孩般的沉睡俏颜,我无奈摇摇头。
看样子,这璃月港,需要我负责的角色又在不知不觉间多出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