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染上白浊的浪花①——优菈受辱调教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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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成堆的报告就像琴此时的心情,沉重又复杂,身为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她必须对蒙德的民众负责,但作为古恩希尔德家族的后裔,她又无法亲自去质问一位劳伦斯家族的后裔——优菈,关于这些报告中的内容是否属实。

  

   “看来只能去调查一下舒伯特·劳伦斯了。”

  

   与此同时,泛白的月光下,一袭幽蓝的魅影一闪而过,连树上熟睡的鸟儿都没有惊起。

  

   “果然是这样。”躲在石头后的优菈观察着正在与两名愚人众交谈的舒伯特,气愤地握紧了手中的大剑,看准时机,修长有力的双腿一蹬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冰蓝的冰晶凝聚在旋转的剑锋上。

  

   “冰浪怒涛!”

  

   两名愚人众反应过来,慌乱中刚摆好防御的架势,就被一道凶猛的冰刃击飞数米,大剑的力道加上元素力让他们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倒在地上哀嚎连连。

  

   “优菈!你……你怎么……”舒伯特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少女,吓得连连后退,被优菈一把拎起,“果然是你在和愚人众勾结,跟我回去认罪!”

  

   “哼,你什么都不懂,只有我才能重振劳伦斯家族的荣光!”舒伯特矮小的身材让他只能仰头望着优菈,却依旧语气傲慢。

  

   “居然还在痴心妄想做你的贵族梦!就因为你这种人,劳伦斯家族才会一直被人仇视!”

  

   舒伯特突然伸出手像疯了一般缠向优菈,“谢尔盖!还不快抓住她!”感觉到危机的优菈立刻闪身想要躲避,却忘了还有一个缠住她身体的舒伯特,巨大的阻力让优菈动作产生了一瞬的滞涩,下一刻,一道寒芒已经命中了优菈的后颈,一股麻痹感从脊柱瞬间传导至全身,沉重的大剑带着身体坠了下去。

  

   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幕,是舒伯特俯视着她得意的笑脸,“看来,我得教教你什么是贵族礼仪了!”

  

   “……只要你提供的这些东西真实有效,等我们拿下了西风骑士团,这些不过是囊中之物,包括那个琴团长,也随你处置,哈哈哈!”

  

   悠悠醒来的优菈听见有人在大声笑着,她想起来晕倒之前袭击她的那个愚人众,居然拥有潜行能力,没能及时发现他。渐渐恢复知觉的优菈试着动了一下,手脚立刻传来被束缚的感觉,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应该是被蒙上了一块黑布。

  

   “嗯?你的侄女醒了。”是那个愚人众的声音,“那我就不打扰你处理家事了,出来太久也会被那些骑士团盯梢的人发觉。”

  

   优菈在黑暗中回忆着这个声音,她想不起来是哪个愚人众,也或许根本就没有见过。

  

   等那个愚人众离开了,眼睛上的黑布才被扯掉,舒伯特那张淫邪的脸出现在面前,平时他装作举止得体的贵族,此时终于露出了淫兽的真正面目。“哼,优菈啊优菈,你明明是劳伦斯家的长女,却将家族的荣耀抛之脑后,还加入什么西风骑士团,与自己的仇人并肩作战,真是可笑!”

  

   恢复视觉的优菈银牙紧咬,想要反驳他,却羞愤地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布料遮挡,赤裸的身体被绳子巧妙地悬吊在空中,雪白的软肉被红绳勒出凹陷的肉感,显得淫靡至极。

  

   双手反背在身后并拢,一根绳子连接脖颈上的项圈与向上吊起的手腕,让优菈只能保持仰头挺胸的姿态,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晃动波涛汹涌地荡漾着,修长的小腿被向上迭起与大腿紧紧绑在一起,微微分开的角度让娇嫩的私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冷风刺激下一阵阵地收缩,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在舒伯特的眼中优菈看到了名为淫欲的目光,那种神情优菈也在一些酒客眼中见到过,他们一边觊觎优菈诱人的身体,一边又忌惮劳伦斯家族的恶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一些人敢上来说一些轻佻的话,都被优菈直接无视,但是一旦他们以为这是默认的信号,不知死活的伸出手想要揩油,那么少女就会让他们见识到劳伦斯家族更为久远的战斗技巧。

  

   优菈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叔叔用这种目光看待,旧时的贵族穷尽想象淫欲享乐,利用手中的权利,各种稀奇的癖好都可以得到满足,对他们来说亲人之间的交合或许都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对于舒伯特来说,他一心想要恢复旧贵族的滔天权势,与他内心的淫邪欲望不无关系,他早就对那对古恩希尔德家的姐妹垂涎已久,等他掌握了权利,第一个就要把她们收为自己的奴仆。当然,作为意外惊喜的优菈他也不会拒绝,身为家族长辈,他眼见着优菈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丰满高挑的身材让作为叔叔的他都垂涎欲滴,对他来说血缘从来就不是阻碍,一旦有机会将少女纳入囊中,他一定会好好调教一番。

  

   方才挥舞着大剑飒爽冷冽的少女,此时被绳子牢牢束缚,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柔软的身体让她在被束缚中也可以轻微地晃动身体,激起胸前汹涌的波涛。舒伯特看在眼里,难以自制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丰满的乳肉,丰满的肉感让他一只手都握不住,软肉被粗暴地捏成各种形状,绵密丝滑的手感让他如痴如醉。

  

   “你……放开我!这个仇我记下了……啊!”胸部被任意玩弄的羞耻感让优菈不停晃动着身体,舒伯特又伸手捏住另一边不停打晃的乳房,雪白的乳峰顶端镶嵌着一颗红艳的乳珠,就像奶油蛋糕上最新鲜的那颗草莓,舒伯特一张口便含在嘴里,一会儿用牙齿轻轻研磨,一会儿用舌头拨弄,引得少女娇哼连连。

  

   “嗯……好痒!不要……放开我……”初次体验的少女被这股又麻又痒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青涩的身体在欲望的挑拨下越来越热,稍一用力抬头绳子就会勒得自己喘不过气,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窒息感,一种奇妙的快感更加强烈地涌现出来。

  

   在少女的娇吟声中,舒伯特腾出一只手向下,拂过优菈光滑雪白的小腹,按在了已经微微分开的肉唇中间,熟练的捏住娇嫩的花蒂揉按拨弄,刺激的电流瞬间充满优菈的身体,让她在颤抖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听不清的威胁话语。

  

   “敏感度这么高,果然是适合淫乐的贵族身体啊!”舒伯特感觉手指已经被渗出的透明淫液打湿了,便掏出自己那根淫欲无数的粗壮肉棒,在无比复杂的心情中,对准优菈粉嫩的处女小穴。他终于将要拿下自己侄女的第一次,他亲眼见证她的成长,成熟,如今又要亲自将她引上成为女人的道路。

  

   已经在快感中不知所云的优菈突然感觉下体顶上了一个滚烫的肉球,即使没有经历过的她也知道了这是什么,立刻用力挣扎起来,雪白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着,“不要!只有这个……不可以!”她可以面对任何人的嘲讽和恶意,也会用大剑斩破任何遇见的危险和敌人,但她无法接受被自己的叔叔奸淫,那是对她骑士尊严的践踏与侮辱。

  

   “还没认清你是谁吗?这就是罪人的命运啊哈哈哈!”舒伯特大笑着,双手抓住优菈的腰胯,在她绝望的尖叫中狠狠刺入少女那粉嫩的肉穴,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很容易地尽根没入,直到小腹狠狠撞在优菈鼓起的耻丘上,龟头却还没有探到肉穴的尽头,发育良好的少女身体轻易地容纳了他的肉棒。

  

   “啊!好痛……”用力向后仰起头的优菈蓝色的眼眸中一片雾蒙蒙,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了,即使是在战斗中也甚少受伤,总是佯装出一副冰冷孤傲的模样,在这种钻心的疼痛中她似乎想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少女,在这种时刻还是那么无助。

  

   长期练习战斗技巧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化解了这种疼痛,优菈惊恐又厌恶地发现,自己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紧紧裹住肉棒的穴肉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肉壁上的褶皱伴着淫液细细研磨着体内的龟头,带来令人全身酸麻的愉悦,同时舒伯特还在持续地对肉唇中间敏感的花蒂进行着刺激,大量分泌的淫水充盈在紧缩的蜜肉间。

  

   见时机已到,舒伯特缓缓向后撤出,裹缠的穴肉挽留般地吸附在肉棒上被带出体外,一大股淫液洒落在地上,优菈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在那种缓慢的摩擦中叫出声,忍住一波浪潮的优菈刚想松一口气,巨大的龟头再次顶开层层缠绕的穴肉,凸起的冠状沟刮擦着肉壁一下顶到最深处,将那股空虚感一扫而光。

  

   巨大的快感终于让优菈爆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被绑在半空的身体无处借力,想要绷紧身体忍住快感,却还是在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发出失控的呜咽,眼中波澜不惊的冰面已经化作荡漾的湖水,屈辱的泪水溢出眼眶,下身在粗暴的搅弄中翻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在地面上聚起一摊亮晶晶的液体。

  

   “哦……你真是太棒了,优菈!我干过这么多女人,你绝对是最棒的!”舒伯特狂热地舔舐着优菈胸前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口水的印渍,天生较短的性器不足以让他探入到优菈身体的最深处,但夸张的直径让他每次挤入优菈的处女肉穴,都能被软嫩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紧,每一次抽插甚至都发出“啵唧”的吸附声。

  

   竟然把她和那些娼妇相比,这是何等的屈辱,优菈死命地握紧手掌,用指甲的刺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即使竭尽全力想要分散身体的注意,被粗暴蹂躏的小穴还是忠实地传来酸麻的快感,身体的高温让她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冷艳高傲的浪花骑士就像一块渐渐被融化的坚冰,在被滚烫的肉棒一次次侵犯中无助地缩紧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发出一阵阵闷哼。

  

   痴迷旧贵族生活的舒伯特对淫欲享乐之事意外地精通,他粗大的肉棒像一柄短刃,以各种刁钻的角度一遍遍碾进少女娇嫩的身体,每次深入都能顶到湿滑甬道中最敏感的那处肉芽,激起一阵阵酸麻的电流。初经人事的少女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攻势,大股的淫水顺着紧密贴合的肉隙被挤出体外,紧贴大腿的脚背向上绷紧成一条直线,眼睛向上翻起发出失控的淫叫。

  

   “啊!啊!不要…哦……去了!要去了……”

  

   明明内心被强烈的屈辱感所占据,但身体却在技巧娴熟的插弄中不争气地愉悦了起来,身体失控地颤抖,眼前闪着炫目的白光,少女骑士体验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绝顶高潮。然而不等优菈喘一口气,紧紧收缩的蜜穴立刻就传来了更为剧烈的快感,舒伯特没有放过在高潮中陷入失神的少女,而是继续搅弄愈加湿润多汁的蜜穴,高潮后紧缩的敏感穴肉被粗暴顶开,超出身体极限的疯狂快感侵袭少女的身体,已经无力思考的优菈带着哭腔发出狂乱的喊叫。

  

   舒伯特技巧娴熟的插弄着被绑缚的少女骑士,双手肆意在她充满肉感的丰满身体上抚摸揉捏,肉棒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次将优菈送入连绵的高潮。身为骑士的尊严已经被践踏一空,什么贵族礼仪骑士风度已经统统丢到脑后,让无数敌人畏惧的浪花骑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沉迷在快感中的雌兽。

  

   “哦……来了……又要……啊啊!”

  

   战栗的呼吸声和攥紧的足趾预示着又一波剧烈的高潮,舒伯特顶着肉穴中那股快要绞断肉棒的强大压力,开始疯狂加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少女滚烫的身体中越涨越大,将少女的肉穴进一步撑开。滚烫的蜜穴最后舒伯特猛地沉腰深深扎进优菈体内,放松身体精关大开,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大股的浓精,将血亲的基因播种在少女的身体深处。

  

   桌子上的报告又多了几份,有人目击到了舒伯特在野外与愚人众交谈,更重要的是,他们也看到了出城的优菈,并且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她。有人担心她的安危,但更多的声音却是质疑,他们大都认为以优菈的能力不可能被抓,唯一的可能是优菈就是骑士团的内鬼,私下和愚人众联系。

  

   虽然身处不同的家族,但琴更愿意相信优菈的为人,她相信优菈只是前往调查这次事件,代理团长的身份又让她没办法多说什么,只好一边让人继续调查,一边派人寻找优菈。

  

   而此时的浪花骑士,已经被绑成毫无反抗能力的一团美肉,在舒伯特的手下发出屈辱的呻吟。

  

   已经享受过少女身体的舒伯特拿出了一堆道具,在优菈惊恐的目光中挑出一根比自己的肉棒更为修长的假阳具,在上面涂上一层透明的湿滑液体之后,贴在优菈的穴口处蹭了蹭便捅了进去,假阳具和舒伯特的感觉完全不同,更为细长的造型像是一杆长枪,轻易地进入到了比刚才更深的地方,虽然充实度远不如真实的肉棒,但体内更深的地方都被无微不至地刺激到了,甚至抵在了优菈从未有人光顾的宫口上。

  

   舒伯特特意转了几下手中的假阳具,让刚才涂的液体能和小穴充分接触,那是一种贵族淫乐常用的媚药,涂在私处可以成倍的增加肉体的敏感度,用在优菈这样毫无经验的少女身上更是立竿见影。果然在药物的影响下,盈满蜜汁的穴肉立刻蠕动着裹了上来,连肉壁上褶皱与假阳具上刻意雕琢的纹理之间的摩擦都清晰的反馈到优菈的脑中,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爪子在体内抓挠,绵密的快感组成一张巨网将她缠在其中,越挣扎越紧。

  

   另一边舒伯特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又挑了一对小巧的夹子,犬齿交错的钳口一张便咬住了优菈胸前两颗鲜红如樱桃般的乳头,火辣辣的痛感让优菈不禁身体一颤,从迷醉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这时舒伯特一松手,连接在夹子上的吊坠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落向地面,粗糙的齿面紧紧咬住乳头向下一扯,剧烈的疼痛让优菈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吊坠摆荡间又带来更大力度的拉扯,疼痛与酸麻的快感在脑中交织,让优菈清醒地沦陷在肉体的折磨中。

  

   欣赏完这副淫靡的模样,舒伯特又绕到优菈身后,看着她紧咬牙关,双眼冒火的羞愤神情,心中淫虐的欲望倍增。转身又拿出一条珠串,黑色的球体由大至小连接在一起,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优菈看不见身后的东西,却不安地发现舒伯特将道具靠近了她丰满的臀部,柔软的臀肉被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粉色的孔穴,随着身体的绷紧向内收缩进去。

  

   “你要干什么?不要……”一直倔强地保持沉默的优菈终于表现出一丝慌张,即使身体被用来发泄淫欲,接连不断的亵玩践踏她身为骑士的尊严,她也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如今只用来排泄的私密部位也被暴露在男人面前,等待着未知的玩弄,难道连最后一份作为人的尊严也不给她吗?看着舒伯特将珠串也沾满透明的液体,就像行刑前的准备,优菈终于忍不住发出哀求,希望能让自己留住最后一点尊严。

  

   无视了所有哀求的舒伯特用沾上了湿滑粘液的球体贴在紧闭的肛口,稍一用力,最小的球体便撑开柔软的肛肉滑入了少女体内,环形的肛肉立刻紧紧闭合,火热的肠壁蠕动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内,却被下一颗塞入肛口的球体顶入更深处。

  

   “啊——好涨……快拿出来!不要……”

  

   身体在极度羞耻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缩紧下体的同时也夹紧了小穴中的假阳具,带来更为直接的刺激,即使不情愿,在前后双穴同时刺激下,优菈的身体也渐渐升温,熟悉的快感重新占据上风,紧闭的肛肉也软了下来。舒伯特手中的球体一颗接一颗地消失在紧闭的粉色肉孔中,顶入深处的球体刺激到肠肉,引起优菈整个身体绷紧,发出似哭非哭的呜咽,肛口夹紧将下一颗彻底挡在体外,也将体内的球珠紧紧锁住。

  

   这时舒伯特打开了小穴中的假阳具开关,瞬间嗡嗡的振动声从小穴中传出,优菈如遭雷击地挺直身子,发出失控的尖叫,舒伯特趁机又塞进三颗更大的球珠,奇妙的充实感让优菈瘙痒难耐,既希望取出体内的异物,又希望有更多的东西来填满自己。雪白的身体在快感侵袭下有节奏地绷紧放松,咬住串珠的后穴也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放松又闭合,舒伯特捏住最末端晃了晃,一口气将剩下的全部塞了进去,肛口闭合之后只留一个圆环在体外。

  

   “不要……呀啊!嗯——”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优菈抖着身体挺起下体,从喉咙中发出一道拉长的哀鸣,修长的假阳具在小穴收缩中一点点被挤出体外,在重力的双重作用下带着湿漉漉的淫水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后穴中强烈的充实却换来前面肉穴的空虚,体内的快感此消彼长,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女像是被捕获的猎物,发出痛苦又无助的哭喊。

  

   “哈哈哈……”舒伯特难以掩饰心中的愉悦,看着这一幕大笑出来。他的目的就是要将优菈的尊严全部粉碎,让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为此他还需要进行最后一步。

  

   舒伯特又挑了一个更为粗大的假阳具,故意在优菈面前晃了晃让她看见,“求我吧!求我让你高潮!我就会将它狠狠插进你的身体,填满你的空虚!”

  

   “……”哭喊中的优菈咬紧嘴唇,死死盯着舒伯特举在手中的粗大肉棒,药物放大了快感,冲击着优菈的理智,已经尝过高潮快乐的少女难以抑制地想入非非。那种长度一定能轻易顶到最深处吧,将肉穴都撑得满满的,那些纹理摩擦在肉壁上,又会是怎样天国般的快感。

  

   鸡蛋大小的顶端被顶在优菈湿润的肉唇间,蜜穴的入口已经张开,时刻等待着肉棒的插入,舒伯特一边旋转着手中的假阳具,一边用诱惑的声音在优菈耳边说着,“来吧,求我,只要你开口,我就会满足你所有的欲望。”

  

   在媚药的作用下变得更为敏感的肉穴不停蠕动着,滴落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摊水洼,诉说着少女身体的渴望。原来自己的身体是这么淫荡吗,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插进来,狠狠地抽插,填满体内的空虚……

  

   “你在等什么?等你那些同伴吗?他们不会来找你的!他们会认为你就是内鬼,是彻头彻尾的恶人!只有我和你是一边的,只有我可以满足你!”

  

   优菈的心如遭重锤,是啊,她迟迟不愿承认的,是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相信她是在调查,她背负着劳伦斯家族的恶名,便一生洗不掉那份罪恶。既然这样,就彻底沉沦在快感中吧,其他的都不用管了。

  

   “……求你……”在快感中浑身战栗的少女发出难耐的喘息,心中最后一层坚冰壁障轰然破碎,“求你插进来!”

  

   “什么?”

  

   “求你插进来吧!”少女的骑士泪眼迷蒙,崩溃地大喊,“求求你……用那个……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让我去吧!”

  

   随着淫秽的话语从口中喊出,一道无形的开关突然被打开了,快感成倍地涌上大脑,优菈在迷乱中呻吟着,哭喊着,身体中好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咬噬,痒得钻心,爽的流泪。

  

   舒伯特不再犹豫,大笑着将手中的假阳具尽根没入优菈的体内,水润的身体在飞速抽插中淫水四溅,得到满足的优菈已经忘却了一切,在疯狂的快感中放声大喊,胸前丰满的乳肉随着身体狂乱跳动。

  

   “哈哈哈,优菈,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惊喜要告诉你,”舒伯特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减,贴着优菈的耳边说道,“其实你那位红色的骑士朋友,已经等了你半天了。”

  

   小穴缩紧已经准备好迎接高潮的优菈突然感觉自己被转了一圈面朝身后,接近失神的双眼游离半刻之后终于捕捉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被绑在椅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安柏,伸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安……啊——不要!”

  

   站在优菈身后的舒伯特不知什么时候伸出手指勾起了露在后穴外的拉环,像一个残忍的刽子手,在优菈绝望的喊叫中慢慢用力,粉色的肛肉被拉扯伸长,接着花朵一般绽放开来,吐出一颗之后迅速收紧,再慢慢被扩开吐出下一颗。明明是在被安柏注视着,敏感的后穴却在一颗接一颗的球体摩擦中传来潮水般的快感,“不要!啊——不要看!求求你……啊——”

  

   优菈试图阻止安柏盯着自己被扩开后穴的画面,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的?自己被侵犯的时候?被玩弄的时候?还是抛弃一切哀求舒伯特的时候?自己所有的浪叫呻吟都被听见了,唯一最信任她的人也看到了她放浪淫靡的一面,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优菈感觉脑子快要炸开,随着最后一颗球体从肛肉中“啵”地一声脱离,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优菈再也停不下体内席卷的浪潮,大脑一片空白,舍弃一切地仰起头陷入全身痉挛的绝顶高潮中。

  

   当优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解开束缚倒在满地的淫水中,雪白的皮肤上沾满了水渍,散发出阵阵腥臊的气味,舒伯特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醒了?穿上衣服,回到骑士团吧。”

  

   优菈死死咬住嘴唇,双眼无神地垂下去,“我不会再回去了。”

  

   “不,你必须回去,”舒伯特丢给她一个红色的头饰,“去帮我拿到琴办公室里的文件,我就放了她。”

  

   “安柏……”之前的画面突然从眼前闪过,优菈慌忙抬起头,却没有看见安柏的踪影,想必是已经被藏起来了。幽幽地看着手中的红色头饰,优菈咬咬牙还是答应了。她是命定的罪人,如果有罪恶就让她来承受吧,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安柏不受伤害。

  

   重新穿上冰蓝色的制服,优菈自嘲地想,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被称为浪花骑士了,只是一个淫浪的罪人罢了,虽然简单冲洗了一遍,却总觉得身上有掩盖不住的骚味,或许这才是适合她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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