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商演
“你好好干,以后成为大明星也不远了。”经纪人李姐在电话里说道。
在呆了2年半的18线女团解散之后,所有人都各奔东西,只有身为主唱兼主跳的雪被介绍给了另一个经纪人:李姐。
李姐年纪比雪大10岁,今天29岁了。雪只在签新的经纪合同的时候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了。电话中说的便是从女团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工作内容就是跳舞暖场,之后有过气明星张帆帆来唱歌,将家电促销活动推向高潮。
在大分贝的音响的轰炸下,家电促销活动开始了。有许多附近的居民来凑热闹,特别是老年人,为了免费领一斤鸡蛋,早早地就在排队了。主持人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到了一边。接下来的舞台就交给了雪。
雪第一次单独上台,非常紧张。她上身穿着刚刚遮住乳头的超短T,一举手就会将硕大的乳房整个剥出来。但是主办方并不允许她使用乳贴。半年前,因为全世界的老龄化和少子化,性自由逐渐成为社会共识,各国立法机关不约而同地对法律进行了大规模的修订。现在的社会风气更为开放了。
但是对雪来说最困难的还是下半身的油亮丝袜和10厘米的高跟鞋。高跟鞋是细跟的,还没有防水台。这意味着10厘米的高度差完全压在了脚掌处,后跟几乎不能承担任何压力的分散作用,只能堪堪维持平衡。雪在女团的时候也常常会有穿高跟鞋演出的时候,不过大多低于5厘米,还有比较粗的跟。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更大幅度的动作,不至于弄伤脚腕。
更令雪羞耻的是,她在穿着超短裙的同时还不能穿内裤。最近,演出穿内裤或者打底裤被认为是过分保守的代名词,女权主义者要求穿衣自由,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是不可裸露的。绝大多数国家在法律上已经认可了除阴部以外的任何公开裸露。除了少数极端宗教国家还不允许外,裸露身体的权利被视作一种基本人权,被广泛予以保障。唯一对裆部的掩护就只有油亮丝袜的T形裆部补强。
雪凭借常年的刻苦训练和舞台经验,看似云淡风轻地驾驭着超高的高跟鞋,伴随着开始了开场舞。她尽可能将所用的体重压在前脚掌上,不在后脚跟施加一点点力量。因为只要有一点点力量在后脚跟上,细细的跟就会左右摇晃影响平衡。这比平时的舞蹈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完成。一个开场舞下来,雪已经气喘吁吁,小腿肌肉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当然,多年的女团经验让她依旧维持着甜美的笑容。女团指导老师的话她一直记得:任何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了。
很快,第二首歌开始了,另外两位姿色稍差一些的舞蹈演员也出来一起跳舞。她们是附近的大学生,只会一些简单的动作,通告费也要少很多。雪依旧是C位,容不得一丝差错。主持人则是跑到了舞台下面开始推销新款的洗衣机。
“我们这款滚筒洗衣机采用了D国进口的高端电机,比传统波轮洗衣机更加节水的同时,洗得也更为干净……”
在炎炎夏日,主持人的头上留下了不少汗珠,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销售进展不顺利。围观群众一半在看雪她们跳舞,一半则是拿了免费的鸡蛋就走了。主持人无奈地挣扎了片刻,宣布道:
“凡是当场购买这款滚筒洗衣机的顾客,在享受到原本的9折的基础上,还可以和著名女团主C雪热舞一曲。”
听到这话,一位大爷立刻掏出手机付了款,还不等填写送货地址就跑上台去。雪愣了片刻,很快又恢复甜美的笑容,开始蹭着大爷开始跳舞。因为几秒钟前耳返里及时传来了主办负责人的声音:“配合活动安排是合同里写清楚的。违约后果你应该知道。”
大爷木木地站着,一脸陶醉地看着雪。雪则大方地在大爷身边扭动,卖弄自己的身姿。她很清楚,如今的每一份工作都非常珍贵。她是女团中唯一一个被公司留下来的,其他的成员全部都另谋出路了。她有一个8岁的弟弟要带——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坚持到现在的全部动力了。
大爷的裆部肉眼可见地隆起,没想到竟然还老当益壮,伴随着雪的热舞,两只丰满的大白兔一跳一跳,令大爷不禁地将手伸进乳沟里去。
雪的脸红了红,若无其事地继续贴着大爷扭动着身体。毕竟这比跳原来的舞姿轻松多了。只需要在原地随着音乐扭动就好了,不需要大幅度的动作。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摸胸有些羞耻罢了。不过现在的时风比以往开放得多,这样的动作再正常不过了。
不料大爷竟然用力一把狠抓,然后就把两只巨乳紧紧拽在一只大手里不放了。雪立即吃痛,张开嘴想要叫出生来,却立刻强迫自己恢复原本的笑容。她回想起老师的话:任何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了。是的,只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最终大爷也会兴意阑珊,收手而去吧。再者说,一首歌的时间能有多长?
然而,大爷看她没有反应,原本压抑的淫欲就蓬勃而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开始用更大的力气爆捏雪的乳房。柔嫩雪白的乳房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剧烈的摧残,很快就显露出红印。不过在超短T恤下并不为人所知。
观众只能看见大爷环抱在雪的身后,将手伸进了T恤里。T恤上隆起的不再是雪那傲人的胸姿,而是大爷的关节。至此,雪的身体已经被整个抱入大爷的怀中,无法继续舞动了。她只能露出优雅的笑容,和观众们挥手致意,仿佛身后的大爷不存在一般。
终于,一曲终了,大爷意犹未尽地下台去。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接下来的表演。她全程的专业表演迎来了主持人的赞许的目光。这让雪的心里暖暖的。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这场表演。
还剩下最后一首歌了。这首歌不需要她跳舞,而需要唱歌。身后两位才是她的伴舞。
和早些年不同,现在的唱歌表演必须是真唱,不可以是假唱了。一旦假唱,从歌手到经纪公司都会受到巨大的质疑,被听众以“伤害了粉丝感情”和“虚假宣传”的名义提起诉讼。在经历了几次大的集体诉讼和公司破产后,几个头部公司创立了“演艺伦理委员会”,发布了行业规范化建议书,要求加入伦理委员会的所有会员一律不得假唱。各个公司为了重新取得市场的信任,纷纷加入了伦理委员会,自此假唱绝迹。
雪的声音条件很好,音域很宽,音准也在合格线之上。常常女团的歌基本没啥大问题。今天唱的也是女团的代表曲,不过因为她所在的女团本身不火,所以几乎没有听过的人。选用这首歌最大的原因是版权好搞定,次要原因是曲风轻快。
然而,万万没想到,雪刚唱了一句,另一个大爷迅速付了款走上台去。主持人试图去阻拦,大爷立刻就翻了脸,大声嚷嚷着“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而后主持人停了一秒钟,似乎在听耳麦里的声音,然后就不再阻拦了。
如果说上一个大爷带给她的更多是疼的话,这个大爷带给她的则是酥麻。因为,他直接将手插入了裙底,透过一层薄薄的油亮丝袜,直接按抚着阴蒂和阴唇。那里之后她自慰的时候触碰过,不知是因为大爷的手法,还是因为她未经人事,酥麻感远远胜过往常自己纾解的时候。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引起一片大笑。不过她很快恢复了甜美而自信的笑容,完成着这首歌。这是最后一个表演了——她想着。
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话,很难想象现在的雪竟然经受着如此剧烈的折磨。她的歌声很稳,气息也处理得非常完美。歌声仿佛是在录音棚录制出来的那般,既有厚度,又非常清澈。这歌声吸引了周围的不少人停下脚步驻足聆听。
然后一走进就会发现,她娇嫩的阴唇正被一双苍老的手隔着丝袜剧烈地摩擦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如果是摩擦一块金属的话,应该已经发烫了吧——很多人不禁地想着。
然而大爷知道,根本没有发烫。因为雪的私处正不断地流出巴氏腺液,润滑着她的阴道。大爷的手变得黏答答的,盖着一层白色粘液。这让大爷的爱抚更加剧烈和舒滑。
雪强忍着快感,努力使脑海中回想起这首歌的意境:一片枫叶的森林中铺着一条古道。少女在古道中不断地前进,终于古道走到尽头,她发现了一片空地,精灵们正愉快地玩耍歌唱。曲风轻快而悠扬。即便大爷将她的裙子彻底掀起扣在腰上,用指甲高速滑动她的阴唇她也毫不在意。
群众们看着面前的景象眼睛都不舍得眨了。巴氏腺液在不断地搅动过程中呈现出乳白色,在油亮黑丝表面尤其显眼,伴随着大叔手指的剧烈摩擦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种画面即便是风气日益开放的如今也不常见。毕竟主办方、演员、经纪公司三者有任何一方不同意,这样的表演就不会成立。但是反过来说,只要三方都没意见,只要不当众露出阴部,那么一些在法律上都没有问题。即便事后有演员提出抗议也只能构成民事诉讼。
终于一曲终了,雪的脸上通红,呼吸也非常急促。不过这并没有被台下的观众察觉。虽然一开有一些失态,叫了出来。不过后半首歌完成得还是相当不错的。主持人似乎也很满意,感激地看了雪一眼,然后说道:“让我们再次掌声感谢雪带给我们的三场精彩演出。”
台下掌声雷动。
“慢着!”台上的大爷插嘴道:“丫头一开头忘记歌词,唱的不行,要重唱!”
“这个不太好吧……”主持人拒绝道。用手势请雪下台。
“你们说她要不要重唱!”大爷朝人群喊道。
“重唱!重唱!”人群各处传来起哄声。
“不重唱就退钱!”前面的那大爷也过来了。
“重唱!”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人群,而是来自主持人和雪的耳机。
一开始那哪是忘词,分明是大爷突然将手伸入阴部,让她吓一大跳。然而她很清楚,她的辩解不会有人倾听。她回想起老师的话:任何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了。
“既然大家的盛情难却,让我们有请雪在为我们唱一遍吧!”主持人很快转变了口风。
在前奏响起之前,两位大爷竟然都已经上下其手。第一位大爷还是一如既往地钟情于胸部,两只大手从后方深入她的短T下面大力揉捏雪白的乳房。雪死命咬住下嘴唇不露出一声娇喘。第二位大爷则是变本加厉,从后面将手直接深入连裤袜内部,开始揉捏阴蒂。雪一下腿软,踉跄了一下,又重新打直膝盖将重心靠在前脚掌维持平衡。
多年的训练和表演经验让她宛如天使一般,无视凡世的芜杂。在歌声里,她就是那位在枫叶林里和精灵舞蹈的圣洁王女。然而在现实中,她的短T被彻底掀开,露出充满红色爪印的洁白硕大的乳房;油亮黑丝的阴部也被爱液涂抹成一片白色。
她的气息很稳,高音舒缓而用力,真假声的反复交替也没有一丝的跑调。两位大爷越是如此越是被激起了胜负欲,仿佛回到了年少时那般。但是不管乳房被揉捏得如何变形,阴唇被摩擦得如何高速,她依旧露出自信而优雅地微笑,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除了她微微颤抖的膝盖和高速跳动的心脏,没人知道她的异样。
终于唱到了最后一句。只要完成了这句,这首歌即便是专业的乐评人也无可指摘。它就是完美的。
然而两位大爷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用尽全身立即掐她的两个乳头,一个用尽全身力气掐她的阴蒂。最柔软的三块嫩肉被两个大爷用指甲全力掐下去,即便是把肉掐下来也不夸张。更绝望的是,这些部位里还包含着丰富的痛觉神经和触觉神经,这些信号从皮肤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通过一个又一个的神经元传递到大脑,将她从枫叶林中的舞蹈里拉了出来。
她张开嘴想要尖叫,但是又在千钧一发之时堪堪忍住,继续完成最后一句。不过一切都太晚了,她慢了一拍。两个大爷终于松开手,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乳头和阴蒂上则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安可!安可!安可!”
“重唱!重唱!重唱!”
观众们呼喊道。
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如果这个时候罢演,很快就会演变成群体性事件吧。活动举办方似乎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宣传自己的滚筒洗衣机,很快,耳机里传来重唱的命令:
“这点小动作也要发情?忍住最后唱一遍!”
她哪里是发情?根本就是两个大爷硬要拽下她的肉来!但是她在台上不可能和主办方争吵。主持人引导她第三遍唱这首歌。她的眼眶被泪水打湿,终究不争气地留下一滴。不过她很快借着扶刘海的动作擦去,不让人发现一点异样,露出自信而优雅的微笑。
……
一天后,在学校。
“昨天你去伴舞了吧,那个前女团最后唱了几遍?”一个帅气的男生问道。
“37遍。”
“怎么这么多?”
“在最后一句被掐疼了呗。前面辛苦忍了大半首歌又前功尽弃了。”
“那最后是怎么下来的?”
“在台上搞了快5个小时,尿憋不住,失禁了。”
“怪不得一夜之间网上多了这么多绰号:失禁少女、高潮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