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No.32 捆缚魅魔的修女(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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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尔•特丽菲妮,奇识网驻亚洲西南部第一商贸城市新德里的外交员,于两年前开始以外派记者的身份游走于各个财阀势力的新闻发布会。而最近的一次大数据外出地是瓦尔里德集团麾下的城市纽卡斯尔———”简介庄严的演讲台上,紫色头发的男人手中握着一份纸质的报告书,冲着眼前的一排镜头平静却字字清晰地发言讲话,而他现在的演讲,自然是通过镜头直播向了整个自家所属的财阀城市,也实时传向了整个网络。“这些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在网上查到的资料。也就是说,这位奇识网的记者小姐不是什么从不抛头露面的妖魔鬼怪,她的所有行踪都准确反应在了网络记录上。”

   说到这里,维利克又扬了扬另一只手握着的两张高清照片。一张是尚未被扑灭火势的悉尼城防军事区,另一张自然就是脸部特征保留完整的克莱尔的遗骸。

   “现在,我以瓦尔里德集团总裁的身份向整个奇识网提出正式声明:在下月的联商会半年峰会前,奇识网必须公开回复我们一份‘克莱尔记者如何独身夜袭了悉尼城防军事区’的完整计划报告,并对你们做出此举的目的给出足够合理的解释。如若不然,瓦尔里德集团只能遗憾终止所有峰会上与贵集团既定商谈的合作项目,并在整个药品供应上对贵集团实施正当的制裁。”

   “即日起,瓦尔里德集团将暂停与奇识网的所有商贸协议,同时暂时冻结贵集团在我集团的所有流动资产,停止外汇兑换,停止所有涉及贵集团旗下上市公司的股票交易。”

   “对于贵集团这种性质极其恶劣的公开武装侵犯行为,瓦尔里德集团必将采取最严厉的措施予以回应!”

  

   ……

  

   荒原上的一片丛林腹地。

   “克莱尔小姐在悉尼城郊就和我分开行动了,她是如何在里面制造事端的我也不清楚,但她是一个决绝赴死的有志之士,我想我们不应该继续揣测她的动机和目的……不说她了,纽约那边有什么新指示吗丹都亚修士?”

   “圣女只让我们尽最大努力做好准备,有机会的话第一时间把你们一道带回马来西亚。之后我们就每隔三天再联系一次吧,请小心隐藏自己好好活下来,我等着您来沙巴大教堂再为这里的孩子们进行一次授课和祈福,冀星修女。”

   挂掉了通讯设备,瑞碧安长长叹了口气,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和克莱尔道别的那一幕。虽然她们是隶属不同势力的临时搭档,但这位女记者却已经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惋惜印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修女甚至觉得她们两人有不少共通的地方。

   而在现在这个性欢至上的淫靡时代,能坚持自己立场跟道义的人可太少了……至少克莱尔算得上是自己见过的其他财阀麾下的外遣人员里最值得被铭记的一个。

   “啊~啊嗯……呃唔呜~哈呜……”

   然而,不合时宜的娇喘声很快就打断了修女感叹的思绪。蹙眉叉腰的瑞碧安瞄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又仰头看了看被浓密枝叶遮蔽的夜空,带着不耐烦的表情转身走向身后的草丛,用手拨开那些扎身的草叶,压抑着嗓门低声呵斥道:“你的叫春声都能把这儿最稀有的袋熊给吸引出来!别逼我再对你用那把剑。”

   草丛的另一头,作为被瑞碧安谩骂的对象,曲婉莘正扭动着娇艳若滴的身体仰躺在杂草上,白皙的四肢抱着一只几乎比她的身体还大的深毛野猪,正在它欢快的齁鼻声中卖力配合地挺动着腰腹。少女抬起来的尻臀已经沾满了下流腥浓的野兽精水,悬空的小尾巴就像是断裂的吸管,欢愉地在摇摆中卷吸着擦过的爱液。野猪深邃的毛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身体,但依旧能隐隐看到她那对在抽插中四下晃动的白兔,已经被硬硬的毛发扎得乳晕潮红奶头前凸,看得在一边的瑞碧安都觉得自己的乳房有些发胀难耐。

   “抱歉女士,婉莘实在是……呜,好舒服……呃啊……马上,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呃呃好舒服~~~”

   “狗改不了吃屎。”瑞碧安在一旁扶着额头摇了好几下,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为什么要好奇这只魅魔所谓的(轻松愉快捕猎作业)。

   约摸一两个小时前,深入密林的她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便计划着找一处可以露宿的地方将就过夜。虽然在这里大大降低了那些搜捕鬼魂发现她们的几率,但原始森林中自然的威胁一点儿也不比这些幽灵来的小,因此修女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步步为营小心前进。就在她终于选定了一处可以作为落脚点的小空地后,又意外地发现了一头正在溪流边饮水的野猪。看到那只鲜活的野味,瑞碧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当下就决定当一次猎人处理掉送上门来的食物。

   ———冀星女士长途跋涉这么久就好好休息吧,打猎这种事婉莘还是能帮上忙的!请相信婉莘,咱们可以不费一点儿功夫就把它抓住。

   又想起了十几分钟前那只小魅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话,瑞碧安只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迟钝了,居然就这么默认了她的话:“……最后给你1分钟,要是你还不知廉耻地和这头野兽交配,我就用那把剑捅穿你的小腹。”

   “很快就好……女士,马上……呃噢噢~~噫噫噢噢噢噢~~~~”

   话音未落,躺在地上如一头发情雌兽的曲婉莘就猛地抱紧了野猪的身体,压抑着嗓子发出了绝顶的欢鸣声。随着她痉挛的身体一下抬高,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显然是正在迎接和吞咽身上野猪交欢尽头的高潮喷精。很快,少女的肚子就在哆嗦中越胀越大,而那齁声鼻息的野猪也越来越兴奋,高仰着硕大的猪头就要发出响亮的哼叫———

   咔擦!~

   站在一旁叉腰观看的瑞碧安在那清脆的响声后顿时露出了厌恶的目光:“这就是你们魅魔的手段么?让对方在高潮中死去……真是有够下三滥的伎俩。”

   “呼……真是抱歉啊冀星女士……哈,哈如果身体没有这么累的话……婉莘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打猎’的……”用力扭断了野猪的脖子,阻止了它在夜色中的大声嚎叫,瘫躺在地的曲婉莘抹了抹脸上的污垢,仰头冲着凝视她的修女轻轻摆了两下。“至少它死前是快乐的……吧。呃,冀星女士您别生气!这头野猪都是您一人份的,婉莘只吃这么多精液就可以了,您接下来想怎么处理它的肉都可以!”

   “———去溪边把身体弄干净点儿,然后捡点干柴生火……你知道怎么在野外生火么?”

   曲婉莘连忙捂着胯下爬上来,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问题没问题,请冀星女士放下吧。婉莘还是知道不少野外的生存知识的,保证帮女士把营地尽快地弄出来!”

   ……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夸下海口的少女真开始搭建营地时,才发现自己的那些理论知识简直就是有劲儿没处使,有力气花不对地方。曲婉莘不禁后悔把话说得太满,只得又陪着笑去跟全程板着脸的修女请教这样那样的细节,自然又少不了被好一顿鄙夷跟埋汰。好在经过了之前那场亡灵遭遇战后,瑞碧安虽然嘴上依旧没有半点儿客气,但也不像最初那样对她层层戒备时时警惕了。没过多久,还算默契的两人就将温暖的火堆生了起来,并开始处理轻松到手的猎物。

   “呼哇~冀星女士这是怎么做到的!?”在临近的小溪流洗干净了身上的污垢,捋着头发坐在篝火边的曲婉莘眨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伸出光洁的脚丫平拂着简易支架上挂着的一张完整野猪皮,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不可思议的。“这,只用薄木片就把一头野猪皮整个剥了下来,还一点儿都没弄破!太厉害了,即使是剥皮师傅用专业工具也不可能做得这么漂亮吧!”

   “少见多怪,很多上了年纪的流民都有这样的手艺,像你这样常年躺在城市大床上的……魔物,自然是理解不了的。”

   水源边,瑞碧安扛着已经清洗干净的野猪肉走回来,将一排不知从哪儿削好的尖锐木枝平铺开,用它们穿刺起这难得的野味起来。修女丰满又柔软的傲乳下各枕着两片用草叶搓出的托垫,分别用两条临时做成的草绳绑住系在脖子上,也许是觉得被叶片磨擦会不舒服,她在托垫中央开了两块突出外翻的口子,坚挺粉透的奶头正好从中舒张出来,在跳动的火苗下闪烁着润潮晶亮的诱惑点光。而瑞碧安紧绷的下体,两根互相穿插的草绳将侧腰紧紧勒出了一圈美妙的肉痕,别着两根磨至光滑的细木条挂在身前的肚脐下和后腰的翘臀上,将她本就丰腴莹洁身材勾勒得更加淋漓尽致。在两根细木条上,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驱蚊树叶被编织成串,一排排地挂满了整个木条,粗看上去倒像是露出侧腿的短裙,透过交织的叶片,定睛细看便能隐隐窥伺到那美艳尻股间的臀缝和马甲线尽头中间的水灵粉透。

   就地取材的瑞碧安就这样精简地为自己做了一身不算美观却非常实用的草皮遮衣,和她习惯穿着的战斗修女服不同,现在的她既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野性美,又比进森林前完全赤裸的不雅模样平添了好几分朦胧的矜持。

   “———又盯着我做什么?”

   “呃~没有没有,婉莘只是……觉得冀星女士真的太心灵手巧了,不光是处理野兽的皮肉,连做衣物都这么厉害!”

   坐在一旁看懵了的曲婉莘赶紧捂住了因为兴奋而发烫的脸颊,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扑上去摁倒眼前这个飒野中透着媚艳的修女,好好和她彼此交融后,再舒舒服服地快活上一整晚。虽然少女非常确信自己的性三观没有半点儿问题,但此刻在这密林夜色中,用最原始的装扮在最无意的编织下衬托出最原始傲美的瑞碧安,着实令她看得血脉膨胀,胸腔内都是想要紧紧抱住共度良宵的冲动。

   这也算是魅魔的本能吗?

   呜……我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有这么龌龊下流的想法啊!

   都已经被那头野猪喂饱,曲婉莘你就不能再这么犯贱下去了……要是惹了冀星女士不高兴,再被绑在那把银剑边的话就太难熬了!

   “摇唇鼓舌,眼睛里光都快比那团篝火还亮了!亏得我之前还费了那么些口舌说道你———”

   眼瞧着瑞碧安的口气越来越冷,浑身打了个冷颤的曲婉莘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对方来了一个幅度夸张的土下座,连没有遮挡的娇乳都在甩动两下后和脑袋一同贴在了泥泞地上:“对不起冀星女士!婉莘身上的确还有太多魔族陋习需要改正,刚才也是脑子一热忍不住多瞄了女士两眼,请您原谅!婉莘这就去补搭休息的吊床,要是再看您一眼,冀星女士就把婉莘再像之前那样捆起来丢在那把剑边,婉莘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少女紧张地将一连串脱口而出的致歉话说完,便只剩下了篝火燃烧的轻微暴鸣声。所幸难耐的沉默只过了一会儿,不敢抬头的曲婉莘就又听到了木签继续穿肉的声音,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去把火堆看着别让它灭了,顺便把这张猪皮烘烤干,可别一不留神就把它烤坏了。连看我处理这野猪肉都能看得这么惊奇,我才不信你能搭出什么可以睡觉的床铺。”

   “……好,婉莘知道了,谢谢冀星女士的大度。”

   虽然想说自己真的想独立尝试一下更多生存技巧,但曲婉莘还是决定不要争强好胜地去触修女的霉头。她乖乖缩回到篝火堆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不时晃悠两下的触手壶,便耸搭着脑袋开始盯着火苗不再发出一点儿响动。

   沙沙沙~沙沙沙~

   起伏着虫鸣的密林夜晚比能看到夜色的荒野更加黑暗,偶尔响起的一两下不知名的野兽嚎声倒是因为火光和逸散的烟味,没有靠近她们的临时栖息地。用薄木片和尖木签快速处理肉块的瑞碧安弓下身子翘着后臀,在新鲜的野猪肉上比比划划,轮番用力的胳膊带动玲珑有型的肩胛骨,进而使她整个上身都在有节奏地来回微动。修女胸前两团被草垫托住的傲人乳肉随着她割切的动作一摇一晃,突出的奶头似乎又开始变得敏感酥痒,在胸脯轻柔的“噗叽”摩擦声中蒙上了一层醇芳的乳白色。随着那勾魂的颜色逐渐变得浓厚,就像是一滩裹纸终于包不住里面满满的浸透的香油,“嘀嗒”一声响,炙热淡香的乳汁仿佛变成了倒锅或肉的调料,顺着抖动的激凸粉点溢流在了正在被处理的肉块上。随后便是第二滴,第三滴……

   看来那只小魅魔在胸上鼓捣的抑制效果就快没了啊……

   嘶……

   忍不住轻声娇柔地吸了几口空气,瑞碧安的动作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饱满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感开始变得明显而清晰,就像是有人正在拉扯玩弄那样酥痒酸胀。修女偏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曲婉莘,发现她跪趴在火堆边头都没有动一下,没有朝自己这边看,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探进草垫,轻轻挤握住了发胀的巨乳。纤细却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美肉表面圆润的弧线,硕大的乳球轻松地就凹陷包住了她的指尖,抚摸起来的触感柔嫩顺滑,同时又是一阵难忍的酥麻,似乎就是在勾引她自己走向堕落。

   “咕……哈……”

   要是像以前那样原本就一直敏感溢乳倒也就罢了,可因为之前被曲婉莘将自己的乳房从崩坏恢复至正常,现在又再开始回味那忍耐的过程就需要新的时间去适应了。瑞碧安压抑着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喘呻吟,一手握着薄木片用力刮磨在猪肉快上制造掩盖的响声,一手则在自己酥麻柔软的两颗傲乳球上不断将它们来回抓揉变形。受到挤压的乳房马上就渗出了浓郁的奶汁,顺着粉嫩到发亮的奶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猪肉快上,而咬着嘴唇忍受这番羞耻快感的修女,看着不管怎样用力推揉都会传来弹性回馈的饱满乳房又是如此轻易地就挤出了下流的乳汁,兀地就从心底泛起了一股酸楚和屈辱。

   师妹、银匙……教会里的许多人都劝过我不要这么拼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但即使是教会内部的兄弟姐妹看我的眼神,很多时候也都充满着肉欲。

   尽管我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也不怪你们对我有污秽的想法……可我的确,无颜拖着这样一具淫荡下流的身体安心呆在城市中。

   (不去过多论述世界的灾厄,只尽力化解目所能及的苦难)———就让我像现在这样在荒原上燃烧至最后一分余烬,也算是至死都遵循了师父的……

   “冀星女士?”

   突然的一声呼唤令拼命沉思转移注意力的瑞碧安猛一抬头,差点儿让木片划伤了手腕。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发现叫自己的那只魅魔正探头侧耳地望向黑暗的密林,并没有像她想象那样在窥伺自己这丢人现眼的模样。

   “溪流那边好像有动静,咱们一直这么烧着火,真的不怕引来什么家伙吗?”

   瑞碧安如释重负,赶紧又低头看向自己酥痒得要命的乳房,丰熟的玉珠已经像是拧不上的水龙头,在轻微的滋声中流出了一簇又一簇芳香四溢的甘甜奶汁,将草胸垫、大半的傲乳乃至半截手臂都打湿渗透。一滴滴害臊的白色汁水从手指在乳房见挤出的沟渠间溢出,稀稀拉拉地落到猪肉快上,将她身下的一大块待烤的野味都抹上了一层诱人的美味调料。

   “……我没听到什么动静,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要不,婉莘还是过去看看吧?婉莘像你保证不会借机跑掉的!”

   “如果你想逃,你大可以试试。”

   “呃哈哈……那婉莘就当冀星女士……同意了?”

   如果是平时,瑞碧安断然不可能让这只被俘虏的小魅魔离开自己视线的。但现在的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就抓起整张猪肉块,冲着曲婉莘的方向遮住自己的上半身,默认了对方有些突兀的请求。

   “快去快回,别耍花招。”

   “好的,女士。”

   一丝不挂的曲婉莘捂着胸脯和小腹,并腿迈着小碎步很快就消失在灌木丛中,看得出来她的身体还依旧处于恢复性的发情状态下。而直到看不见了少女的身影后,瑞碧安才放下肉块一把撩开了自己才做好的胸垫,微微颤抖的双手一左一右攀上了满是乳汁的玉峰,又左右张望了几下,这才慢慢伸出拇指摁住了粉色的上乳晕,并将食指中指垫在丰熟的奶头下轻轻用力挤压前推———

   滋滋!~滋滋滋!~

   两股仿佛玩具水枪一样的滋水声瞬间就响了起来,带着两簇飙射的奶汁在空中划出了两道令人羞愧难当的弧线,喷洒在一米多外的草叶上。瑞碧安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快要烧起来了,整个身体也因为油然而生的屈辱感滚烫得要命,她低头看着这对比最能产奶的乳牛还夸张的乳房,只是被轻轻这么一挤压就滋出了如此多的奶汁,甚至都想拿把利器将自己胸前的这两坨淫肉给切掉。

   “咕……哈呃……”

   依旧咬着嘴唇努力不去发出屈辱的娇喘声,满面潮春之色的修女转了个身,慢慢用手掌抚慰着饱满嫩腴的乳身,三根盖在乳晕上的指头继续冲着眼前的灌木丛推压着。这套动作她已经做过了多少次,从懵懂又毫无技法到现在这样娴熟从容,唯一不变的是绵软的乳肉次次都是这般敏感难耐,酥胀而令人迷蒙的奶头也总是要挤出大半升的奶汁才会恋恋不舍地停止溢乳———而她甚至都不是一个处于哺乳期的女人。

   (这个修女姐姐的胸口怎么总是湿湿的?就跟那些正在喂奶的野狗一样)

   (她就跟那些城市窑子里最下贱的野女人一样,走路都能看到腿上流水)

   (哪有像她这副打扮的修女啊?现在这世道,给操的女人甚至还会穿盔甲和宇航服!大伙想看什么职业她们就扮什么)

   (你都救了我们哥几个一命了,就好人做到底再让我们爽一爽彻底发泄下恐惧呗。咱看得出来,你身体其实早就想要了对吧)

   ……

   瑞碧安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荒原救下的那些流民,有多少人偷偷甚至当面冲着她咬舌根说那些扎得她揪心难受的话,对这些污秽的言论她也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今晚不知道怎么的,看着滋滋作响的奶头不断被手掌推搡出浓烈的乳汁,将一簇又一簇灌木叶打湿浸透,修女突然就因为这些零零碎碎的回忆感到了一丝寂寥的失落———

   我的修为和意志,还是不及师父的十之一二啊……如果是师父,她一定任何时候都不会迷茫和犹豫吧?

   玛丽亚师妹也一样。虽然还是搞不明白这件衣服怎么回事,但她……确实让更多流民都有了一个家,比我救下的人可多太多了……

   还有,银匙……我知道你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但我……

   “冀星女士!!!看婉莘找到了什么———”

   瑞碧安给少女的叫声惊得手指一用力,被自己刺激到的乳头噗呲一声又飙出了两簇难堪的乳汁线。她拼命忍耐着胸脯传来的快感,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和恼怒:“别在原始森林里一惊一乍的,你是想咱一晚上都睡不清净么?”

   拨开草丛的曲婉莘看起来既兴奋又小心,双手捧在胸中抱着一堆毛茸茸的东西,粗看上去像是在胸前裹上了一层毛绒内衣。她小跑着来到修女身边,途中还酥酥地轻喘了好几声,就像是胸脯正在被什么东西舔舐一样:“快看快看,这些小奶狗全都在溪边被一条蛇追着,一个个都还没断奶呢。”

   瑞碧安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接着护住还在溢奶的胸脯转过身来。她看到脸色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正抱着五六只仿佛毛绒团一样的小犬兽,双眼泛光地看着自己,而那些小犬兽一个个都轻轻哼叫着,小爪子和小嘴都在少女粉透的奶头上来回拨弄,很显然它们都还没有断奶。

   “……曲婉莘,你是来森林当动物义务护工的?我们现在可是———”

   “可它们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应该是刚出生没两三个星期吧……呜呃,好痒……哈,你看你看,它们都还冲着婉莘的乳头拼命舔呢……哈……”

   “……”

   “冀星女士,你就想个办法帮帮它们吧。婉莘……婉莘对这样的小绒团真的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啊。”

   “……”

   “冀星女士……哈~好痒……呜,要不,婉莘用对自己的惩罚来换对它们的帮助吧!呃哈,呜……请冀星女士继续像之前那样绑着婉莘,只有……呜~只要您想想办法———唉?”

   一直沉默的瑞碧安突然伸出手,从曲婉莘的手中将那些小犬兽抱了过来揽入自己的怀中。饥饿的小动物们当然是立刻就发现了垫着它们柔软肉团上,那饱满又散发着乳香的丰熟奶头,纷纷兴奋地咯吱叫嚷着争相扑了上去。

   “……咕,呜哈……”稚嫩的小舌头竞相从四面八方摩擦着敏感的粉头,将每一滴从香软乳孔溢出的甘甜芬芳舔舐干净,刺激得修女一时间都险些栽倒。跪坐在身后的曲婉莘赶紧用手搀住了她,用胳膊撑着两人的身体一同贴靠在一起,使修女的后背多了一个舒服的靠椅。

   “谢谢你啊冀星女士!你能帮它们真是太好……唉唉~别动别动,就这样靠着婉莘吧。婉莘知道你一定觉得乳房被吸得有些刺激,来~婉莘帮你———”

   “你这家伙,蓄谋已久的对吧……咕,呃哈……啊嗯……”

   纤细的手指从小兽们的唇舌间挤过,陷进圆润的傲乳勾勒出了软绵的肉痕,面色胀红的瑞碧安用嘴咬着她的手掌,尽力使自己不发出那种难堪害臊的声音。嗷嗷哼叫的毛团们浑然不知她的尴尬,依旧是如痴如醉地吮吸着被舔得左右摇晃、上下挤压的粉凸奶头,贪婪地享受着这比它们真正的母乳更加可口的香甜奶汁。看着一条条啪嗒啪嗒连声作响,不断摩擦奶头和乳晕的兽舌吸得这般欢快,暗暗偷笑的曲婉莘便动起陷入修女乳房的手指为她不失时机地按摩起来,充满弹性的乳肉夹着来回揉捏的手指,在不同方向的力道下反馈出了一股又一股酥软到畅快的刺激感,引得瑞碧安咬手的嘴愈发用力,甚至连口水都不经意地从那微微发颤的嘴角溢流了出来。

   “小魅魔!咕啊啊……慢,慢点儿挤呃啊……好……舒服……呃哈,啊嗯……”

   “好舒服……呃嗯……痒……好麻嗯嗯呃……”

   已经完全蜷缩在曲婉莘怀中的瑞碧安如置身仙境云雾,全身上下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压抑不住的害臊娇喘从她紧胶的唇齿间缓缓流出,硕大傲人的巨乳被少女揉捏的手指捏成了好几节,兴奋舔食的小兽趴在她的胸脯间嗷呜轻叫,有两只更淘气的还钻进了她温暖的乳峰中调皮地翻身滚动。在凌乱的小舌头肆意舔弄和纤纤玉手极其娴熟的双重玩弄下,大股大股散发着乳香的稠白奶汁从粉透淫靡的奶头间喷射而出,甚至将好几只小奶狗的脑袋都浇了个通透。就这样,并拢双腿脚丫紧抠,在泥泞地上蹬出了一道又一道土痕的修女,在连声酥软的娇叫中被接连挤兑了足足十几分钟奶,那些小犬兽才心满意足地打滚扑腾,对那两颗红透了的大玉珠也暂时失去了兴趣。

   “看起来它们已经吃饱了呢,太好了~”笑得心旷神怡的曲婉莘在修女耳畔轻声吹着气,将那些占了大便宜的小动物们一个个轻轻拿开,又用手指在圆润的奶头上摩擦了两下。瑞碧安软绵绵地呻吟了两声,被手指夹住的粉点显然余韵未尽,依旧溢出了两簇甜美的涓流,见状的少女自是背脸偷笑,继续尝试着问道:“冀星女士~剩下的……婉莘可以帮忙喝掉吗?”

   “……”

   瑞碧安咬着牙关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抗拒少女的手,反倒是在她怀中扭捏了几下。曲婉莘当然是心领神会,当即就从地上坐起来,几乎可以说是有点儿急不可耐地伸脖探脑顶开瑞碧安的胳膊,潮红的脸蛋贴紧了她雪白圆润的乳房。

   “得罪了,冀星女士。婉莘真的……真的感谢你的施舍!”

   话音刚落,早已垂涎三尺的曲婉莘就张开饥渴的芳唇,挂满香涎的白齿轻柔又急促地滑过修女那粉红的乳晕,一下咬住了那成熟的樱桃。瑞碧安呜哼一声,本就敏感的身体急促地哆嗦几下,蹬缩的大腿间也已经是粘滑一片秀色可餐,沾满了因为挤奶而被带动热情溢出的淫靡爱潮。曲婉莘偏着脑袋将修女一只丰熟的乳房吸吮咬歪,使得大半截奶肉都朝着她腋咯吱窝被拉成条状滑下,而两条胳膊则指挥自己的双手将另一只傲乳挤成葫芦状,像筷子夹菜那般反复拉拽玩弄着激凸的粉头。

   “曲婉莘,你这个……呃噫!~你的,尾巴呃呃……”

   “抱歉了冀星女士,您就权当是……婉莘胆大包天了吧!”

   手嘴并用的曲婉莘从小腹下探出了断裂的尾巴,撬开修女紧并的大腿一蹴而就占据了热潮的小穴。瑞碧安止不住舒服的哼叫一下瞪大了眼睛,浑身酥麻的她整个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本是她俘虏的小魅魔身上,胡乱舞动的四肢更像是在替代嘴巴发出酣畅的哼叫,软嫩的腔肉紧紧咬住了窜进来兴奋抖动的尾巴,终于得到爱抚的蜜巢立刻就恭迎多时一般分泌出了解脱似的淫水,被那搅动的尾肉美滋滋地不断吸收起来。

   她的小穴里,有好多不规则的凸起……那件触手衣看来,真的是全都缩到这里面来了……

   可她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回避衣服的问题呢?看得出来,她非常排斥魔物……发自内心地。

   而且,她之前的几次失态……的确,有魔族魔力的痕迹。

   这衣服到底是什么———

   “要去了!!!~~~呃呃要去了呀!~呃呃噢噢噢噢噢!!!!~~~~~”

   就在曲婉莘正在亢奋的交换中挤出几分理智思考时,瑞碧安就达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满脸酣畅之色的修女四肢紧撑着泥泞地,枕着柔软的魅魔肉垫发出了绝顶释怀的浪淫尖叫,被唇齿研磨的奶头滋出了强劲的甘泉直入少女的食道,而被她拨弄朝天的另一颗粉头则喷出了夸张的奶香乳潮。下体内,被充分滋润的穴肉也在激烈的痉挛中挤出了对她来说美味至极的陈年佳酿,除了少数沿着嫩滑的阴道溢流出来,大多都被曲婉莘嗷嗷待哺的半截尾巴吸收得干干净净。

   “哈……哈,够了!”

   终于从浑身的欲火中暂时缓过了气。恢复理智的瑞碧安顾不得还在发抖的身体,猛地甩开身下的少女站了起来。她擦着嘴角难堪的口水,一边重重地喘气一边鼓着眼睛瞪着脚下的倩影,后者则犹豫地躲闪着眼神,自觉地冲着她双手互抱跪伏了下去,看样子是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

   “冀星女士,还是把婉莘绑起来吧。都怪婉莘嘴馋又意志力太差……又……又玷污了您……”

   “那些小犬兽还没能到自己跑到溪流边饮水的年纪,你编谎话也该编得有点儿常识吧。”

   “……冀,冀星女士———”

   “你知道我不会朝你开口求你对我做这些事,所以随便找了个法子帮我延续了抑制性欲的东西,只是为了让我保住面子,不至于求你这种……魔物。”

   “……您……您这都看出来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通过这种方式,我就会对自己身体的屈辱感少那么一点,然后感恩戴德地配合你泄欲?”

   “———婉莘无话可说。冀星女士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要怎么惩罚婉莘就请您自行定夺吧。婉莘确实是自作主张地想要帮您缓解欲望的折磨,因为……因为婉莘由衷地欣赏冀星女士,虽然咱们是通过惨烈的战斗相识的……但冀星女士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令婉莘,呃……该怎么说呢……婉莘还从没见过像冀星女士这样神奇的修女。强大美丽,虽然身体已经变得太过……但您的心依旧光彩夺目……哈哈……唉,婉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总之,您要罚就随便罚吧!能帮冀星女士缓解欲火,婉莘觉得非常荣幸!”

   说到最后,一本正经的少女冲着沉默的瑞碧安用力以头点地叩首好几下,便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腿根还缓缓溢出着几滴应淫水的修女抿着嘴唇看着她,嘴唇和喉咙动了又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恶劣的言语来。

   “……把那些小犬兽送回该送去的地方,然后把你整个后背都是泥的身体清洗干净。”

   “好,好的女士,婉莘这就把它们放回窝中去。”

   ……

   等到处理完一切的曲婉莘回来时,瑞碧安已经在篝火边支起了架台烤起了晚餐。硕大的猪肉被分成好几份穿起来,在火上烤得香气四溢,也许足够她们吃上好几顿。看到少女回来,瑞碧安没有多说什么,冲着她丢来了一只已经熟透了的野猪蹄。曲婉莘站立的动作一滞,抬手稳稳接住了食物,带着几分诧异的眼光看向了修女。

   “……谢谢。”

   “冀星女士?您……”

   “‘冀星’只是我在教会中的代号,我的真名叫瑞碧安。”一手用树枝拨弄着篝火,一手抓着一片烤熟的猪肉细嚼慢咽,修女没有去看身边的少女,只是盯着跟前的篝火轻声道出了自己的真名。草编的胸垫已经改成了只托住下胸两侧,并将整个乳晕乳头附近用松散的叶片凸胀包裹住,最大限度地满足了遮掩和舒适的双重需求。“吃完这猪蹄,我就来教你做吊床。在丛林里过夜,必须得让自己休息的空间远离地面,那样可以避免被很多虫子盯上。”

   “嗯!好,婉莘会好好学的———瑞碧安姐姐!”俏皮一笑的曲婉莘忙不失迭地点头,接着又挠头小心斟酌着词句:“不过晚上咱们可不可以……稍微分开一点儿。只要这翅膀和尾巴一天不长好,婉莘就一天总是会被欲火折磨……要是靠太近,呃……”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魔物被割了外露器官不是疼,而是会持续发情。”瑞碧安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但口气却已缓和了许多。“但你就这么一直冲我示好,从头到尾都不提一句你的这位壶中的同伴?”

   曲婉莘闻言一愣,接着扭头看了看身后那倒卧在草地上满满当当全是蠕动触手的透明壶,伸手冲着壶身拍了一下。

   “齁齁齁……呃齁呃……”

   “提她干什么?雪莉这不是乐在其中么……但是瑞碧安姐姐,别怪婉莘心直口快,你的这件触手衣……和你不是共生关系吧?为什么你会由着它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呢?”

   被少女这么一说,瑞碧安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从发现了它的异变起到现在,她对这藏入自己小腹的触手服感到过诧异,感到过困惑,也感到过羞愤和无奈,但真的一次都没有想着要将它脱下来或是毁掉。即使知道那是玛丽亚给的东西,但以自己对魔物的嫉恶程度,不该迟钝和大条到如此的程度吧?

   “瑞碧安姐姐,婉莘能看出来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心如明镜努力惩恶扬善的圣职者,不该对这诡异的衣服熟视无睹。”

   “惩恶扬善……被你这么一只小魅魔说出这个词还真让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形容我?我这副淫乱的身体,和这不知廉耻的打扮,哪有半点儿圣职者的样子?”

   曲婉莘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修女,用力将头猛摇了几下,绯红面颊上的美眸满是真挚的肯定:“才不是什么淫乱和不知廉耻,也许很多人都会这么想,但在婉莘看来,瑞碧安姐姐的身体就是最闪耀的勋章,是对姐姐坚守本心信念最大的肯定。之前姐姐不是说过自己遭受了魔物的无数炼狱极刑吗?婉莘知道忍受一副坏掉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婉莘甚至只是被砍了翅膀和尾巴就已经够欲火焚身了……瑞碧安姐姐能以这样一副身体擒获婉莘,没有硬似钢铁的定力和忍耐力是绝对无法做到的。再说要不是心无二念克己守则,姐姐又怎么可能使得出‘银华步’这样的招式出来———”

   再次听到少女提到自己的绝学,瑞碧安的神色又变得复杂了起来。她终于也把目光从篝火堆转到了曲婉莘身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既然你又说到了银华步,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个……婉莘真的回忆不起自己的过去是怎么回事了。可当看到瑞碧安姐姐使用这招式的时候,婉莘可以肯定……曾经有一个比较中性,始终保持波澜不惊的声音告诉过婉莘银华步的大致原理和步法,也许还指导婉莘尝试练过……呵哈,当然婉莘肯定是不可能学会这么难的功夫啦,心念无二这种事对婉莘这样的魅魔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曲婉莘的神色和口气一点儿也不像是骗人的,而瑞碧安虽然依旧没法接受这样的答案,却又被她这番描述给震颤不小———波澜不惊的中性声音,就和自己与玛丽亚曾经的师父一模一样。

   “神华师父……”

   喃喃自语的瑞碧安突然意识到,玛丽亚一定还知道些什么有关这只小魅魔曾经的事,否则不会在鹭草发起刺杀事件后,这么坚决地派自己来将她带回纽约总部。她原来也是和自己师父有过交集的人,甚至可能……牵涉到师父的死因。

   如果师父真的是被这魅魔害死的———

   “瑞碧安姐姐?对不起呀瑞碧安姐姐!婉莘之前答应过您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可婉莘真的还是一点儿都想不起银华步更多的事……这……”

   另一边的曲婉莘当然不知道修女现在内心的想法,但看到对方迅速又冰冷起来的脸色,她当然就不能再继续引导对方深究触手衣的事儿了。不过这时瑞碧安却反复捏紧又松开了几下拳头,抿着嘴挥手又打断了少女,曲婉莘安静地看着她,期待着她自己能把话题绕回衣服上,但又听到了另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你想表现得无辜,表现得人畜无害……那么我问你,知道一座叫‘熏烟’的难民营么?”

   “唉?知道的,婉莘逃出纽卡斯尔后曾在那里借宿过一晚,第二天便离开了。”

   曲婉莘有些惊讶修女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而瑞碧安则步步紧逼道:“你在那里借宿一晚,那里的人……还正常么?”

   “……他们果然全都异变了么?”曲婉莘沉吟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马上就反应过来,面色一变:“可他们并不是婉莘害的!婉莘去的当天就发现他们被感染了,但又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为了报答这些可怜人借宿的恩情,婉莘只能做到用身体慰劳尽可能多的人,希望他们在病变前走得快乐一些。后来在蓝山,在悉尼的地下实验场都发现了瓦尔里德集团的生物实验资料,和他们的症状全都对得上。冀星姐姐不信,婉莘可以帮你拿从实验场偷拍到的数据,那些资料大多都在雪莉的身上———”

   “你当然可以这么解释,”眯起眼睛的瑞碧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紧张起来的少女。“我先不论你之前的解释又多么说不通透的地方,单就最近的这所难民营,你连那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他变成了那种……那种怪物都还在本能地想要交欢,这就是你所谓的‘报答恩情’么!?”

   说到这里,声色俱厉的瑞碧安盯着眼前的少女一字一句地将她在难民营的所见所闻描述了出来,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神色的变化。她已经打定注意,只要发现这只小魅魔有一点儿表情不对劲的地方,就重新给她强制换上镣铐,并不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

   不管她这一路表现得多么让我觉得友好,让我觉得她愿意善解人意……她终究也是一只魔物。

   我不应该信任一只……魔物,我不能信任她!她杀了银匙的新婚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对她心软!

   拜托了……只要你露出一点儿奇怪的表情……只要有一点儿……

   我一定会硬起心肠,把那一丁点的诡异死死记住,然后就能,就能……

   但至始至终,曲婉莘的眼睛从悲伤转为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悲愤,没有任何被戳穿阴谋的伪装感。

   “你说埃莫顿那孩子,最后成为异变的主脑,甚至到了弥留之际还将你当成了……婉莘。”声音发颤的少女看着自己攥紧的手掌,从眼角滑出了一滴晶莹,在篝火的渲染下显得格外清晰。“瑞碧安姐姐,婉莘真的不知道……婉莘留下那个印记只是希望那孩子最后不要带着痛苦离开,可……婉莘要是知道他会变成那个样子,婉莘打死也不会……对了,对了!咱们可以,可以再去一次那个难民营吗?”

   “……为什么还要回去那里?”

   “———至少,请瑞碧安姐姐给婉莘一个去他逝去之地忏悔的机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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