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七姝落难篇】第五回 小蝴蝶怜香惜玉 ; 巨蜈蚣雪恨报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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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折磨了这么久,又一天都没能吸收日精月华,红姑娘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窗前打坐吸纳。然而她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刚想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仅仅几步仿若相隔百里,红姑娘又急又恨之间,听到身后又是一声门的吱呀声,又传来闷闷的一句——

   “小姐姐,你还好吗?“

   红姑娘扭项观看,吓得差点惊叫出来,有个无比丑陋的妖怪正站在门框中间。那妖怪身高一米七不到,浑身毛绒绒,左腋夹着一团暗色的玩意,右肢——它没有手——挑着水瓶子。那形象,仿佛是一只巨大的蛾子被剪掉了翅膀和一对前肢。

   “小姐姐?“它很有礼貌地询问着,红姑娘从没见过这么丑的生物,一时口吃僵硬难以答话。

   “哈哈哈你就算觉得我很帅也不用这么吃惊啊。”那蛾子怪莽莽撞撞进了石室,全然不顾望图遮掩自己敏感部位的红姑娘,径直走到了那木窗旁边,取下左腋的那一团来往床上铺。

   “这席子和枕头能让你躺得舒服点,本来想给你拿条毯子盖着的,晚上这里挺冷的,但头领大人不允许,哎……多漂亮的一个小姐姐啊……”蛾子怪一面干活一面嘟囔,音色虽然难听,但语气很亲善。红姑娘仔细望气,却见它身上毫无妖邪戾气,和青蛇精一样斋戒修行长年没沾过荤腥,是个难得的善妖。

   虽然也喜欢养眼的美男壮汉,但她心地纯良,尽管蛾子怪这般丑陋,她也为它的修持所吸引、温柔地和它言语来往。

   “谢谢你……”她身体虚弱,强打着精神。”你叫什么名字?”

   “别人叫我蝴蝶小妖精,其实名叫小蝴蝶!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我死去的妈妈就是这么叫我的,有什么办法?”他嘴里应答,手上也不闲着,细致地摸索、抚平竹席上可能造成不适的地方。

   这名字……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但他没有妖气又表现得如此热心,红姑娘倒也不介意:

   “小蝴蝶,我气门被封,浑身没有力气,能分一点儿水给我喝吗?”

   “哎呀呀,差点忘了,”小蝴蝶急忙踮到红姑娘面前,打开水瓶,将瓶口送到娇娘的嘴边。“快喝吧快喝吧,小姐姐你饿不饿?我这里还有花蜜,你吃一点吧!”

   蛾子怪——也就是“小蝴蝶”——的音色虽然难听,但举止言语间充满了对红姑娘的关切和尊重,这让饱受欺凌的女孩子心情大为宽慰,于是轻抬臻首向他致以由衷的甜美微笑,然后像渴雨旱苗一样吸啜起清水来。虽然急切,但并没有肆意痛饮,两三口后便轻轻挪开朱唇,不再喝了。

   “小姐姐怎么不喝了?要不要吃点花蜜?”

   “谢谢你,可我们姐妹是天地孕育的草木之灵、人间的饮食会使我们身体产生污物。今天功力散失太多,不喝点水无法正常挪动身体,实在是无奈之举。至于花蜜、万万使不得。”

   “小姐姐。”

   “嗯?”

   “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真温柔。青蛇洞里,没有人这么和我说过话。”

   “啊……”红姑娘下意识地尝试遮掩自己的三点羞处,但这份徒劳让她的姿势更加性感,只听见“小蝴蝶”身上细细动静,从他身下冒出了一根粉红色的细长粉状物,直直冲着满脸尴尬的红姑娘。

   “哎!小姐姐,我把这水壶放在这门边了,你若还想喝就自己拿……我先下塔了,每天早上我都会给你更换清水的。”

   说罢小蝴蝶急冲冲出了门,把门在外面锁上后走了。虽然容貌如此丑陋,但他的心地确实清明,红姑娘不胜感激,自己被囚禁在了这石室内,小蝴蝶的阖门上锁似乎是对她的一层保护,让她紧绷的心弦稍有宽解。不一会儿作为药用的清水发挥功效,手脚不再那般松软无力了,她走到窗前,向着月光坐下呈跏趺式,手掌向上自然搭在膝头,舌抵上腭,双目轻阖,任由皎皎月光为她精致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薄雾。

   半个时辰左右的运功使她的身体和大自然连通,有效地进行了新城代谢和能量储存,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双眸明亮口内生津,精气神都有所恢复,无奈朱砂封印并没有消除,身体依然如同大病初愈,筋骨慵懒,只想倒头睡去。她想站起身走向木床,刚一抬眼,只见屋子里居然还赤条条站着个人,吓得后退两步,却见眼前的人也后退了两步,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摆着一面大镜子,正好对着床前,刚才的时辰月亮不高没能照见,此时满室月光,方才发现了它的存在。红姑娘苦中作乐,走上前去顾影自怜一番,镜中人乌亮的长发如同流水般顺畅,肌肤光艳照人,双眸灿若星辰,双颊上羞红慢慢泛起,好个世也无双的佳丽,明天又将遭到什么样的折磨羞辱呢?

   想到这里红姑娘只觉生无可恋,翻身上了木床。小蝴蝶留下的竹席竹枕做工粗糙,但起了很大作用,让她躺得舒服很多。高塔夜风确实寒冷,她催动功力尚可抵御,无奈困意袭来,真若睡去功力涣散,必然要惹病上身。好在还有那条浴巾似的小布,红姑娘急忙用脚将它勾起、接到手中展开——毛织品,蛮有质感的,长五尺有余,宽不到三尺,这么尴尬的尺寸,就是不想让她遮掩周身的敏感部位。红姑娘只得将布横过来,结结实实围住下体:肚脐到膝盖之间的部分。遮掩了丹田,便不怕睡去着凉。

   此时已近午夜。疲惫的红姑娘带着害怕和其他心酸的情绪,无助地抱着肩头沉沉昏睡了。

   她平素休息最多就是闭目调息、舒活筋骨,如此让她失去时间空间意识的睡眠是第一次。当她的精神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睁眼,还想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再沉迷一会儿。正如青蛇精所说的,她在不知不觉间已陷入了欲望的泥潭仍不自知。然而毕竟身陷囹圄,精神不可能真正放松,当稍微恢复自控力的时候她急忙翻身起来,此刻已然天光大亮。她稍作吐纳,将一夜中皮肤分泌的不净之物统统剥离,又饱饱地伸了懒腰。

   真的好舒服啊……自己心存芥蒂尚且可以这么舒服,若真是松心下去美美睡一觉,岂不要如获新生吗……不不不,我绝不能贪图凡人的快乐,我是圣女!

   心中盘算着,红姑娘向右侧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神色丰沛、我见犹怜,这么迷人的一幕若是被那些妖怪们看到岂不是……

   吱啦——

   “啊!”听到门的响动,红姑娘心中大呼不好。

   门外作响的是一个男子粗暴的喊声与小蝴蝶唯唯诺诺的应答。

   “快点快点,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头领,这……”

   “磨唧什么!快把锁给老子打开。”

   虽然小蝴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依然没有胆量反抗那头领的淫威,颤抖着将木门开了锁。只见一个暗黄色的高大身影闯进了房门。红姑娘双臂抱紧膝盖坐着,全力自己镇定下去。那是一个三十开外的男子,身高超过两米,剑眉阔目英伟非凡,却满脸猥亵表情。火红的毛发又粗又硬,身上穿的衣裤都是他皮肤一般姜黄颜色。前襟敞着,露出他身体上辨析度最高的部分——肚子上长了十六块腹肌。

   “小丫头,抬眼看看老子!”他音色如同金石碰撞之声,让人闻之生畏。“还认得老子吗!”

   红姑娘瞟了暗黄男子一眼,也不答话。

   “哈哈哈,昨天差点把老子踩死的时候多牛啊,现在怎么这么老实了!”

   什么?昨天……踩死?听他这么一说红姑娘不禁一惊,催动心中灵眼看去,那十六块腹肌在瞬间显出原形——竟是虫子环节状的腹部。

   “呀!是蜈蚣精!”昨天见他还是个半人半虫的怪物,今天怎么化身成如此英伟的人身了!红姑娘满心都是对随后蜈蚣精对自己施虐的恐惧,一时没有想到、这并不是蜈蚣精的变身术一时提升了,而是昨夜被青蛇精喂下的“妍媸虚化丹”在起着作用,她的视觉已经错乱了。

   “昨天你害得老子差点死了,今天老子要……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今天女王给老子放了一天假,老子要和你亲热个够!”蜈蚣精说着直扑红姑娘,一手挽香肩一手揽玉腿,以无比狎昵的姿势把轻绵绵、娇美美的女孩牢牢抱起,动作极其利落。红姑娘虽然又惊又怒,但无法抵御蜈蚣精此时漂亮的面孔,身子不由自主酥麻起来。

   “你……你放开我!”红姑娘终究没有说出“坏妖精”来。

   蜈蚣精哪里肯放,左手在她丝滑紧致的腋下顺势一提,准备迈步出门去。红姑娘急了,此刻虽然力量遭到封印,毕竟精神恢复了可以用上些许力气,她右手捂胸,左手凌空抬起——

   “你不放手,我就打你!”

   听她这么说,蜈蚣精反笑得更淫荡,亮出脸来让红姑娘打。红姑娘并没有下插眼这类的狠技,只是为了脱身,抡掌劈向蜈蚣精的脸颊。只听“啪”第一声,大姐只感到手似乎是劈到刀口上一样痛。

   “好疼!”她娇吟一声慌忙把手掌缩回、捧在心口,眼角泪花崩出,柳眉紧锁丹唇抽搐,艰难地挨着痛苦。小蝴蝶看她这般可怜不忍直视,蜈蚣精却哈哈狂笑。

   “丫头你来打老子啊!哈哈哈哈哈再打呀,你别忘了你身上被女王施了‘反伤咒’,老子若不躲闪,那就等同是你自虐、疼痛感可是会千百倍作用在你身上的!别耍脾气了,乖乖陪老子玩,老子不亏待你!”

   “啊不……”红姑娘失声惨叫,那是蜈蚣精腋下变出了一之手,把她下体用于遮羞的白布扯了去、抛在地上。蜈蚣精抱着美人夺门而去,小蝴蝶虽有怜香惜玉之意却无奈不敢阻拦头领。

   蜈蚣精一路抱着红姑娘下了塔去、来到自己住的洞穴中,将她抛在床上,然后便向她猛地扑去又牢牢抱住。红姑娘又羞又怕,手脚慌乱地挣扎踢蹬,却变成了二者肌肤间的亲密摩梭。蜈蚣精幻化出数对副肢,上下其手对红姑娘肆意轻薄尽情怜爱,板起她的臻首趁她惊呼之际猛地向那晶莹的红唇发动强吻。

   咕……噗!

   红姑娘只觉一阵异感,带有男性狂野味道的湿滑便钻进了她的口中,虽然初吻已被青蛇精占去,但这次蜈蚣精带来的雄壮攻势让她更为吃惊,那异物反复刮蹭她的口腔壁、挑拨缠搅玩弄香舌、更是极其过火地在她每颗贝齿上震慑式地拍打,侵入过她口腔里几乎全部处女地后,他强行用自己污臭的流涎交换着绝世美人的口中精华……红姑娘头脑已近乎断电,手脚更加用力,而口中却不能有任何动作,更别提做“咬断它“这般非分之想了,她看到蜈蚣精那几乎冒出欲火的淫荡神情印在他英武的面孔上,不由得万念攻来如哽在心,泪水决堤而出。

   饱尝了美酒般的尤物香津,蜈蚣精抽出舌头来连声坏笑。红姑娘哪里情愿吞咽口中的不洁之物!不顾自己姿态、探身到床头呕吐蜈蚣精的唾液。蜈蚣精到也不在意,他平时满不在乎卫生坏境,自己的床尚且不怎么干净,弄脏地板又如何。他自顾自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甩在一旁。当红姑娘吐惊污物后转过头来,正看到蜈蚣精那满身的腱子和正在一颠一颠耍着威风的大生殖器。

   “躺下!”

   面对蜈蚣精恶狠狠的命令,红姑娘不敢不从。平躺床上故作镇静、双拳握得紧紧,一面将朱唇锁住一面安慰自己:有“守宫”“反伤”两道咒语足够和他周旋,千万要沉住气!

   和红姑娘的极度紧张相对,蜈蚣精可谓安逸闲适,正如他所说,他有整天的时间来消受美人香。他故作温柔地侧面趴在红姑娘珠圆玉润的身体上,抱着她按兵不动,大屌轻轻刮蹭她腿上细腻的皮肤。在她完全适应他的体重、放松情绪发出深长的吐息后,蜈蚣精对她发动了“全面进攻”——

   先从她的耳珠开始进行最细致的舔吻,慢慢挪到脸颊、额头、眼睑及琼鼻,朱唇紧闭芳泽之源不再开启,蜈蚣精也不勉强,轻轻叼起她丰实的下唇又轻轻放下,来回调戏几次,不等她发脾气闪避,就狡黠地自动挪开向下开拓。圆润的下颌被蜈蚣精的大嘴整个含住肆意吸吮。蜈蚣精的舌头荡过红姑娘修美素洁的脖颈,又顺着突起而光腻的锁骨吻上她的柔肩,在她紧致的腋下停留良久、细细感受她的汗香后,终于冲着丰挺浑圆的乳房袭来。但蜈蚣精意图细水长流把这道大菜留在最后,并没有过多地在上面耗费时间,甚至没有碰触她已经硬挺起的乳尖,便顺势滑到她细腻的小腹上,蜈蚣精在此故意用力试探,果然在那细薄均匀的脂肪层下有着健康的腹肌,随着她娇喘的加剧而若隐若现,蜈蚣精暗暗称赞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唾液填满她可爱的小肚脐后、又一直滑到髋部,随之轻轻推开她的大长腿,红姑娘只能乖乖配合,规整的下体耻毛和少女贞洁的核心部位蜈蚣精此时甚至碰都不碰,却在她遍布神经的大腿内侧大做文章,随着他的放肆,少女下体那迷人的芬芳渐渐浓郁,蜈蚣精仿佛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赏,动作更加缠绵细致。

   膝盖、小腿…… 晶莹的莲足早已因极度紧张而朝上扳起,仿佛就是在欢迎欣赏者的怜爱一般,蜈蚣精岂会客气,先是将头冲向她的脚坐着、再俯下身轻薄她的脚背、脚趾,吻、舔、唆、抚、搔、夹、贴……用尽舌技之能,欧尔还要用牙齿轻轻咬合。当即将涉及到她最诱人的部位——脚底之时,蜈蚣精坐起来把紧张得绷成一条线得红姑娘翻了个身,使刚刚让他亵玩遍的前身贴在床面,长发散在身侧,而尚且清洁的玉背丰臀等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中。蜈蚣精按部就班,顺着红姑娘的脚趾缝舔到她的脚心,这一方香滑皮肉曾给蜈蚣精带来差点死掉的危险,所以动用着报复心态,加之她双脚本来就美得世也无双,使蜈蚣精在此毫厘无遗、有节奏地来回吮吸、极尽欣享,很不得用自己嘴的温度把她的美足融化了。红姑娘只觉无穷快意却又不敢袒露,想放声娇笑但无法突破羞耻心,只得呜咽着用拳头无力地捶床。

   当蜈蚣精的舌头离开红姑娘脚跟之后,推进的速度才恢复正常,红姑娘只觉那湿粘的触感又从下到上对她的肌肤进行寸寸侵犯,脚踝、腿肚子、膝窝、大腿,直到挺翘的臀部蜈蚣精又故意使坏,用舌头在两个雪丘上左一下、右一下,最后干脆搬开两丘,把脸整个儿埋了进去,舌头抵在菊门边缘来回划圆。红姑娘乃草木精灵身体不生污垢,后庭对她而言并无凡人那么多生理上的耻感,但毕竟是娇嫩部位,昨天还差点被丑陋的猩猩大屌刺伤,如今被换上了英伟面孔的蜈蚣精玩弄,她竟然没觉得任何不适,反而在蜈蚣精撤开舌头继续推进时有了隐隐依依不舍之感。细腰美背香肩自然也难逃厄运被舔了个遍,蜈蚣精最后沿着她后颈的皮肤把舌头滑入她的芬芳发丛,这才暂时收起了舌头。

   就这样完成了不留死角的周期,整整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她的身体完全被蜈蚣精的唾液浸染,红姑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怎能承受如此销魂蚀骨的挑逗!只是她强用精神抵抗,忍住不发出原始的叫声,抿住的嘴角不停颤抖,紧闭的双目无法阻止热泪扑簌扑簌地弹在床单上。突然耳边响起蜈蚣精的淫笑:

   “哈哈哈丫头是不是很喜欢啊,那么咱再来一次吧!”

   “啊不!不!”

   “嘿嘿你嘴里说不,心里喜欢得很呢!”

   “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红姑娘撑起身体想要逃下床去,左脚已被蜈蚣精一把抓住,他三下五除二又爬了上她的长腿、细腰、美背、香肩……

   蜈蚣精决意要彻底摧垮她的意志。将红姑娘再度翻过身来,沿着耳朵、脸颊、额头的推进顺序将红姑娘如适才之法炮制,毫无一点放水,精细程度有增无减。红姑娘不敢睁眼,被蜈蚣精扳过头顶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在蜈蚣精舔到她的腋下时,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大幅度扭动起来。

   此番蜈蚣精已有盘算开始侵犯她的敏感部位,他像刚才对待她圆滚滚的臀部一般,左右往复舔吻错落地玩弄红姑娘的豪乳,随着她越发性感地呻吟,两团肉又有了变形,若是说刚才只是乳头勃起,那这一回勃起的力度已经造成整个乳房都硬挺的错觉了,乳晕已从淡粉色变得接近樱桃红。

   “这么好的奶子,一定能产很多奶水真适合喂养孩子!还当什么圣女啊,乖乖自己撤了守宫咒给老子当婆娘吧!咱们生它百八十条小蜈蚣,一起在你身上各处爬来爬去,多快活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蜈蚣精的污言秽语,红姑娘连连猛摇臻首,秀发蓬散,俏脸上泪花乱溅如雨打芙蓉一般。明明是在反驳蜈蚣精,但似乎也夹杂着催蜈蚣精“少说废话、继续爱抚我”的潜在挑逗。红姑娘精神极度紧张,偶尔闪念看到一群蜈蚣状的小妖怪在自己身上乱爬的可怕情形,下体不由得大增潮热。当蜈蚣精的舌头照例游走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却发现她双腿已紧紧夹住成伸得笔直,芬芳的少女阴元从三角区缓缓渗出,已浓稠得如花蜜相仿。蜈蚣精巴不得掰开她的大腿大快朵颐一番,但又怕反伤咒伤到自己,所以只能将就着舔舐渗出得阴元,但他并不着急,稍微取得战果后又开始专攻起她结实的腿。

   花瓣色的脚儿足够他玩一辈子。明明他舔弄的频率比上一次更快时间也更长,但红姑娘却并不能感知到上一次那般钻心的痒意了,昨天下午的恐怖经验经验告诉她、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知觉都用做了感受性方面的刺激!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红姑娘被吓得惊声尖叫。

   “啊——!”红姑娘尽情发泄着心中的纠结痛苦。她是七姐妹中的长姐,平时要在妹妹们面前扮演母亲一般坚实的角色,再加上她娇憨的性情,平素总是盈盈笑靥,如今遭受了天大委屈以泪洗面、哭喊中却觉愤懑渐去、多少痛快了些,不愿停下来。相比于粗暴的鳄鱼三妖,淫棍蜈蚣精却更加懂得女子心思,听到红姑娘的哭喊时他停下了亵玩美脚的动作,转调头来撑在她的面前,红姑娘睁开杏眼,和蜈蚣精正好四目相对,只见他双手正以支配者的姿态按在自己双耳侧,一张英武的面孔上猥鄙之意被收敛着,显得霸气而不失温柔,看得红姑娘刚刚降温的脸颊又恢复了火烫。

   蜈蚣精俯下身来,用右手轻轻捧起她纯美的红烫脸蛋,满眼写满赞叹珍视之意。

   “放过我吧……”

   “嘿嘿,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蜈蚣精不知不觉中已将方才的凶恶态度收束、取而代之以怜惜和蔼的态度,所以尽管红姑娘遭到了驳斥,但却也觉紧张感有所缓解。

   接着蜈蚣精轻轻伏在红姑娘身上将她搂抱怀中,如同铁钳的双臂虽然让她不能乱动,但力道把握的极有分寸,一点都不会造成窒息感,同时与她亲吻。红姑娘仍不能接受舌吻,阖着银牙,但明显肌肉已经沉沦放松,不能紧咬。蜈蚣精也不再逼迫,小得即安,就在她口腔壁上轻轻滑动,几个来回后,红姑娘呼吸轻匀起来,羞红的小脸上微有欣享之意,蜈蚣精于是又叼住她的耳珠问道:

   “怎么样,把你的处女给老子吧~老子以后绝不亏待你!”

   红姑娘懒懒地哼了一下,连眼都没睁开。

   这条是红姑娘的底线,蜈蚣精料她也不会就这么答应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继续吧!直到你乖乖交给老子为止!”

   红姑娘只觉蜈蚣精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自己又被摆成了趴卧的姿势、小腿弯曲一双莲足的脚底朝天,接着对方毛剌剌的舌头便再一次扣在上面、疯狂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哈哈哈好痒啊……痒痒!放了我吧求求你!”她娇媚地喘息无力地哀求,娇笑声决堤而出。双手用尽力气攥着被单,以下体的潮热为中心身体渐渐曲成了柔美的弧线。她的大脑空白,偶尔会飘来一个念头,那是往来倏忽、使她无法正视的念头——

   若现在爱抚自己的不是一个妖怪,那该有多好呀…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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